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合上看哦,上次太馬虎沒有發(fā)完整
,一面琴是上等的梓木制成,琴弦是由制琴師選用當?shù)厣系鹊牡男Q絲而制,兩個琴的琴音相輔相成,因此只有兩個琴湊在一起彈才能形成最好的音效。只是這琴不是一般人可以彈出它的音效的,就連太子也因沒有琴藝相當?shù)娜四芘c他一起彈奏,因此自從皇上賞賜給太子后太子一直放在宮殿里儲藏著,從未拿出來彈過一次。
“讓你去拿你就去拿?!碧宇┝艘谎坌「W诱f到。
“是”小福子說罷便退了出去。
小福子退下后六個人一齊坐了下來。幾個人有眼色的讓太子和李清婉坐在一起。公主和賀峻霖坐在對面,賀玉只得跟李曄碩坐在一起。坐下時賀玉嫌棄的白了李曄碩一個白眼不去看他,李曄碩亦賭氣扭頭看向別處。
“這個果子不錯,你們也嘗嘗”李清婉看出賀玉和李曄碩有些不對勁便說到,順便給李曄碩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跟賀玉說兩句好話,告訴他莫要再惹她生氣了。
李曄碩看懂了李清婉的意思,畢竟每次他若惹到了賀玉,讓賀玉真正生氣的時候,清婉總是會使些眼色告訴他,賀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而他也總是能及時的把賀玉哄好。
“聽說玉妹妹新制了罕見的白玉瓷,可否送我一個?“李曄碩討好似的對賀玉說到。
“什么賀妹妹?李曄碩這又是哪根筋搭錯了?”賀玉聽著這句話簡直肉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制的白瓷可不是誰想要就要的?!辟R玉回懟到。
“我……哦”李曄碩突然想起剛才賀玉看原君行時候,又想想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本想跟他辯駁幾句,但又生氣的不想再多說什么,便又將頭扭向一旁,不去理會他。
“
李清婉見狀無奈的再心里嘆了口氣,他這個親哥哥和她這個最好的姐妹,真的是從小吵到大,每次見面不吵架拌嘴便過不去。李清婉也早已習慣了他們這種相處模式,并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游刃有余的去撮合他倆解決他倆的問題了,誰讓一個是她最親的哥哥,一個是她最好的姐妹呢?而且,這兩個幼稚鬼,只是嘴上永遠不繞過對方,但心里從未真正生過氣。
為了調(diào)節(jié)這尷尬的氣氛,李清婉連忙搭話“玉姐姐做出了白瓷?“
“嗯“賀玉答道。
“我聽說白瓷極為罕見,一個就價值連城。“盼兒說到。
“自然,無論是在我國,還是附近的國家,這白瓷都是極其珍貴的物件,這世上極少有可以燒出白瓷的匠人,歷史上能燒出白瓷的幾位窯里老(指燒窯師傅)或是督窯官能夠制出這上等的白瓷也都全因巧合,而且極少有能再次造出第二個的,況且玉兒這次制的白瓷,無論是從顏色還是潤度上講,都是前人所無法比擬的,總之,這次玉兒制得的白瓷,不僅是制瓷方面的進步,更是提高了我們在其他國中的地位。“太子說到。
“我上次在父皇寢宮里看到玉姐姐制的白瓷茶盞了,如雪一般潔白,胎質(zhì)潔白,釉面光滑,真的是漂亮極了。“
“若是你們喜歡,下次我燒制的時候給你們做上幾個“;賀玉大方的說到。
“真的嗎?那玉姐姐可否給盼兒制一面茶盞,哥哥馬上生辰了,我正愁著送予他什么禮物呢。若是能把玉姐姐制的白瓷茶盞送給哥哥,哥哥一定開心壞了”
“沒問題?!百R玉回到?!?/p>
“我就知道玉兒姐姐最好了?!芭蝺洪_心的抱住賀玉說到。
“嘿嘿“賀玉笑著摸了摸盼兒的頭。
“”太子,琴來了?!皫兹苏f笑著的空隙小福子便領(lǐng)著幾個下人將琴拿了上來。
“就將琴擺放在亭子旁吧?!疤诱f到,小福子便領(lǐng)著一群人去擺琴。幾個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向琴旁走去。
“今天我們可是有耳福了。“賀峻霖說到。
幾個人一同走到哪里,幾個婢女將琴擺放好,輕輕的將琴布掀起,這琴當真是世間少有,單單只看外形,便能看出做工的精巧。婉兒自小最喜琴,也收藏琴,但,這樣做工精巧的琴,還是第一次見,當真是天下僅此一雙,對于愛琴者來說,此生能在這樣的琴上彈奏一曲,也當真算是死而無憾了罷!
