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周浩家的客廳沙發(fā),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笑臉盈盈的說:“我只不過動用了些營銷號,再加上帶一點節(jié)奏,那些腦殘粉絲就全部攻擊程萍落去了。可笑的是,程萍落連還嘴的余地都沒有?!?/p>
周浩同樣一臉得意,“那個女人囂張狂妄,想不到也有這樣一天。我們這次一定要斬草除根,不能讓她有反撲的機(jī)會。”
說起這個,祁雪就變的一臉正經(jīng),“現(xiàn)在情勢對我們有利,當(dāng)然要趁熱打鐵了。你說接下來要怎么做?”
周浩眼底透著一絲絕對的冷光,有些深意的看著祁雪,“這件事情還不簡單嗎?我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徹底擊垮他們?!?/p>
祁雪詫異的瞪大雙眼,“難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而且看得出來他是勝券在握。
周浩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祁雪聽到之后萬分欣喜的笑了笑,“好主意,我們趕緊去做吧。”
之后周浩跟祁雪就請來了一名律師,她們偽造了一份劉耀文的遺囑。
目的就是想要把劉氏集團(tuán)轉(zhuǎn)入祁雪名下。
這天,祁雪帶了幾個人來到了劉氏集團(tuán)。
劉氏集團(tuán)的人都知道祁雪是劉耀文未婚妻,所以對她還算禮貌。
“祁雪小姐?!笨偨?jīng)理非??蜌獾母蛘泻?。
祁雪進(jìn)了劉耀文辦公室,就一副高傲的樣子盯著他,“趕緊通知所有股東,我要開個緊急的會議?!?/p>
總經(jīng)理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很快的去處理了。
在劉氏集團(tuán)的會議室內(nèi),祁雪直接坐在了劉耀文的位置上。
臺下已經(jīng)議論紛紛,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這到底怎么回事?劉總不是出差去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一點消息也沒有?真像網(wǎng)上說的?”
“祁雪是劉總未婚妻,她應(yīng)該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吧?而且我看她還把律師帶過來,看起來事情非常的嚴(yán)重?!?/p>
幾個人嘰嘰喳喳的時候,祁雪突然拍了拍桌子,假裝一派嚴(yán)肅的說:“我來是想告訴你們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希望接下來的時間,你們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p>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祁雪表面上突然佯裝非常難過,哭了出來,“這次我跟艾倫去外邊出差,艾倫因為中毒病危,再也不能管理劉氏集團(tuán)了。之前在他沒有昏迷的時候,他委托了這位律師寫下了一份遺囑以后劉氏集團(tuán)將由我接管?!?/p>
聽到這樣的消息,瞬間所有的人都炸開鍋了。
“怎么會這樣子,劉總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危了呢,當(dāng)中是一定有人在陷害。”
“劉總現(xiàn)在在哪?我們是不會同意更換公司總裁的!”
這些人直接就反駁了祁雪。
祁雪卻裝作一臉沉痛,但卻又堅決的樣子,“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艾倫很虛弱,恐怕也熬不了多少時間。他會這么處理,難道你們還不相信?”
這時候,臺下就有非常大膽的人出來反駁她。
“我們當(dāng)然不信,劉總身強(qiáng)力壯,突然間病危,這當(dāng)中有什么陰謀還完全不知道。我們怎么可以相信你手里的遺囑?”
“只要劉總沒有露面,我們就不會承認(rèn)這件事情。”
祁雪在所有人的面前假惺惺的哭了出來,“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可命運(yùn)是沒辦法意料的。艾倫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處在你留狀態(tài)了,只是沒有被暴出來,他讓我悄悄的回來,就是為了安定你們的情緒?!?/p>
股東們都在議論紛紛。
祁雪說完了話,沒多久就帶著那些人走了。
她知道如果逼得太急,這些人鐵定不會服她。
只要帶著這份偽造的遺囑,想要名正言順的拿下劉氏集團(tuán)是很容易的事情。
在祁雪走了之后,劉氏集團(tuán)的員工卻并沒有消停下來。
“事情到底怎么辦,怎么好端端的劉總就立了遺囑?”
“不行,我們不能讓祁雪不明不白的占了公司?!?/p>
一個人站出來非常大膽的說,“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找到總裁夫人了。你們忘了嗎?她還沒有跟劉總離婚,說不定她知道內(nèi)幕。”
聽了之后,那些人都覺得有道理。
于是公司的幾個員工就想方設(shè)法的找到了程萍落。
程萍落見到她們有些詫異,因為這會兒她在醫(yī)院。
“總裁夫人可找到您了?!逼渲幸粋€人哭著說。
程萍落不解地問:“到底什么事?”
