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將手從溫暖的被窩里拿出來,看著自己被包扎的很仔細的手腕。
她的手腕有點疼,但也不是太疼了。
那只兔子咬她時,一點都沒客氣。
等她好了,她就吃烤全兔。
忘憂這么想著,就緩緩坐了起來。
她的內(nèi)傷已經(jīng)不怎么嚴重了,這大概就是妖怪的恢復(fù)力吧。
忘憂剛抱著被子坐起來,房門一開,一位穿著藏裙的漂亮姑娘端著碗走了進來,看到睜開眼的忘憂,她很驚喜。
“你醒了?”
忘憂表情冷淡:“你是誰?”
“我叫白瑪,是藏族人,是我救了你。”
白瑪熱情的說著,將手里的碗遞給忘憂。
“你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肚子餓了吧,快吃吧?!?/p>
碗里是糌粑和切成小塊的牦牛肉。
牦牛肉是煮好的,并不是風干的那種。
忘憂的肚子很餓,也沒跟白瑪客氣,說了一聲謝謝就吃了起來。
糌粑不錯,牦牛肉也不錯。
一碗糌粑和牦牛肉,忘憂吃的干干凈凈,肚子也不餓了。
白瑪看著容貌漂亮的忘憂,目光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看了又看,很是羨慕。
忘憂就這樣在白瑪?shù)募依镒×讼聛怼?/p>
也知道她現(xiàn)在在西藏,外面的時間是清滅,軍閥割據(jù)時期,很是混亂。
忘憂很享受這樣寧靜的日子。
白瑪也很忘憂,得知忘憂年紀比她小,就妹妹妹妹的喊了起來。
而忘憂也知道了,白瑪是個祭品,所以她才能吃的用的都不錯。
不過,閻王騎尸是個什么鬼?
沒等忘憂搞明白,有一天白瑪從外面回來,就羞澀地告訴忘憂,她有了喜歡的人,對方長的很好看。
忘憂???
祭品也能談戀愛?
白瑪只說她有喜歡的人,并沒有告訴忘憂那人是誰,叫什么名字,忘憂也沒問。
三個月后,白瑪懷孕了。
而那人,說要回家族處理事務(wù),處理好了,就來西藏和白瑪生活。
在走之前,白瑪和那人在忘憂的見證下,舉行了簡陋的婚禮。
忘憂也首次看到了白瑪?shù)男纳先耍斂吹綄Ψ侥莾筛揲L的手指時,她的眼睛瞇了瞇,什么也沒說。
白瑪滿心滿眼都是對方,她就別妄做壞人了。
婚禮結(jié)束,那人就走了,只說他的家族在東北長白山,其他的沒說。
白瑪幸福的等待著,每天都要和肚子里的孩子說話。
忘憂則是有了一個不妙的猜測。
看著白瑪?shù)拇蠖亲?,她的目光有點兒詭異。
不是吧……
不是吧……
白瑪每天都在盼著丈夫回來。
然而,她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丈夫還是沒有回來。
一天夜里,白瑪?shù)难蛩屏恕?/p>
在這樣的年代,醫(yī)療設(shè)施是簡陋的。
白瑪懷孕這事兒,也是隱瞞著其他人的。
所以是忘憂親自給她接生的。
還好她會醫(yī)術(shù),接生孩子而已,小意思。
“白瑪,是個男孩兒,你給他取個名字吧?!?/p>
白瑪目光慈愛地看著她的孩子,不假思索道:“就叫他阿靈吧,愿他事事順遂?!?/p>
忘憂看著白瑪懷里的孩子,目光復(fù)雜極了。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白瑪每天看著自己的孩子,心情好極了。
很快,孩子就滿月了。
一群不速之客找上了門,目標明確,要搶白瑪懷里的孩子。
若沒有忘憂在,可能對方就得逞了。
這些人的特征都很明顯,那就是都有兩根修長的手指。
忘憂瞇眼,一腳一個,將這些人全都打翻在地。
忘憂張家人?
她肯定的問道。
為首的張家人也沒想到,白瑪這里有人保護。
并且,他們一群人還打不過一個小娘們。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白瑪抱著孩子,臉色蒼白。
感謝老板的會員,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