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就有些猥瑣的男人故意擺出一副很紳士的笑容,目光卻不斷的在喬初淺身上瞄來瞄去,可被瞄的人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完全沉浸在自己愧疚難過的世界之中。
萬能龍?zhí)?/a>小姐,一個人喝酒只會讓不高興的事情變得更加不高興,不如我們聊一些高興的事情,或者做一些高興的事情?你覺得怎么樣?
男人顯然是在酒吧?;斓睦鲜郑f著順勢就在喬初淺身邊坐了下來,手也開始毛毛躁躁,準(zhǔn)備搭上她的腰,可才伸到半**然有一個大手抓住了他,一個用力的反擰就聽到骨頭錯位裂開的聲音。
男人吃痛的同時本能的張開嘴巴喊疼,可嘴被堵住了。
一旁林平想笑又不敢笑的搓了搓自己沒了襪子的雙腳,他家老板,生氣了!
邊伯賢用力一推,就將想要吃喬初淺豆腐的男人推到了地上,林平這才走過去,像拽死狗一樣的將人拽走。
剛好他待在這里也有些多余,現(xiàn)在好了,有事情做了。
邊伯賢冷著臉在喬初淺的身邊坐下,正準(zhǔn)備訓(xùn)斥她幾句的時候,身邊的人卻突然趴在了桌子上。
邊伯賢……
剛剛冷著的臉?biāo)查g一黑,如果剛剛不是自己在,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恐怕早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
喬初淺邊伯賢,對不起。
自責(zé)的聲音低低的微不可聞,可邊伯賢卻聽見了,黑著的臉一瞬間仿佛天晴,可隨后又盡力克制住不受控制想要揚起的唇角。
邊伯賢現(xiàn)在知道對不起了,之前為什么懷疑我?
明明是表示不滿和譴責(zé)的話,可是卻怎么聽都有一種寵溺的味道在里面,深邃的眸子看著她只露出一半的側(cè)臉。
這個蠢女人,冤枉了自己的人格,該死極了。
可是一句對不起,他突然什么氣都沒了。
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別扭,可眼邊卻一刻不離的落在她臉上。
巴掌大的小臉看上去晶瑩柔嫩,那雙他一眼就忘不掉的眼睛此刻已經(jīng)瞇著如同睡著了一樣,耳邊不聽話的發(fā)絲時不時的從耳側(cè)滑落。
邊伯賢伸出手替他輕柔的將碎發(fā)撥到耳后,露出了她小巧好看的耳朵。
因為喝了酒的關(guān)系,原本白凈的耳朵泛著誘人的緋色,尤其是耳垂的位置。
邊伯賢該死!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眼里多了些懊惱,他這輩子或許真的被這個女人給吃死了!
喬初淺該死。
趴在桌子上早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某人順著他的話嘟囔了一句,紅潤誘人的唇也跟著不滿的嘟了起來。
邊伯賢眉頭皺起,這女人是在故意引誘自己嗎!
喬初淺哪里知道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人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夢里都是邊伯賢對自己做的事情,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壞,為了她連命都不要,可是冷酷的時候卻好像是冷面閻王。
喬初淺嗚嗚
邊伯賢正準(zhǔn)備落下自己的吻時卻聽見她發(fā)出嗚咽的哭聲,親吻的動作隨之停在了半路,眸子漸漸清明了起來。
邊伯賢為什么哭?是知道自己錯了?還是我真的傷了你的心
眉間凝重的看著睡夢中還在哭泣的喬初淺,七年前她一句話不解釋的見了離婚協(xié)議,然后帶著肚子里還沒有出生的孩子離開,是不是也和現(xiàn)在這樣在異國的夜晚,睡夢中嗚咽的哭泣?
想到那樣的畫面,他心口也跟著一疼。
邊伯賢淺淺,我們再重新開始一次好嗎?
不夾雜過去,真正的重來一次。
喬初淺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高照,疼的仿佛要炸開的頭提醒著她昨天去做了什么。
從北郊回來的路上,她給顏子夏發(fā)了信息,讓她下班去接景言回家,自己則隨便找了一家酒吧。
那種自責(zé)讓她心里難受的厲害,可是卻沒有勇氣去道歉,更加沒有勇氣面對身邊伯賢,只能躲在酒吧里一個人喝著悶酒。
至于后面的事情,她揉了揉腦袋,卻發(fā)現(xiàn)真的斷片了。
顏子夏醒了?是不是頭很疼?你老實交待昨天到底去哪兒了?
顏子夏見她總算睡醒了,遞過來一杯溫牛奶,嘴上就開始了自己的盤問。
不是在公司里加班被剝削勞動力嗎,怎么會喝成這樣?
喬初淺我是怎么回來的?
喬初淺嘴里難受的厲害,一口就將牛奶都喝了下去,才覺得好受了一點,難道昨天自己喝多了打車回來的?
顏子夏看來是全都斷片了,都十點了還不見你回來,我能不去找你嗎?打了半天電話才接,然后滿口胡話的跟我你錯了,要不是有好心人幫你接了電話,說你在酒吧里,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趴著呢。
顏子夏嘴上雖然抱怨,眼里卻透著擔(dān)心,淺淺不是一個喜歡泡吧的人,撒謊說加班,自己卻跑到酒吧喝酒,還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喬初淺是你接我回來的。
從床上做起來,只能用手指用力擠壓嗡嗡嗡的腦袋,子夏去接的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顏子夏廢話,我不去找你,你早就被別有用心的色狼們拐到床上了。你昨天下午到底去了哪兒,我找你的時候給你助理打電話,她說你匆匆忙忙就出去了,到下班都沒有回來。
喬初淺抬起頭來,可能是昨天醉酒后哭了好久的關(guān)系,眼睛有些紅腫,
喬初淺我找到王琳琳了?
顏子夏王琳琳?那個王秘書?
顏子夏先開始沒想起來王琳琳是那只鳥,后來才想起來是Q&C的秘書,被邊伯賢指使給淺淺下藥的那貨。
喬初淺嗯,她在北郊的老家。
顏子夏你去北郊就是為了找她?急死我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顏子夏一臉著急,這個王秘書見了就應(yīng)該嘴巴贈送才對,怎么不死不活的反而是她。
喬初淺指使她下藥的人不是邊伯賢,而是邊晉同。
喬初淺重新低下頭,她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而現(xiàn)在她也用同樣的方式冤枉了邊伯賢。
顏子夏???會不會是邊伯賢故意讓她這么說的?
顏子夏臉色一變,只能硬著頭皮說另外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