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走過去,老老實實打斷了那人的狗腿,卸了他的胳膊,一拳過去,打掉了他一嘴牙。
梨園的下人,則是將人拖了出去,丟到了門外。
張啟山則是給張日山下令,讓其永遠不能離開長沙城。
張起靈打完人,就走過來,坐在忘憂旁邊,從她手里拿走了那枚有毒針的核桃。
張啟山也看到了忘憂的模樣,眼里閃過驚艷之色。
臺上,二月紅接著唱了起來。
忘憂在他的唱詞下,很快就再次昏昏欲睡了起來。
真的好催眠啊。
等二月紅一曲唱畢,忘憂已經(jīng)靠在張起靈的懷里,抱著他的脖子睡著了。
二月紅走下臺,先是看了一眼忘憂,看到她睡的挺香的,眼里不由閃過一絲無奈。
看來他走以戲曲傳情這一招是不行了。
她的戲曲,聽在憂憂的耳朵,恐怕就是個催眠曲。
“什么風把張大佛爺給刮我這梨園來了,你不是不喜歡聽戲么?”
張啟山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來意,說他來是有事要求。
“有事要求我?”
“不妨說來聽聽?”
張啟山就說幾天前來了一輛軍列,076,沒有番號,沒有標示,車廂也被焊死了。
里面放的全都是棺材。
在最里面的鐵水棺材里,他找到了一枚南北朝時期的戒指。
也正是這枚戒指,讓張啟山前來拜訪二月紅。
這事忘憂前幾天就關注著呢。
在兩人說話時,她就醒了,這會兒直接睜開了眼睛。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張啟山。
二月紅看著張啟山手里的戒指,眼眸微變。
因為他的家里,也有這樣一枚戒指。
而他,這些年韜光養(yǎng)晦,已經(jīng)有好久沒下地了。
這事也跟他們紅家的一次變故有關。
他打聽鬼車的事,是因為忘憂感興趣。
但他不見得會下地。
不過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張日山將事情安排下去,就回來了。
他之前就注意到了忘憂,同樣很是驚艷。
這會兒,看著目光灼灼的忘憂,他覺得可愛極了。
二月紅不想管這事,也不想接張啟山手里的戒指。
兩人就那么打了起來。
一個要給,一個不接。
一只白皙的爪子伸過來,拿走了張啟山手里的戒指,也打斷了兩人的比拼。
忘憂紅官,這戒指有什么特別的嗎?
二月紅微笑:“沒什么特別,就是一件古董,值幾個錢而已。”
張啟山順勢道:“這位是?”
二月紅不想介紹忘憂,不要以為他沒看到張啟山和張日山的目光。
倆大尾巴狼。
“這位是張啟山,是長沙布防官,也是九門張大佛爺,這是張日山,佛爺?shù)母惫?。?/p>
二月紅淡淡的說道。
“這是贏忘憂,剛來長沙不久?!?/p>
“這位是憂憂的男人,張起靈?!?/p>
不管二月紅承不承認,張起靈都是忘憂的男人。
而他,至今妾身未明。
忘憂對著張啟山和張日山笑了笑,就再次將目光放到了那枚戒指上。
忘憂我挺好奇的,那輛鬼車到底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
她不止好奇,她還想親眼去看看。
張啟山微笑。
“暫時還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