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小碎步跟著邊伯賢的顧鳩,來到了一個房間。
邊伯賢站在門前,打開門,顧鳩站在他身后。漆黑一片的房間,就像是夜在用它特有的色彩愚弄著別人。
邊伯賢走進去,顧鳩也跟著進去,打開燈,白色刺目的光輝一時晃得人眼疼。不過好在,兩人皆有些適應了這刺目的白光。
但當顧鳩適應這目光時,眼前的景象,倒是讓她重新對邊伯賢有了一次新的定義。
房間里的是統(tǒng)一銀白色的機械,手術床正正的擺著,上面蓋著的白布突起。不用說,一定是有人躺在上面,活或不活這就不好確定了。但房間里擺滿了人體和人體部分器官的模型,一個又一個的量杯,試管里是血紅色的液體。房間里掩飾不了的是那份淡淡地血腥味。
再一次對上邊伯賢的眼眸,顧鳩感覺到前從未有的冰冷、嗜血。
邊伯賢怎么,現(xiàn)在就害怕了?
察覺到顧鳩情緒變化的邊伯賢開口說道,臉上也不是剛才那份的只屬于青澀少年的純情,反而是一種恰似他原本人設的情緒。
顧鳩壓下心里那份不鎮(zhèn)定,扭過頭對著邊伯賢揚起一個頗開朗的笑。
顧鳩我認為先生,一定不是再做一些傷害他人身體的事情。
邊伯賢聽后一怔,繼而輕聲笑道。
邊伯賢如果我說我就是在進行某些傷害他人身體的事情呢。既然看見了,你覺得自欺欺人還有意思嗎?
邊伯賢如黑豹般銳利的目光注視著顧鳩,卻不似柔情似水,更多的是對獵物的一種好奇試探,充滿戲謔的目光,極具諷刺意味。
顧鳩如果自欺欺人的對象是先生的話,我想我會很樂意這么做,包括現(xiàn)在。
顧鳩依舊微笑著對著邊伯賢說道,不過這話語就有些撩了。
邊伯賢聽了,耳根子不禁耳紅一陣,但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邊伯賢好感+2/
看來面對邊伯賢只能強撩?。☆欨F站在原地心里想著。
邊伯賢走著,等走到桌子旁邊,瞟了眼站在原地沉思的顧鳩,說道。
邊伯賢過來。
邊伯賢實在不想跟顧鳩多說幾句話,因為他覺得他要是再說幾句,估計又能被這妮子撩了。邊伯賢想著,無奈的搖搖頭,他一個優(yōu)雅妖孽的紳士,被一個女孩撩來撩去,算什么事?
聽到邊伯賢話的顧鳩懂事地走到了邊伯賢旁邊。
邊伯賢躺在上面。
看著面前的手術床,再看一眼邊伯賢,顧鳩怔了。但很快顧鳩一臉姨母笑嬌羞地打了一下邊伯賢的手臂,說道。
顧鳩先生,這么快嗎,你直接的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拿著化學試劑的邊伯賢憤憤地說道。
邊伯賢蠢女人,你要是還繼續(xù)你那些齷齪的思想,你信不信我讓你想那些人一樣,睡在這手術臺上。
顧鳩立馬封閉了她腦子里那些太過成人的思想,嘟囔了一句。
顧鳩我不就是想象一下先生與我一起happy play。
盡管是這樣,顧鳩還是很乖地躺在了手術臺上。
看著邊伯賢手里拿著針管,股就心里不免升上幾分不安,但當想到那些好感時,顧鳩有了起碼的一點信心。因為至少現(xiàn)在,邊伯賢還不至于會害她。
只見邊伯賢擺弄著,看起來非常認真。顧鳩靜靜的看著,在她視線前邊伯賢的妖孽的盛世美顏。
黑色的頭發(fā),白嫩的臉蛋,不濃不淡的眉毛,好像盛滿了山水畫中所有的美色。一雙桃花眸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卻帶有著夜獨有的魅力,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像桃花瓣一樣。墨黑的西裝外套早已褪去,白色的襯衫,西裝衣扣并沒有系好,微微露出幾條鎖骨,十分性感誘人,真是天上的尤物。他的存在仿佛集合了上帝所有的寵愛,不說他是上帝的寵兒我可能我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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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會這樣的話
我還會愛你嗎
我猜
我早已愛你入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