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晚晚,你知道嗎?你和顧行舟在學校已經(jīng)出名了耶”余佳激動的說。
“哦怪不得路上有這么多人奇怪的看著我”,剛到教室的江晚淡漠地說。
“你不興奮嗎?”
“這有什么好興奮的,快上課了”。
“那好吧”。余佳有點失落的說。
——
期末考試馬上就來了,這件轟動校園的事也隨之過去了,但卻沒被遺忘。
因為快期末了,班主任老羅開展了魔鬼訓練,班里個個都苦不堪言。
終于,臨近期末。
期末考試的前一夜,大家都興奮的睡不著。
這次的數(shù)學考試,有一門是語文,語文考試對于江晚來說還算熟悉。
江晚從小就是學霸,而且她的語法很厲害,這也是為什么她一直拿獎學金的原因之一。
第二天。
大家早早的就起床,收拾好自己,洗漱好自己,穿上整齊干凈的衣服,然后在教室等待最終考卷的到來。
考試鈴響了。
……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考試的鈴聲在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時間仿佛也變得越來越漫長,考試的鈴聲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一般。
終于,鈴聲停了下來,監(jiān)考老師也出現(xiàn)了。
考生們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走出教室。
這也意味著期末結(jié)束了,寒假來臨。
“晚晚,提前祝你新年快樂喲”。
“嗯,你也是”。
“我們也提前祝你新年快樂”。顧行舟和紀旭言同時說。
“你們也是”江晚莞爾一笑,便走了。
“臥槽,行舟,江晚對我笑了耶”,紀旭言沒皮沒臉的說。
“滾”,向來溫柔的顧行舟頓時黑下臉,頭也不回的走了。
“誒,我開一下玩笑嘛”說著跑去追顧行舟了。
——
家里。
江母恢復了冷漠,說道“江晚,這次考的怎么樣”。
“還好”,回復江母的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來,阿澤,我們?nèi)シ块g寫作業(yè)”,江母說著拉著兒子進了房間。
只留下了一臉諷刺的江晚。
......
一晃就是一個月。
一月的寒冬,江家終于迎來了春節(jié)。
這個寒冬,江母、江晚和江澤,過得并不輕松,因為這些天來江晚總是心神不寧。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江母看著正在低頭吃飯的江晚問:"江晚,聽說你這段時間經(jīng)常做噩夢"。
"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我經(jīng)常會做惡夢,而且夢見的都是些血腥的場面",江晚如實回答。
"那你夢見什么了?",江母問道。
"媽,這個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感覺很真實",江晚說道。
江晚一直都認為自己膽子大,但是現(xiàn)在想想還是太嫩了,自己也不敢確定,夢境是不是真實,畢竟自己還只是一個小孩,這種事情自己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嗯,那就別多想了。”江母道。
吃過飯后,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上樓去,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臥室,躺在床上的江晚開始思考夢里發(fā)生的事情。
不管怎樣,這個冬天都很漫長,這個冬天都注定會有人不得安寧。
一晃寒假就過去了。
新的一學期即將到來。
江晚在期末考試中的成績依舊很優(yōu)秀,考了全校第二,僅次顧行舟,拿到了學習委員的頭銜。
而顧行舟也沒有讓江晚失望,拿到了全校第一。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著。
——
隨著時間的流逝。
江晚,顧行舟,余佳和紀旭言就高三了。
開學這天也意味著他們18歲了,新的征程即將開始。
而江晚和顧行舟的關系逐漸走入正軌。
紀旭言和余佳的關系也蒸蒸日上。
因為高二的文理分科,顧行舟和紀旭言選理科,江晚和余佳選的是文科,所以她們都不在一個班了,但他們會在吃飯時碰面。因為高三學業(yè)忙,這也導致他們見面次數(shù)少了,但感情依舊很穩(wěn)固,但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紙。
直到顧行舟被寧清大學保送,寧清大學,S市最頂尖的大學。
某天,顧行舟被班主任叫去談話。
“行舟啊,恭喜你,你被寧清大學保送”。
“老師,對不起,我不想去,您把這個名額讓給更需要的人吧!”顧行舟毫不猶豫的說。
這番話讓在場的老師震驚了。
接著,顧行舟就被老師輪流著思想教育了。
“老師,我心意已決,你們不必再勸我了”。
“行舟啊,你回家和父母商量一下再告訴老師”。
“老師,不必了,我自己能決定”。說完,便走了。
"羅老師,行舟真是倔強啊",張老師搖頭嘆息。
"哎,真是沒辦法啊!"。
這些老師們也只是盡職盡責罷了,其實每個人都有私心,只是沒有表達出來罷了。
羅老師身心疲倦的拿起了電話……
——
另一邊。
放學后,顧行舟和江晚走在路上。
“阿晚,今天老師跟我說我被寧清大學保送了”。
“…嗯,這挺好的,你這么優(yōu)秀,被保送是應該的”,被震驚到的江晚有些慌,隨后鎮(zhèn)靜了,說。
“但我放棄了保送名額”。
“為什么?”
