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外放出的消息,就是趙東籬打獵掉下了懸崖,尸骨無存,只找到一件血衣。
這事,需要趙父趙母的配合,所以他們也是知道的。
趙父趙母也知道自家女兒實在是太出眾了些,何況兩人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全都發(fā)生了,指不定肚子里都有了,所以就同意了。
不過老兩口也不是沒有條件。
他們的條件就是宋玄仁不得納妾。
宋玄仁答應(yīng)了,他們才辦起了趙東籬的“喪事”。
因為沒找到“尸體”,所以是衣冠冢。
忘憂像模像樣的哭了一回靈,就裝作悲傷太過病了的模樣,不再露面。
她實在是哭不出來啊。
畢竟趙東籬活的好好的。
“病了”的忘憂,不再出來,就天天黏著趙東籬,說要給他生個孩兒。
趙東籬深愛她,自然是忍不住的。
七天后,趙東籬的衣冠冢立好了。
趙父趙母帶著是是“傷心過度”的忘憂,離開了這個悲傷地。
出了鎮(zhèn)子,忘憂的馬車里就鉆進來一個人,正是趙東籬。
忘憂黏黏糊糊的摟住他,主動送上她的紅唇。
結(jié)果,他剛親過來,忘憂就疑惑地睜開眼睛。
忘憂你不是我相公。
她這幾天,是沒怎么搭理宋玄仁。
可憐宋玄仁*血*氣*方*剛,每天獨守空房。
宋玄仁低笑。
小女人真是敏銳。
自從第一次認錯之后,后面就一次都沒有認錯了。
不管是趙東籬打扮成他,還是他打扮成趙東籬,她都能準確的認出來。
他親昵地捏了捏忘憂的小鼻子,“娘子,你不能太厚此薄彼,我也是你相公,放心,我吃過藥了?!?/p>
忘憂臉紅。
她好像是有點厚此薄彼。
但兩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她賴賬也不好,只能乖乖的任由宋玄仁將她按倒在了柔軟的被褥里。
…
…
坐了五六天的馬車,忘憂一家終于到達了虞承國的國都。
趙父趙母這些年也存了不少銀錢,買座小宅子還是能辦到的。
他們火速買了一座兩進的小宅子,帶著忘憂還有不能露面的趙東籬煮了進去。
與此同時,宋玄仁正式對他的父皇說了忘憂的事,說要娶她為太子妃。
他父皇就他這么一個兒子,這些年納了不少女人,可惜再也沒有人給他生個一兒半女出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父皇的心里是后悔的,后悔不該那么果決得處死了自己的二兒子,如今也不至于只有宋玄仁一個兒子。
面對宋玄仁想娶忘憂這事,他同意了。
天家哪有什么父子情,哪怕宋玄仁是皇帝唯一的兒子也是一樣。
自從宋玄仁成年后,皇帝看著能干的宋玄仁,心里就升起了防備之心。
他老了。
宋玄仁正當年輕。
他還怕宋玄仁篡位。
所以當他聽到宋玄仁要娶一個沒什么根基的農(nóng)家女子時,才會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宋玄仁早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這個父皇,疑心病太重了。
皇帝不止同意了,還親自寫了圣旨。
趙父趙母接到圣旨,只能再次準備起嫁女兒的事。
宋玄仁也知道趙家家底薄,所以私下里早就將忘憂的嫁妝準備好了,可以讓她風風光光的嫁給自己,成為他的太子妃。
于是,半年后,忘憂穿著華麗的嫁衣,再一次嫁人了,嫁給了宋玄仁。
在這半年的時間里,忘憂過的挺快樂的。
趙東籬私底下開始幫宋玄仁做事了,一些不方便宋玄仁動手的事,都是他在處理。
為了不讓人認出來,趙東籬戴上了面具,一張狼頭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