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能龍?zhí)?/a>很快你就會看到親人的。
喬景言還好你們來了,不然我今天真的會被活活淹死。
感激的心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喬景言正準(zhǔn)備趕緊讓人帶著他離開的時候,為首的男人再次命令道,
萬能龍?zhí)?/a>把箱子封好,扔下去
一個成年女人高的大木箱子被封上了蓋子,兩個人抬著扔進了水里,撿起一大朵水花,水面上冒了一串泡泡,雖然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喬景言皺眉看著,自己都得救了,為什么還要將木箱子扔下去,里面的石頭也沒有拿出來。
哪里好像說不通啊。
喬景言你們是誰的人?
他突然抬頭朝著剛才的救命恩人問道。
萬能龍?zhí)?/a>你覺得我們該是誰的人?
為首的男人突然一笑,露出了一顆金色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也將喬景言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小心肝再次劇烈晃動起來。
不對,這些人根本不是來救他的!
而是另一撥來害自己的!
喬景言你……你們到底是誰?
喬景言想裝的淡定,可是有些結(jié)巴的話還是泄露了他此刻的緊張,眼里也明顯多了防備和害怕。
這領(lǐng)頭的人一身黑西裝,臉冷的跟一塊冰一樣,哪怕長得并不差,可是卻讓人根本沒有心情欣賞著所謂的禁欲美,更像是恐怖片里的死神,一眨眼被他盯著的人就會死去。
他怎么這么點兒背,剛從打老虎嘴里脫險,又一眨眼掉進了狼窩。
萬能龍?zhí)?/a>你不用管我們是誰,只要知道因為我們,你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上一兩個鐘頭就夠了。
男人冷漠的說完,朝著旁邊的人打了個手勢,立刻就有一個身形魁梧的壯漢將他一把抄了起來抱在懷里,任由小胳膊小腿怎么踢打掙扎,也沒有一絲逃脫的機會。
喬景言你們是誰,快放開我,我爸爸是邊伯賢,邊伯賢,你們聽過的對嗎,他可不是好惹的。
之前對付那兩個貪財?shù)娜?,他只需要拿樸燦烈叔叔糊弄一下,可現(xiàn)在這一波人顯然更兇殘更暴力,他只能搬出邊伯賢來給自己撐腰,雖然他討厭那個大壞蛋,可比起自己的小命,他寧可暫時先把他們之間的恩怨放下。
萬能龍?zhí)?/a>邊伯賢不好惹,那我就惹一惹,看看汕北的神能不能把你這條小命從我手里救出去。
聽著那男人說完喬景言瞬間傻眼,看來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貨明顯是和邊伯賢有仇。
心里瞬間郁悶的厲害,別人的爸爸總是會像一座大山一樣讓孩子依靠,給予保護,可是他非但沒有在關(guān)鍵時候起到保護作用,反而讓他的處境更加不好。
吐槽太坑娃的同時腦袋瓜里突然靈光一閃,他迅速抬頭看向為首的那個人,
喬景言你們綁架我是因為邊伯賢對不對?叔叔,我和我媽咪已經(jīng)和邊伯賢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他就是一個大壞蛋,特別討人厭的大壞蛋,你放了我吧,你有什么仇去找他報,我內(nèi)心絕對支持你。
從來沒有盡過當(dāng)爸爸的義務(wù)、讓他和媽咪傷心不說,現(xiàn)在還反過頭來卻讓他們?yōu)榇硕庾?,這樣的爸爸還是永遠不認(rèn)的好。
萬能龍?zhí)?/a>果然是邊伯賢的兒子,帶走!
冰冷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古怪的情緒,抱著小家伙的男人立刻就將人帶離了碼頭。
邁巴赫一個急啥,車子就??吭诹舜a頭一側(cè),邊伯賢迅速上了碼頭,一旁石墩子上系著一只漁船,在海面上輕輕的搖晃。
寒眸帶著焦急迅速掃視過眼前的水面,只有微風(fēng)吹起的陣陣漣漪,而腳邊散落的釘子顯然是用來釘什么木箱之類的,心頭猛地一縮,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大力擠壓似的,根本不能呼吸。
他來晚了嗎?
臭小子……
甩掉鞋子修長的身形就準(zhǔn)備跳下水,可卻在縱身的時候突然收住,眼角也跟著瞇起。
不對!
如果動手的人真的將臭小子撞進木箱沉到碼頭水下,一定會將釘子全部釘在木箱蓋子上,確保他掙脫不出,即使被人救上來了,也能拖延被救治的時間,又怎么會拿了釘子卻剩下這么多沒用?
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自己來時相反的方向,他看了眼已經(jīng)進入視野中的熟悉車子,迅速下了碼頭駕車飛快而去。
張藝興帶著喬初淺和顏子夏兩人迅速趕到碼頭,喬初淺在看到那釘子的瞬間雙腿就突然軟了下去。
喬初淺景言……
張藝興眉頭緊皺,
張藝興我先下去找,子夏,讓警察趕緊過來。
說完也顧不上自己身上一身昂貴的手工西裝,直接跳下水。
渾濁的水質(zhì)還帶著海水特有的腥氣,張藝興只能瞇著眼去搜尋,呼吸跟著一沉,身形就跟著下潛,雙手用力抓住木箱的一角,想要從淤泥中托起,可是沉重的分量加上他胸腔里越來越少的氧氣根本力不從心。
不得已只能浮出水面先呼吸一口空氣。
顏子夏怎么樣了?
顏子夏見他露出了腦袋,立刻焦急的問道,既希望他有所發(fā)現(xiàn),有希望什么發(fā)現(xiàn)都不要有,至少這樣還能安慰淺淺景言是安全的。
張藝興下面有個木箱。
張藝興頭發(fā)都被打濕貼在腦皮上,甚至還有臟兮兮的漂浮物,可他卻根本沒有心思顧忌自己此刻的形象,總是桃花般燦爛妖嬈的眼里閃過一抹難過。
喬初淺再也控制不住的跌坐在地上,想要跟著跳下去,可是渾身卻在不住的顫抖,景言只是一個孩子,為什么這么殘忍,要這樣的對待一個單純可愛的孩子。
顏子夏淺淺,你別多想,或許只是船只掉落的貨箱。
顏子夏摟住她顫抖的身體,景言一定不會有事的,只是他們想多了而已。
張藝興一遍遍的浮出潛入,水下力量阻力太大,他費了半天力氣也只是將木箱移開了原本的淤泥位置。
顏子夏警察來了。
聽到水上面的聲音,張藝興迅速鉆出水面,第一次氣急敗壞的朝著那群穿著制服的警察們說道,
張藝興還愣著干什么,還特么不趕緊跳下來救人
爆了粗口卻也掩蓋不了自己心里那種說不上來的難過滋味,如果那小家伙真的在里面,現(xiàn)在恐怕也……
突然希望,這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是自己白費了些時間而已。
噗通幾聲,水里熱鬧了起來,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木箱被幾個警察從水里托了上來。
張藝興折騰了這么久早已經(jīng)耗費了太多體力,要不是顏子夏拉了他一把恐怕上岸都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