喬初淺低著的頭突然抬起來,樸氏要倒閉了?
她已經(jīng)提醒過樸燦烈了,這才幾天功夫,怎么會到了這么嚴重的地步。
萬能龍?zhí)?/a>有些人啊注定和豪門沒有關(guān)系,可偏偏還要往里面擠,得罪了邊伯賢,這輩子都和豪門無緣了。
聽到邊伯賢三個字,喬初淺臉色凝重了起來,他動手未免太快了,樸燦烈是想要幫自己,可現(xiàn)在看起來卻被自己連累了。
起身走到門前,剛剛議論的幾個女人見她走過來都愣了一下,隨后都笑著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準備離去的時候卻被她出聲喊住。
喬初淺我其實很不明白,一群連豪門碰都沒碰上的人有什么自信在給別人打工的時候說三道四,如果你們的舌頭太長是在沒地方放,可以試著往前走進第三個房間,可能會比較符合你們的口味。
冷聲說完她越過眾人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眾人臉色微變,前走第三個房間,那不是廁所嗎?
喬初淺懶得理會那些女人,這幾天為了避免看到扎心的東西,她從不上網(wǎng)看新聞,樸氏到底怎么樣了,她要先弄清楚。
萬能龍?zhí)?/a>子夏,有人找。
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推開,顏子夏頭都不抬,
顏子夏跟他說我沒時間。
喬初淺中午還這么忙?
跟著進來的喬初淺立刻問了一句,這貨低著頭,手指快要在手機屏幕上飛起來,分明在打王者榮耀。
顏子夏你怎么來了?
顏子夏吃驚的抬起頭,將手機扔在一邊,她剛剛還以為是張藝興這家伙又來搗亂來了。
喬初淺你消息比我靈通,我想知道樸燦烈的事情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她現(xiàn)在不方便去直接問樸燦烈,而邊伯賢的手段她也算是見識過,樸燦烈根本不是對手。
顏子夏看來你還是關(guān)心樸燦烈的,也不枉他這些年對你這么好。
見她還在開玩笑,喬初淺臉上多了些不悅,
喬初淺別鬧了,快說說樸氏現(xiàn)在什么情況?
顏子夏還能什么情況,邊伯賢用千禧園的項目說事,規(guī)劃局只能選擇按照章程辦事,樸氏私自改了土地規(guī)劃用途,現(xiàn)在要么停工將已經(jīng)建好的部分處理掉,要么繼續(xù)建造,但是后面想要對外銷售恐怕不太可能。
喬初淺停工會拖垮樸氏的資金鏈。
在秘書這個職位上做了這幾年比誰都清楚資金鏈斷裂的危險有多大,對樸燦烈她雖然沒有男女那方面的感覺,可是他卻是自己的朋友,樸氏現(xiàn)在最大的項目就是千禧園,邊伯賢一下手就是瞄準了七寸要害。
顏子夏樸氏的資金鏈已經(jīng)出問題了,得到風聲銀行就先一步凍結(jié)了賬面上的資金,樸燦烈這幾天都在和銀行的人斡旋,不過你應(yīng)該知道,這里面還有一雙手。
顏子夏聳了聳肩,凍結(jié)資金的銀行和樸氏合作不是一年兩年了,如果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是絕對不會凍結(jié)賬面上的資產(chǎn)的,至于那雙手,他們都明白是誰的。
喬初淺子夏,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能幫樸燦烈渡過這次的難關(guān)?
喬初淺臉色有些難看,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可是卻不知道該怎么幫樸燦烈。
顏子夏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
顏子夏淺淺,我一方面希望你幫樸燦烈,可另一方面卻希望你不要幫他。
邊伯賢的目的無非是為了羞辱淺淺,想要解決樸燦烈和樸氏現(xiàn)在的困境,只能靠邊伯賢高抬貴手這一條路可走,她不希望看著她為了幫助樸燦烈而被羞辱。
喬初淺可我不想再欠他更多了。
他在自己身上投入的感情,還有這幾年來對她和景言的照顧,這些虧欠已經(jīng)讓他覺得夠了,如果為了她連累了樸氏,她真的會承受不住這么多的虧欠。
顏子夏你要去求邊伯賢?淺淺,樸燦烈是自愿的。
顏子夏立刻明白了她的選擇,眼里充滿了擔心,淺淺不是脆弱的人,如果今天對樸氏出手的人是其他任何企業(yè),示威也好,求饒也罷,她最多傷一些表皮,可是這個人是邊伯賢,一個能輕松的傷到她心底的人。
喬初淺可是我不愛他,我承受不了他這樣的付出和自愿。
如果她愛樸燦烈,不管邊伯賢用什么手段,情況多嚴峻,她都會陪在他身邊跟他一起對抗努力,可是她不愛這個男人,她沒辦法心安理得的看著他為自己付出,代價還是這樣的慘重。
顏子夏算我沒說。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顏子夏嘆了口氣,愛一個人會讓簡單的人生變得復雜化,沒有可依據(jù)的法律,也沒有足夠的公平公正,她就不明白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奮不顧身的陷到里面去。
中午休息的時間有限,喬初淺決定好了要怎么做就迅速回了Q&C,屏氣凝神的盯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盯了三分鐘之后還是按下了呼叫鍵。
喬初淺喂,邊伯賢,我們見個面好么?
電話另一邊卻聽不到任何回答的聲音,在她以為電話出現(xiàn)了故障的時候,里面突然傳來冰冷卻熟悉的聲音,
顏子夏皇家酒店,今晚八點我等你。
說完電話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捏著電話的手不由得握緊,邊伯賢連問都不問自己為什么約見面。
深吸了口氣,每一次事情和邊伯賢有關(guān)的時候,她總是沒有選擇的機會。
夜幕降臨,皇家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里,邊伯賢從浴室里出來,精壯的身材完美的令人窒息,身上黑色的真絲睡袍領(lǐng)口松垮的敞著,讓人想要一窺腰間帶子下面的風采。
指尖點燃一根雪茄,他抬眼看了下墻上的鐘表,離8點還有十五分鐘,明明他應(yīng)該踩著點甚至是讓那個女人多等一會兒再到的,可下了班竟然像是有鬼在指使自己一樣,早早的到了這里。
看了眼一旁鋪的整齊的大床,他下顎微微收緊,喬初淺,想要讓我放過樸氏,要看看你用什么條件來換。
皇家酒店樓下,喬初淺呼吸有些煩亂,腳步來回來去的踱步,仿佛在為邁進去做著最后的心里建設(shè)。
她不能讓樸燦烈因為她配上樸氏的一切,她回應(yīng)不了這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