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張總管遞過來的溫水,顏子夏郁悶的看著前面排隊的人群。
顏子夏不是說懷孕之后肚子里有羊水,不用憋尿了嗎?
張藝興我剛才查了度娘,前期羊水少還是要憋得,后面就不用了。
張藝興笑瞇瞇的再遞過一顆酸梅,伺候的十分賣力。
嘴里的怪味被酸梅壓了下去,顏子夏心情才跟著好了不少,憋尿就憋尿,誰讓肚子里有了個小家伙呢。
幾瓶礦泉水下去,她連打了幾個難受的嗝。
張藝興怎么樣?
張藝興在一旁緊張的問著,這都四憑礦泉水下去了,該有尿了吧。
顏子夏沒有。
郁悶的瞪了一眼身邊呱噪的家伙。
張藝興沒有?小夏夏大人別著急,我再去買水。
張藝興說完一溜煙的出了醫(yī)院大門,過了不一會兒,手里就拿著四瓶礦泉水小跑著走了過來。
張藝興這四瓶下去,我就不相信你還沒有尿。
擰開蓋子遞過去,除非她家小夏夏的膀胱異于常人。
顏子夏……
看見敞開的水瓶子,她就一陣陣惡心,連忙伸手奪過來,咕嘟咕嘟跟喝毒藥一樣灌下去,免得一會兒尿意沒來,上面狂吐不止。
張藝興怎么樣了?
兩瓶礦泉水再次下去,張藝興緊張的看著臉色都變了的老婆大人,該不會是內(nèi)循環(huán)系統(tǒng)有問題吧?
顏子夏把那兩瓶拿遠(yuǎn)點,別讓我看見。
現(xiàn)在只要一想起水就惡心的要死!
顏子夏我去溜達(dá)溜達(dá)。
為了趕緊制造出尿液來,顏子夏郁悶的在走廊里來回走來走去,念念有詞。
顏子夏大爺?shù)?,姐要噓噓,要噓噓!
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
顏子夏終于快步走到B超室門口,
顏子夏能不能先給我做,快憋不住了。
這尿是要氣死她嗎,說不來的時候不來,說來的時候就像是洪水泄了口子,一下子全來了。
萬能龍?zhí)?/a>好吧,先跟我過來。
張藝興跟著擠進(jìn)去,護(hù)士原本是想要阻止的,可結(jié)果里面的男醫(yī)生一見他跟著進(jìn)來了,立刻一臉不滿的說道,
萬能龍?zhí)?/a>家屬在外面等。
張藝興我是她老公。
萬能龍?zhí)?/a>那也去外面等。
戴口罩的男醫(yī)生一臉不爽,老公怎么了,老公也得等。
來這里的誰沒有老公,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哪兒來的。
張藝興……
張藝興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刷不了臉吃癟的這一天,只能忍著火氣站在外面等著。
顏子夏緊勉強讓自己躺在了檢查的床上,捂著快要炸裂的膀胱,
顏子夏能快點嘛。
萬能龍?zhí)?/a>躺好別動。
男醫(yī)生說完拿起一個膏狀物擠在她肚皮上,涼颼颼的感覺刺激著她。
萬能龍?zhí)?/a>放松。
外面一直聽著動靜的張藝興聽到這句話臉都黑了,耍特么流氓呢,這話居然也說得出來!
探頭觸碰到肌膚,顏子夏深呼吸,盡可能的讓自己放松,甚至還有種趕緊完事好去尿尿的沖動。
探頭只是放了一下就被提了起來,
顏子夏這么快就好了,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現(xiàn)在的B超技術(shù)真先進(jìn),跟打卡機器似的,嘀一下就有結(jié)果了。
萬能龍?zhí)?/a>你尿太多了,看不清子宮里的孩子了,去尿掉一半。
顏子夏你說什么?
顏子夏感覺自己一定是聽岔了,什么叫尿掉一半,她這特么是膀胱,又不是量杯,還能論一半尿掉的。
萬能龍?zhí)?/a>尿掉一半才能看得清楚。
醫(yī)生只能強調(diào)的重復(fù)了一遍,可話才說完,就被張藝興一把從椅子上給抓了起來。
張藝興大爺?shù)模以缈茨悴豁樠哿?,臭流氓也敢?dāng)醫(yī)生,一個大老爺們好好的爺們不當(dāng),泡在婦產(chǎn)科當(dāng)偽娘!
萬能龍?zhí)?/a>你有毛病??!
那醫(yī)生被抓起來,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可是顯然力氣上不是張藝興的對手,衣領(lǐng)下的脖子都紅了,也沒有掙脫開。
張藝興你現(xiàn)在就跟老子去廁所,你尿一半試試!
張藝興是真的怒了。
顏子夏捂著小肚子,也顧不上揪扯在一起的兩人,現(xiàn)在她只想先尿尿,不然真的要被應(yīng)了那句話,大活人活活被尿給憋死!
從醫(yī)院出來天都黑了,顏子夏一臉郁悶。
張藝興小夏夏,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可不好。
顏子夏我不生氣,我特么一天都在憋尿!
她都記不得喝了多少瓶礦泉水,才算給肚子里的小家伙建了檔!
張藝興回去我憋尿,我憋一天,兩天?
顏子夏眼一轉(zhuǎn),怒氣跟著消了一半,
顏子夏憋到我把他生下來!
張藝興別啊,尿路會爆炸的
張藝興一張臉立刻垮了下來,憋那方面的欲望已經(jīng)夠要命的了,如果連尿都要憋到生下孩子為止,他干脆回家拿把刀去練葵花寶典得了。
顏子夏對了,邊晉同的事情你也多找點人調(diào)查,這個變態(tài),我想早點看見他挨槍子。
顏子夏消了氣邊上車邊說道。
張藝興得令,夏夏大人的閨蜜就是我閨蜜,夏夏大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張藝興發(fā)動車子,還不忘諂媚的露出潔白耀眼的牙齒。
他堂堂汕北第一花花公子,現(xiàn)在居然特么的特別享受做一個老婆奴。
顏子夏我最大的敵人就是你。
顏子夏被他逗得忍不住有了一絲笑容,這貨,別以為天天甜言蜜語就能能俘獲自己的小心肝。
她可是離婚律師,隨時準(zhǔn)備著自己為自己在法庭上辯駁。
張藝興那我回家就好好自殘去。
賤嗖嗖的說完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離醫(yī)院大門。
一場大雪來的突然,雖然天氣寒冷,可是一連幾天天氣都是陽光明媚,可突然一夜,汕北就成了白色。
喬初淺縮在被窩里,看著外面房子屋頂堆積的厚厚一層白雪,心里有些發(fā)慌。
喬初淺今年的雪好像格外的早了一點。
還沒有到圣誕節(jié),就下起了大雪。
邊伯賢冬天下雪有什么不正常的,圣誕節(jié)你想怎么過?
邊伯賢翻了個身,在她臉上的滑嫩肌膚上一下下的撩撥摩擦。
喬初淺能怎么過,當(dāng)然是給景言買一個特別喜歡的玩具,然后守著火爐和圣誕樹過圣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