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還能當作這是復(fù)仇的一部分,可漸漸的,她沒辦法再欺騙自己,她唯一的依靠愛上了別人!
喬初淺吳瀟,吳世勛是你哥哥,永遠都會是你的親人,不要在偏激了,也不要再傷害任何人。
喬初淺看了眼樓下的樸燦烈,心情復(fù)雜,
喬初淺樸燦烈是真的愛你,只要你放手,今天我們所有的對話,我就當從沒有發(fā)生過。
這是身為朋友,她唯一能為樸燦烈做的。
吳瀟呵呵,放手?吳世勛怎么喜歡上你這種天真的女人,你覺得我還會放手嗎?我等了這么久,就等著今天,一切都和我設(shè)計的一樣,我憑什么放手?
放松的肩膀重新展平,吳瀟唇角揚起,清亮的目光閃著動人的光澤,喬初淺卻覺得心不斷的下沉。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設(shè)計的,她想做什么?
吳瀟今天是我定下的懲罰日,你說我們先從誰開始懲罰?
吳瀟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甚至有些癲狂,喬初淺吞了口口水,看著她雙手按住肚子,眼里不由得一驚。
喬初淺你瘋了!這是你的孩子
她居然要傷害自己肚子里的親生孩子。
吳瀟那又怎么樣,這是懲罰樸燦烈最好的方式,還有你,喬初淺,這個孩子會是你殺死的。
吳瀟說著將一旁放著的果汁端起來,大口喝下。
喬初淺反應(yīng)過來她想要做什么,轉(zhuǎn)身就去拉門,喊人幫忙叫救護車,可門卻死死的關(guān)著。
吳瀟密碼鎖。
吳瀟笑著指了指門鎖的液晶小屏幕,
吳瀟這個密碼只有我和樸燦烈知道。
喬初淺你真是瘋了,孩子會死的!
喬初淺急得眼圈都紅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瘋子,為了所謂的報仇,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要殺死!
簡直不是惡魔。
吳瀟你說如果樸燦烈推門進來,看見我和你在一起,而單純的我和無辜的孩子躺在地上,他會相信誰?
吳瀟抹了抹唇角,就算樸燦烈不愿意相信,汕北的這么多家媒體,事情一發(fā)酵,這個鍋喬初淺無論如何也撇不干凈了。
不過是幾分鐘的功夫,喬初淺就看見她臉色發(fā)白,鮮紅的血滴落在地上,也染紅了潔白的婚紗。
喬初淺吳瀟,快打開門,我送你去醫(yī)院。
顫抖的手被她冷笑著推開,
吳瀟游戲才剛開始,怎么能去醫(yī)院。
喬初淺徹底憤怒了,
喬初淺你還想做什么?
吳瀟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吳瀟笑出聲,將一旁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清脆的聲響刺痛了喬初淺的耳膜,扭頭看向房門的位置。
嘀嘀幾聲,房門被推開,樸燦烈著急的站在門口。
樸燦烈吳瀟!
觸目驚心的紅刺的他眼睛有些睜不開,震驚的目光只在喬初淺臉上掃了一眼,腳步就迅速上前,將摔倒在地上的吳瀟打橫抱了起來。
樸燦烈麻煩你讓開。
喬初淺腳步向后退了一步,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喬初淺樸燦烈……
想說不是我做的,可是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就算她將經(jīng)過說出來,也于事無補,只是更傷他的心而已。
失去一個孩子,對樸燦烈的懲罰已經(jīng)足夠了!
樸燦烈淺淺,我最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樸燦烈抱著吳瀟走到門口腳步停了下來,突然沒了溫度的話讓喬初淺心口針扎一樣的疼了起來,吳瀟做到了。
成功的報復(fù)了樸燦烈,也報復(fù)了她,這個孩子一旦失去,她和樸燦烈從此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眾人湊了過來,情況這么明顯,立刻腦補了舊愛看不得新歡幸福的所以就報復(fù)的畫面。
萬能龍?zhí)?/a>怎么這么狠心?
萬能龍?zhí)?/a>誰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不都說樸燦烈喜歡張?zhí)珕幔?/p>
眾人一人一句,朝著喬初淺指指點點,要將喬初淺淹沒在唾沫星子里。
邊晉同皺著眉,眼里充滿困惑,這個女人讓自己過來看婚禮,怎么會自己流產(chǎn)?
喬初淺像是愣神一樣站在人群當中,周圍聲音很雜,可腦子卻很清楚,他們一定在說,是她讓吳瀟失去了孩子。
放空的目光看著樸燦烈的方向,比起周邊不斷的流言蜚語,她更希望吳瀟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因為她不想看到他傷心的樣子。
吳瀟那又怎么樣,這是懲罰樸燦烈最好的方式……
帶著恨意的聲音從墻壁掛著的音響中傳出來,正急忙向外走的樸燦烈,身體如同被電擊了一樣,僵硬的忘了移動。
剛剛對她指指點點的眾人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有人尖聲驚呼,喬初淺空洞的雙眸才漸漸有了聚焦,機械的扭過頭,看著婚禮現(xiàn)場的投射屏幕,上面,是剛剛在房間里事情的經(jīng)過。
眼不由得睜大,怎么會這樣?是誰?
樸燦烈吳瀟……
最震驚的還是懷抱著吳瀟的樸燦烈,顫抖的雙臂險些不能抱住懷中輕飄飄的重量,眼底更是震驚無比,漸漸變成了暗色的痛。
他想要用后面人生去好好愛護的女孩,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樸燦烈為什么?
吳瀟你還記得十六年前在你身邊發(fā)生的那場車禍嗎,死的,是我爸爸,如果不是為了你,他或許還能活下來。
吳瀟臉色已經(jīng)蒼白如紙,可笑得卻格外明艷,拖著染紅了的婚紗從樸燦烈懷里下來,她扭頭看著大屏幕。
吳瀟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是有意接近你,這個孩子,我就沒打算生下來,他的存在只是為了讓你體驗一下失去的痛苦,和當初的我一樣,失去血緣至親。
樸燦烈腳步后退,腰狠狠的撞上了一旁的桌角,然而卻察覺不到疼痛,
樸燦烈所以,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他期待的小生命,只不過是吳瀟報復(fù)他的一個方式。
他努力放下過去,勾勒出來最美好的未來,都只是他一廂情愿的泡影。
萬能龍?zhí)?/a>你瘋了!我兒子欠你什么,你要這么對他!
陳露氣的渾身發(fā)抖,他們樸家的孫子,就這么沒了。吳瀟這個瘋女人,什么失去的痛苦,當年她兒子差點也被殃及好不好!
吳瀟這已經(jīng)是最輕的懲罰了。
吳瀟眼底的不屑讓樸燦烈松了手,他們的孩子,只是最輕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