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西跟著馬蘭蘭來到飯店時,周總已經(jīng)來了。
馬蘭蘭周總,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周烏陸馬總客氣了。
周烏陸一邊說著一邊眼睛時不時的瞄向夢西
馬蘭蘭夢西,來,來,快跟周總打聲招呼。
夢西皺著眉頭向前禮貌性的跟周烏陸打了聲招呼。
馬蘭蘭小姑娘,臉皮薄周總別介意啊。
馬蘭蘭看了一眼夢西而后看著周烏陸諂媚的說道
周烏陸怎么會呢。
周烏陸說著伸手就要摸夢西的臉,夢西條件反應(yīng)的后退了一步。
周烏陸小姑涼,臉皮太薄了可不好啊哈哈
周烏陸色瞇瞇的盯著夢西說道
夢西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馬蘭蘭,見對方事不關(guān)己的看著手機(jī)便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道
夢西周總,入座吧一會飯菜涼了不好吃了。
周烏陸一把握著夢西的手,兩眼赤裸裸的上下打量著夢西。
周烏陸今天點(diǎn)的菜就跟夢西小姐的手一樣的嫩,熱的,涼的味道都是一樣的。
夢西皺著眉頭,想把自己的手從對方哪里抽回來,卻被對方握得更緊。
馬蘭蘭來來,周總我們先吃飯把,這熱豆腐可不得心急啊。
馬蘭蘭看著周烏陸開口道。
周烏陸回頭看著馬蘭蘭,不屑的笑了下。
周烏陸像馬總這樣的熱豆腐,我也是會喜歡的,不過嫩的更美味。
聽了周烏陸的話,馬蘭蘭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卻又想起自己的把柄在對方手里只好又忍了下來。
三人入坐,酒過三巡后。夢西不勝酒力睡著了,周烏陸滿臉通紅的笑了笑,起身便要帶著夢西離開。
馬蘭蘭等等。
周烏陸怎么?馬總是要一起?
周烏陸嘲笑的看著馬蘭蘭說道
馬蘭蘭這是最后一次。
馬蘭蘭惡狠狠的盯著周烏陸說道。
周烏陸看著馬蘭蘭笑了起來。
周烏陸馬總?馬蘭蘭,呵呵,我周烏陸好色倒是呢,起碼過后會補(bǔ)償你們,而你馬蘭蘭。哦,不我想來了,你不叫馬蘭蘭,你叫馬淑敏。
馬蘭蘭雙目惡狠狠的看著周烏陸。
馬蘭蘭你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就是污蔑!
周烏陸污蔑?哈哈馬蘭蘭,你要不要去看看真正叫馬蘭蘭的哪個女人她過的怎么樣吧。
周烏陸你說如果我跟她說當(dāng)年真正考上的人是她而不是你,你說你還能在這里嗎?
周烏陸說完看也沒看馬蘭蘭便離開了。
馬蘭蘭看著周烏陸帶夢西離去的身影,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不由得想起那些塵封了的記憶
馬村長別哭了,大不了。你阿爸我在供你讀一年得了。
馬淑敏的父親是這那家村的村長,也是還有些資本供自己讀一年的。
馬淑敏你根本就不懂,再讀一年。到時候讓人笑話死我去了。
馬淑敏哭著說道
馬村長坐在門口煩躁的抽著香煙。
馬母你說這可怎么辦?
馬父一個女娃娃讀那么多書,以后出去了還管我們死活?倒不如在家里找個男人嫁了,還能掙不少彩禮錢呢。
馬母那,那妮子的成績?
馬父我聽說啊,有些人可以賣的。
馬母賣?
馬母不明所以的看著馬父?
馬父不屑的看了一眼馬母說道。
馬父就說你們女人沒見識吧,咱們妮子考上了好大學(xué),那別人沒考上,我們把這名字賣給沒考上的人還能掙錢呢。
馬母那,那能賣多少???
馬母五塊,十塊的也應(yīng)該有吧?
馬村長熄滅了手里的煙,靜靜的聽著巷子里馬父和馬母的對話不由得搖了搖頭。
馬村長歹筍出好竹,真是可惜了。
馬村長說完像是又想起什么便連忙起身走進(jìn)巷子里去了。
就這樣,真的馬蘭蘭高考失利,而她馬淑敏從那時候起便改名成馬蘭蘭。
這么多年,她又怎么會不知道真的馬蘭蘭過著什么樣的日子。父母為了一千塊錢把她嫁給了一個瘸子,生了三個女兒……不用想也知道在哪一眼望去除了黃土高坡便沒有其他的地方能好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