“我們知道劉總在這家醫(yī)院病危,可是劉氏集團(tuán)現(xiàn)在需要您的幫助?!?/p>
程萍落越發(fā)的不解,“到底什么情況?快說清楚。”
于是,那個人把大致的情況告訴了程萍落。
程萍落異常的憤怒,“劉耀文一直昏迷,根本就沒有立下所謂的遺囑。你們或許不知道劉耀文之所以會中毒,都是因為祁雪?!?/p>
那些人聽了更是震驚。
“總裁夫人,既然她想要奪走劉總的公司,你一定要出面阻止她?!?/p>
程萍落很干脆地點頭答應(yīng),“我知道這是劉耀文的財產(chǎn),我不會讓有心人就這么樣空手套白狼。而且祁雪犯罪的事,我一定會追責(zé)到底。”
那些人聽了,心里面都有一點點的信心。
這天。
祁雪又帶著一群人在劉氏集團(tuán)耀武揚(yáng)威。
“你們這樣跟我耗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艾倫出事已經(jīng)變成了百分之百的事實。而且這份遺囑,也是他囑托律師留下的。今天我就要正式接管劉氏集團(tuán),如果誰不樂意?那么劉氏集團(tuán)就不再適合他?!?/p>
正在她說話的時候,程萍落突然由幾個人簇?fù)碇?,出現(xiàn)在了董事會。
她冷冷的笑了一聲,“是嗎?祁雪。我來了,我就看看你到底怎么樣接管這個公司?”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門口的位置。
祁雪的臉色一變,又發(fā)揮自己厚臉皮的本事,她居然不動聲色的鼓了鼓掌,“你們都聽好了,想害想害死艾倫的真正兇手終于出現(xiàn)了。之前外界傳的一點都沒有錯,程萍落為了得到艾倫的財產(chǎn)才狠心下毒,想要害死他,現(xiàn)在她終于暴露真面目了。我看她這會兒就是來鬧事的。”
有些不明事理的股東,紛紛都憤怒的看向了程萍落。
“原來劉總好端端的會出事,是因為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p>
“你跟劉總那么多年的感情,居然為了搶奪了他的公司做出這么歹毒的事情來?”
聽到這些人的控訴,一些支持程萍落的人卻在一旁辯論。
“不是這樣的,真正想害劉總的人,其實就是祁雪,祁雪害了劉總,這會兒還想要得到劉總的公司,你們不要上她的當(dāng)?!?/p>
現(xiàn)場就形成了兩種力量,有的支持程萍落,有的支持祁雪,一時間場面亂哄哄的。
程萍落被那些人罵的那么難聽,卻依然頂住了壓力。
她上前來到祁雪的面前,拍了拍桌子,“大家先安靜下來?!?/p>
因為程萍落的聲音洪亮,現(xiàn)場的人也都稍微停止了爭吵,因為也想看程萍落到底怎么樣自證清白?
這時候,程萍落以一點都不畏懼的眼神看著祁雪。
祁雪同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程萍落現(xiàn)場。
氣氛非常的緊張。
程萍落笑了笑,眼神卻不比堅定地盯著祁雪,“你一直口口聲聲的說劉耀文找了律師立了遺囑,我還沒見過那份遺囑到底長啥樣子呢?”
她轉(zhuǎn)身看向身旁的幾位董事,“你們見過所謂的遺囑嗎?確定就是劉耀文找人的?”
那些人一時間都回答不上來,因為真的沒見過,只聽祁雪說過。
程萍落看到他們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當(dāng)中有貓膩了。
祁雪憤怒的瞪著程萍落,“程萍落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是劉耀文的未婚妻。難道他會不信任我?”
程萍落突然鼓了鼓掌,“真的很精彩。”
她語氣嚴(yán)肅地說:“大家都聽好了,現(xiàn)在我跟劉耀文還是法定夫妻關(guān)系,他就是我配偶欄上的丈夫。而眼前這個女人,只不過利用劉耀文失憶這段時間趁機(jī)靠近,甚至想要謀害劉耀文。你們想一想,劉耀文沒有失憶之前我跟他的感情,會不會出現(xiàn)像今天這樣荒唐的局面?”打這些人都覺得,程萍落說的有道理,但一時間也做不了決定。
祁雪惱羞成怒,憤怒的指著程萍落,“你不要打感情牌了,我知道這大部分的人都被你的表象所迷惑了,要不是因為你想害了艾倫,艾倫才不會失憶的,大家都不要聽他的?!?/p>
程萍落再度憤怒的盯著祁雪,“那你就把那份遺囑拿出來,我懷疑你所謂的遺囑是假的。因為劉耀文前段時間是我照顧著的,他的身體很健康,從來沒有想過要立遺囑。而且誰給劉耀文下了毒,等劉耀文醒來自然有結(jié)論。真的假不了,假的當(dāng)然也掙不了?!?/p>
祁雪氣的臉都綠了,“程萍落,你這么說,無非就是想要拖延時間,我告訴你艾倫口口聲聲跟我的律師說了。他是有意將劉氏集團(tuán)留給我的?!?/p>
程萍落看著那個縮頭烏龜一樣的律師,冷冷的笑:“就是他?那你讓他出來說清楚?!?/p>
那名律師看到程萍落,已經(jīng)有些心虛了,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沒說出利索的話來。
程萍落憤怒的瞪著他,“大家聽好了,不管劉耀文這次命運(yùn)如何,我才是他最直接的財產(chǎn)繼承者,憑什么又輪到祁雪呢?何況祁雪的心機(jī)很快就會被揭露,就要看你們情愿相信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