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屬也是懵了,眼前的少女到底是何人,竟然知曉梅宗主就在閣內(nèi),還有火寒之毒,下屬不敢含糊,只能快步走到臨淵閣,此時閣內(nèi)正端坐著兩人,身著錦袍之人嚴肅冷漠,...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那下屬也是懵了,眼前的少女到底是何人,竟然知曉梅宗主就在閣內(nèi),還有火寒之毒,下屬不敢含糊,只能快步走到臨淵閣,此時閣內(nèi)正端坐著兩人,身著錦袍之人嚴肅冷漠,而一身月白文衫則面上含笑。
“我說藺晨啊,你能不能每次給我把完脈都這幅樣子,搞得我快壽終正寢了一樣?!蹦侨藴啿辉谝庾约旱纳眢w狀況,只是一味含笑,神態(tài)溫和。
錦袍公子瞪了他一眼,“你要是能壽終正寢我招牌還不至于被你砸了。你自己身體什么狀況你不清楚嗎,你就是個操勞命,你那江左盟也算人才濟濟,用不著你這么事事勞心勞力?!?/p>
“約莫是習(xí)慣了?!蹦侨硕似鸩璞?,撇去上面的浮沫,湊近聞了聞,“今年的新收的暖冬綠,看來我有口福了?!?/p>
錦袍公子一把上手搶走了茶杯,“喝喝喝,你不能喝茶,喝你的藥去吧。來人,還不快把茶具撤了,以后梅宗主來,不許拿好茶招待他,要喝就喝涼白開。”
“那就只能讓閣主大人一同陪我喝白水了?!蹦侨艘膊辉谝猓斡梢槐貌钃Q成了一碗白水。
藺晨還想說些什么,門房的人上來稟告南嘉的事情。兩人一聽,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忌憚和憂慮。
到底是誰竟然能夠看破梅長蘇的身份,看來是人是鬼,只能親自一會了,梅長蘇讓門房把人領(lǐng)進來。
看著藺晨臉上疏無笑意,憂心忡忡的樣子,心下一暖,“藺閣主還不把你的好茶拿上來招待一番,貴客就要來了?!彼f笑的語氣極是恬淡輕松。
藺晨見眼前人家底都要被翻了還能笑的出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他就是操心的老媽子命,不想理這個人,連聲喚人重新把茶具和點心送上來。
南嘉被小廝恭敬地請了進去,剛踏入臨淵閣便感受到了炭爐燒的火氣,這梅長蘇身體這么差了嗎,剛?cè)肭锞忘c上了爐子,南嘉臉上不動聲色,開始打量起坐著的兩人。
“這位女客,來我瑯琊閣可有何求?!碧A晨率先開口。
“求你身邊那個男的,你給嗎?”南嘉找了個搖椅,舒服的躺下了,瞇著眼睛享受著,聽到藺晨的問話這才半睜著眼睛回答。
“你要他,你知道他是誰嗎,況且病秧子一個你要來何用?!碧A晨險些沒繃住笑出聲,眼前的姑娘倒是膽大,雖說沒規(guī)沒距了些,不過,他藺晨最不注重的就是規(guī)矩了。
“知道啊,遙映人間冰雪樣,暗香幽浮曲臨江,遍識天下英雄路,俯首江左有梅郎。江左盟宗主梅長蘇,你的閨中密友不是嗎?”
“噗?!碧A晨這下沒繃住,剛喝的一口茶水全吐了出來,對面的梅長蘇嫌棄的擦拭著身上沾上的茶水,姿態(tài)閑適。
藺晨暴躁的說道,“誰跟你說的我跟這個是閨中密友的,我呸,什么閨中,小姑娘,誰跟你說的?!?/p>
“難道你們不是閨中密友,梅長蘇一年大半時間都跟你廝混在一起,你們的關(guān)系還能正常到哪里去?!蹦霞窝燮ざ疾惶У恼f道,滿臉嫌棄。
藺晨氣得跳起來了,“小姑娘,你說話可得負責任,我跟他最多是大夫和病人的關(guā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