“因為我想和你一起考大學”,顧行舟溫柔的對江晚說。
不知為何,江晚聽到這句話后,心莫名的就平靜下來了。
“那我們說好了,一起考大學”。
“嗯”。
——
顧行舟家里。
“行舟,你為什么放棄保送名額?”顧父頗有震懾道。
“沒有為什么,我只想自己考大學”。
“我不允許,這個保送名額你去定了”。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顧行舟眼神狠厲的說。
“你個不孝子,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是吧”。
“哎呀,你消消氣,兒子有自己想法的話就讓他自己決定,我們不要干涉”。顧母安撫道。
“是不是因為那個叫江晚的女生給你灌迷魂湯了,我明天就派人送她出國”。
“你不準傷害她”。
“那你就必須要那個保送名額”。
“哎呀,你干什么,這件事情你不許干涉,你讓兒子自己做決定,不然就跪搓衣板”。
“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就算跪搓衣板我也不會改變想法”。
“你…你真是個老頑固”。
“好,我答應,只要你不傷害她”。
“兒子,你可不能同意啊”。
“沒事,媽”。
“既然你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我也不會傷害她,只要你老老實實的”。
顧行舟沒聽,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顧軍喬,你給我跪搓衣板”。
“知道了”,顧軍喬慫樣子,是個妻奴。
顧行舟的房間裝修的很簡約,沒有奢侈品牌的logo,只是普通的白色墻壁,黑色的地毯,簡潔的家具。
房間里擺放了幾盆蘭草。這些都是他養(yǎng)的,他喜歡蘭草獨特的香氣,還有一股淡淡的清涼。
顧行舟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看著外面的景色出神。
他恐怕要讓她失望了。
因為自己的決定和她的約定背道而馳了,自己要離開這個城市,離開她,遠赴S市。
第二天
“行舟,今天這道題有點難,你看…
顧行舟,你今天怎么了?”江晚看著顧行舟一直發(fā)呆有點惱怒,說。
“啊…沒什么。”
“那你今天怎么總是發(fā)呆,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是這道題不會嗎?”
看著轉(zhuǎn)移話題的顧行舟,江晚不想拆穿,便接下話說。
看著江晚,顧行舟不知道這件事怎么跟她說。
“阿晚…”
‘鈴鈴鈴’
“上課了,行舟,我先回教室了”。
“嗯…好”,顧行舟無奈的苦笑道。
看著江晚遠去的背影,顧行舟覺得心中有一塊空蕩蕩的地方。
“晚晚,你知道嗎?顧行舟他被保送到寧清大學了耶,而且他下個月就要去了”。
“你說是什么”,回到教室的江晚聽見余佳說的震驚不已。
“晚晚,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但行舟和我約好一起考大學的,你怎么知道的?誰和你說的?”
“紀旭言啊,剛剛下課他來找我的時候就跟我說了”。
聽到這,江晚覺得腦袋轟轟的。
最后也只能苦笑的嘀咕道“他最終還是失約了”。怪不得他今天老師發(fā)呆,原來是這樣啊。
放學后
江晚失魂落魄的回家,在學校門口,看見了顧行舟的江晚選擇繞道走。
另一邊
“同學,你看見高三三班的江晚嗎?”顧行舟有點著急的問道
“沒有”。
“同學……”
直到學校沒人了顧行舟才獨自一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