李清婉走到琴邊雙手由中間向兩邊輕輕的撫著一下琴弦。琴的十三個琴徽皆是由上等的白玉制的,上面有淡淡的梅花紋理,在陽光下又會層層花紋隱隱泛紅,只是湊近了在陽光下才能看的清楚,這琴的做工之精巧,恐怕這世上能與之比擬的琴應該也只有皇上曾經(jīng)最最寵愛的婉容貴妃(上官婉兒,嚴浩翔生母)的愛琴清月了吧,只可惜聽說當年婉容貴妃死后,皇上傷心欲絕,便令人保持姠坤宮內(nèi)貴妃住時原本的模樣,而此琴也被封鎖在婉容貴妃生前住的姠坤宮內(nèi)的亭子里,后來未曾有人見過此琴的模樣。
李清婉輕撫這眼前的琴,眼睛里抑制不住的喜歡。
“不知婉兒姑娘擅長什么曲子呢?“太子問道,將李清婉的思緒拉入現(xiàn)實。
“現(xiàn)在正值春日,不如合奏一曲《陽春白雪》?“
“甚好!“說罷 ,兩個人便彈奏起來。
琴聲娓娓敘來,時而頓挫,時而抑揚,溫柔婉轉(zhuǎn)而又不失激昂。不一會兒,便引來諸多的公子小姐紛紛前來。聽著這悠揚婉轉(zhuǎn)的歌聲,每個人都好像沉醉其中。“此曲只應天上有!”兩個人都是琴技高超又配合默契,不一會兒,琴聲娓娓停下。
“好?。∩鹾?!”皇帝和皇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連連叫絕的走到兩人面前。
“小女拜見皇
上,,皇后”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兩個人一同起身向皇上皇后行禮。其余的人也跟著行李。
“平身?!被实坌χf到,聲音里抑制不住的開心。
“謝皇上?!北娙艘积R說到。
“好哇!這位是?”
“皇上看著李清婉問道?!?/p>
“小女是李家的大小姐李清婉?!崩钋逋窕氐?。
“不愧是李相之女啊,確實有李相的風韻在。這首曲子彈得也相當好??!朕好久沒那么開心了,說吧,你們想要什么獎賞,朕都允了你們?!?/p>
“皇上聽的開心便是對小女最大的獎賞和肯定”李清婉答道。
皇上聽罷便開心的大笑起來。又說道:“李相當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p>
“是啊,這清婉無論是儀表還是才華都是相當出眾啊?!盎屎蟾胶偷?。
皇后看著李清婉笑顏如花,這李清婉,當真有一種她年輕時候的影子。便又微笑著對李清婉招呼到“來,走近些讓本宮仔細瞧瞧。“
李清婉微微頷首走過去,心里五味雜陳,能得到皇上和皇后的贊賞當然是心里喜悅且自豪的,但是在這個皇后以宮宴的名義選太子妃的場合出風頭同對她來說也不見得是好事。一是因為她并不想當這太子妃,二是因為這搶了其它小姐的風頭必定會招來妒忌??墒鞘乱阎链耍阋仓缓米咭徊娇匆徊搅?。
走至皇后面前,皇后便和順的拉起了她的手?;屎蠛退贿吀?,身著著華麗的衣服,頭上又帶著九龍九鳳冠,看起來華貴無比,氣場非常,讓人單單是站在她面前便就有一種畏懼感和崇敬感。
李清婉微微抬頭便對上皇后的眼睛,皇后眼底含笑,溫柔至極。
“嗯,當真是漂亮的很吶,頗有當年本宮的風韻在?!被屎笞屑毲浦钋逋竦哪樥f到。
“皇后娘娘謬贊了,小女怎能與您相比?!崩钋逋窳⒖檀鸬?。
“算不上稱贊,自本宮第一眼見你就喜歡的緊呢。以后若是閑暇時候常來本宮屋里坐坐”皇后雙手緊緊握著李清婉的手說到。
“是?!崩钋逋翊鸬?。
“好,你們這些青年人玩的開心,我和皇后就不多打擾了?!闭f罷,皇后皇上便走了出去。
一行人便拜別了皇上皇后便也都解散了。
天色漸晚,各家的小姐少爺也該回家去了。太子向李清婉道別,述說著真是遇到了知己。
盼兒也玩累了先回了寢宮。
李曄碩悄悄的走到賀玉身后,假裝嚇她一下。
“嗨!“李曄碩悄悄地從后面排了一下賀玉的肩膀。
賀玉被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李曄碩便大了起來。
“唉唉唉,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袄顣洗T護著自己的頭連連說到。
