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力鴻波招了之后我就和張哥查了,我記得當時亞軒生病,他媽媽走失的事情你們沒有告訴亞軒,當時回來的時候你就說了一嘴,你說他當時把阿姨送回來是不是另有所圖?”劉耀文遞給馬嘉祺一份聘用合同,是馮明誠在醫(yī)院的雇傭合同。
“當時就見了那一面,根本沒有多想,現(xiàn)在如果他是背后的主謀,那很有可能就是沖著亞軒一家來的,伯父走的早,亞軒又是獨生子,而且伯母還有精神類疾病,這也是亞軒攻讀人類精神學(xué)的初衷,馮明誠跟亞軒師出同門,對于亞軒應(yīng)該很了解,我怕他會利用亞軒的弱點去破解亞軒的心里防線,如果真的是那樣,很有可能出大事?!瘪R嘉祺對于宋亞軒的身世也是有所了解,不過宋亞軒對此都是避之不談,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宋亞軒只覺得周圍很冷,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是夢還是什么,宋亞軒覺得自己似乎在一個大冰窖,周圍都是哭喊聲,宋亞軒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陌生景象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長時間沒有在光亮下睜開眼現(xiàn)在眼睛有些刺痛,恍惚間宋亞軒似乎看見不遠處俯臥著一個人,似乎是一個小孩。
“你醒了?!彼蝸嗆幓仡^一看,這是他第一次正視眼前這個男人,在包間的時候因為角度還有光線的原因都沒有看清楚男人的全貌。
“師哥?”宋亞軒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眼前的人正是和自己一個導(dǎo)師的馮明誠,一個小有名氣的心理學(xué)專家,對于人類精神學(xué)方面的造詣已經(jīng)到達一定的水平。
“師哥?說來可笑,被你喊了幾年的師哥,每一次都讓我覺得惡心。”男人一把捏住宋亞軒的臉,宋亞軒的臉因為外力的作用變了形,“你知道嗎,其實你身上有你父親的影子,你身上這種我看不慣的驕傲氣跟他一模一樣,真讓人作嘔?!?/p>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宋亞軒感覺自己體力有些不支,似乎外面已經(jīng)亮天了,這就證明他已經(jīng)昏睡好長時間了,身上的藥勁還沒完全褪去,他默不作聲的嘗試解開背在身后的繩子,一邊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
“做什么,我肯定不會傷害你的,我要你活著,承受我承受過的痛苦,我要你看看,當年一個年紀同你相仿的小男孩是怎么樣一個人活到現(xiàn)在的。”男人走了數(shù)米遠,抓住女孩的頭發(fā)拎了起來,“你看看這是誰?”
“哇……”女孩一下子就哭了起來,長久的身體痛苦折磨加上精神問題,女孩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崩潰,眼淚婆娑的她看見了宋亞軒:“哥哥,軒軒哥哥,疼……疼……”
宋亞軒覺得自己的身上血液都在倒流,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有什么沖我來,欺負一個孩子算什么?”
“收起來你廉價的同情心吧,這個女孩叫什么來著?噢,對,交貝善善,聽說還是你起的?”男人一步一步挪到桌子旁邊,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是怎么把她變成一件藝術(shù)品的,睜開眼睛好好給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