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看著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吳二白,眉頭微皺。
吳二白對她是真的好。
副卡讓她隨便刷。
所以她也不能讓吳二白這么無知無覺下去。
她回想了一下之前二京推吳二白出現(xiàn)的所有場景,總覺得很是可疑。
但她目前這個(gè)情況,跟普通人差不多,也就比普通人能打一點(diǎn),聽力回歸正常,根本不能聽到多余的隱秘消息。
忘憂嘆了一口氣,伸出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吳二白的手腕上。
吳邪一看忘憂給吳二白號脈,眼里露出驚奇的神色。
憂憂還會號脈?
忘憂沒有搭理吳邪的眼神,認(rèn)真號脈。
大概不到一分鐘,忘憂就放開手,冷著臉,擾到了吳二白的身后。
她的手指按在吳二白的脊骨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摸了下去,當(dāng)摸到某塊骨頭時(shí),她的眉頭微微一皺。
放下手,忘憂心里有數(shù)了。
忘憂二叔的脊骨,被人為捏碎了。
這話,忘憂說的很是肯定。
一邊說,一邊輸送靈氣給吳二白,同時(shí)用靈氣化了幾道符在吳二白的身上。
吳邪人為?
吳邪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忘憂的動作。
忘憂沒事,還有救。
忘憂這事不要告訴別人。
吳邪嗯,我知道了。
忘憂也沒多少靈力,所以給吳二白畫完最后一道符,她就臉色蒼白的坐了下來。
靈力缺失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吳邪再三詢問忘憂,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累到了,就讓她靠著床休息,而他則是去給吳二白喂粥。
因?yàn)橹绤嵌讜]事的,吳邪心里放松了很多。
他對吳二白講述著他這一路上的事。
二京進(jìn)來的時(shí)候,他正在絮絮叨叨的說呢。
比起正常的植物人,吳二白的意識很清醒,就是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先前忘憂對他診斷時(shí),他是看到的。
也感覺到了脊骨里多出來的莫名暖流。
雖然吳二白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但他還是盡力給了吳邪關(guān)于奸細(xì)的提示。
吳邪多聰明啊,只要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對,他就能猜出很多。
喂吳二白喝粥后,吳邪就拉著忘憂走了。
回了房間,吳邪就咳嗽了起來。
忘憂拍著他的后背,盡量讓他舒服點(diǎn)兒。
吳邪一邊咳嗽,一邊決定接奸細(xì)出的招,還要盡量不討論奸細(xì)的事。
他甚至還想著,要是他真的回不來了,他二叔和奸細(xì)的事,就拜托給小花。
晚上,吳邪忙碌著,二京過來,給了他一碗粥。
同時(shí),二京告訴吳邪,還有另外一條去雷城的路。
吳邪詳細(xì)地看了地圖,然后就騎著摩托進(jìn)山了。
忘憂坐在摩托車車斗里,跟吳邪一起。
吳邪很快就來到了懸崖,背著降落傘。
懸崖一片幽深,看不到底。
吳邪跟忘憂是偷偷來的。
本來他連忘憂都不打算帶,可惜忘憂他是甩不掉。
只能帶來了。
來到懸崖邊沒有多久,胖子他們就緊隨其后追來了。
王胖子這么好的事,不打算帶著我啊?
吳邪這次的冒險(xiǎn)……
王胖子有去無回,是吧?
王胖子我都不知道你說過這話多少回了,回回都這么說,你自己沒把自己膩著嗎?
王胖子再說了,不危險(xiǎn)有什么意思?
王胖子你自己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啊,每次咱們死里逃生,那不是都因?yàn)橛信譅斣趩幔?/p>
吳邪我們不會每次運(yùn)氣都這么好。
吳邪我本來都快死了,如果我下去可以找到小哥還有瞎子,那就是賺了,可你們不一樣,你們還有大把時(shí)間,大把生活可以享受,沒必要跟我一起作死。
王胖子你說什么哪?
忘憂就是,別亂說。
忘憂小心我家暴你一頓。
忘憂說著,揮舞了一下她的拳頭。
什么死不死的,丫命長著呢,根本死不了,最多受點(diǎn)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