“李曄碩,你是不是有病啊,?。恳娒娌粴馕揖瓦^不去是嗎?啊?嗎“賀玉氣不打一處來的吼道。
“我錯了,打都打了,那能不能別生我氣了,你今天都一天沒理我了。“
“誰讓你那張嘴亂說話。’賀玉撇嘴說到。
“好好好,是我嘴碎,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被?!崩顣洗T繼續(xù)嬉皮笑臉的說到。
“哼,那本小姐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你了。”賀玉叉著腰頗為傲嬌的說到。
又繼而小聲的嘟囔著:“反正本來也沒有真的生你的氣?!?/p>
“那你說好了,以后都不生我氣了。也不能不理我了?!崩顣洗T說到。
“那不行,這要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p>
“哦”李曄碩頗為失望的低頭答道。
“給你的。”賀玉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半個拳頭大小的獅子形狀的白瓷伸到李曄碩面前給他。
“什么啊?”李曄碩有些蒙。
“沒什么,第一次做的時候多剩了些泥胚,覺得泥胚扔了可惜,就順帶做了一個,不想要就算了?!辟R玉說著便要忘袖子里裝。
“要要要。你給什么我都要?!崩顣洗T立馬接過來。心里臉上止不住的開心。
“姐,該走了,馬車在宮旁等我”。賀峻霖喊道。
“好知道了?!?/p>
“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辟R玉對李曄碩說到。
“嗯,走吧。路上小心?!袄顣洗T揮動。
“嗯?!罢f罷賀玉又向太子和李清婉告了別后,邊和賀峻霖一同走了。
天色已經(jīng)昏暗,皇宮里也開始變得冷清,不時的走過幾隊護衛(wèi)兵,賀峻霖同賀玉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談論著今天的事情,身后跟著四個婢女侍衛(wèi)。
前方一個轎子走了過來,護衛(wèi)隊都紛紛靠在一邊行禮。轎子也不甚華麗,四人抬著,前面跟著一個身著皇家侍衛(wèi)的男子??雌饋砟昙o差不多跟他一邊大。
轎子迎面走來,賀峻霖同賀玉幾人也都靠了邊走。
轎子緩緩從賀峻霖身旁走過,許是今天有些許風,簾子微微揚起,賀峻霖剛好便可以看到里面人的側(cè)臉。因為天色漸暗緣故,看的不太清,只是看個輪廓,是一男子,鼻子高挺,下顎鋒利,單單是一個輪廓便可看出此人氣質(zhì)非凡,賀峻霖便想著定是那位王爺罷。
“二皇子當真是樸素,在這宮里,轎子,奴婢這么少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吧。”一個婢女說到。
“是啊,而且這而皇子的長相也是整個京城恐怕沒有一個能比得的,上次我托貴妃的命去他宮里送東西,看到了二皇,那真的是……”幾個婢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轎子剛走過去,幾個婢女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原來竟
是二王爺,自從上次虞兮園看到他的背影,便開始對他心生好奇,今天又模糊的看著他的側(cè)臉,那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讓賀峻霖越來越好奇。這二王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賀峻霖從未如此想去了解、認識一個人過。
馬車已漸漸淡出視線。
“看什么呢?“賀玉的話將賀峻霖拉回了現(xiàn)實。
“啊,沒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