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和子玉最近都忙著培訓張啟山他們?nèi)齻€呢,所以忘憂難得可以獨占大床。
白起看著臉色紅潤,睡的很是香甜的忘憂,覺得自己仿佛是做夢一樣。
他的妻主醒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忘憂的臉頰。
溫熱的。
忘憂睡的迷迷糊糊地,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騷擾她,她不耐煩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白起的手指,放在嘴邊就咬了一口。
真實的疼痛感從手指上傳了過來。
這讓白起冷峻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低低地笑了起來。
張子玉沒有騙他。
他的憂憂真的醒過來了呢。
忘憂聽到笑容,睜開滿是困意地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一身銀白色鎧甲的白起。
忘憂你……
白起看到睜開眼睛的忘憂,眼眸發(fā)亮。
他反手握住忘憂的手,單膝跪地。
用自己的臉蹭著她的手。
“妻主,起,好想你?!?/p>
忘憂阿起……
白起是忘憂第一個定下名份的未婚夫,比她大那么幾歲。
在她六歲時,白起就是她的未婚夫了。
兩人相伴十年之久。
白起在她心里的地位,同樣是很特殊的。
盡管沒了感情,但忘憂還是微微紅了眼眶。
青釉劍:主人牛掰,這么快就讓斷掉的情絲有反應了。
只不過這點兒反應,實在是太過微小了。
而促使她情絲有反應的,就是白起了。
白起看著微紅了眼眶的忘憂,很是心疼。
“別哭……”
白起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抬手摸她的頭。
忘憂在他抬手之前,撲到了他的懷里。
忘憂阿起,你醒了?真好……
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很是熱情地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白起深愛她。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自然是受不了她如此模樣。
他努力擠出一句話:“不可,我們還沒成婚?!?/p>
忘憂聽到他這話,頓時就僵住了。
她該怎么解釋?
說她以為他們死了?
就色心大發(fā)啃了別的男人,這男人如今已經(jīng)上位成她的正室?
白起多了解忘憂啊。
一看她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什么。
“張子玉醒了?”
忘憂點頭。
“他成了正室?”
忘憂搖頭。
白起:………
所以,他好好的正室之位沒了?
他順手摸了摸忘憂的脈搏。
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了。
白起有些臉黑。
但他知道,這事不能怪忘憂。
他的妻主如此出眾,不過是多幾個男人而已。
“側(cè)室就側(cè)室吧?!?/p>
白起本來還顧慮著兩人沒有成婚,如今不用顧慮了。
他微紅著一張俊臉:“那……妻主,起服侍您?”
感謝陛下,教過他怎么伺候妻主。
忘憂坦然點頭。
銀白色的鎧甲,落在了地上。
雪白的床幔落了下來,遮住了交疊的影子。
她攀附著他的脖頸。
他愛戀地看著她。
溫柔地占有了她。
屋子外,子玉表情淡然。
在他不遠處,是一身黑衣的張起靈。
早在白起從陶土娃娃里出來的時候,子玉就感覺到了。
他第一時間就來了忘憂的屋子外。
緊跟著是張起靈。
張起靈同樣很淡然。
憂憂高興就好。
青釉劍瞅瞅子玉,又瞅瞅張起靈,默默收起承載過白起靈魂的陶土娃娃,后退……后退……再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