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聊這么嚴(yán)肅的話題了?!编嚥祭嘁娫S諾一直沉默,便打破了這片安靜的讓人不自在的氛圍?!斑€是多虧了你的猜測,我才能確認(rèn)密室中生活著蛇怪?!彼⑿χ鴵]動魔杖,給女孩面前已經(jīng)空了的杯子又填滿熱可可。
“謝謝校長?!痹S諾心不在焉地拿起來喝了一口,她還在想鄧布利多的話?!靶iL,如果我再次遇見那個男生……我應(yīng)該和他說些什么,應(yīng)該問他的名字嗎?”
鄧布利多眉毛微挑,似乎沒想到許諾還會繼續(xù)這個話題?!皢柲阆雴柕?,這畢竟和你有關(guān)?!彼f,“但你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盡管我認(rèn)為他不會傷害你?!?/p>
許諾對鄧布利多說話的方式感到困惑。什么也不說清楚,怪不得斯內(nèi)普不喜歡和他說話。“那密室會是他打開的嗎?”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p>
許諾臉色一僵,這又算什么回答。“那么……校長,您告訴哈利密室里生活著蛇怪了嗎?”
“你認(rèn)為哈利需要知道這些嗎?”
“他和我一樣都能和蛇說話,您總不會只告訴我一個人,而且他是蛇佬腔的事已經(jīng)眾人皆知了。因此他還被認(rèn)為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很多言論都圍繞著他?!痹S諾說。
“哈利……”鄧布利多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八剿鞯氖虑楦唷!?/p>
許諾認(rèn)為這是沒說的意思。她忽然鄧布利多有一種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感覺,會是自己的錯覺嗎?
“我想我沒什么事了,你還有問題要問我嗎?”鄧布利多和藹地問。
許諾搖了搖頭。
“那如果你再遇到什么事,不管是聽到蛇怪的聲音還是那個男生,你都可以來這里找我。你知道辦公室的通行口令吧?”
“檸檬雪寶。校長,您很喜歡麻瓜的這種硬糖嗎?”
“是的。”鄧布利多露出慈祥的笑容,他的銀發(fā)和銀胡子閃爍著微弱的光。
墻上的一個相框突然發(fā)出了不耐煩的聲音,“阿不思,你真的越來越啰嗦了。我說你們什么時候聊完,吵得我睡不好覺?!?/p>
“不許對校長這樣說話!”另一個相框里,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叉著腰說。其他相框也在紛紛指責(zé)。
“說曾經(jīng)還不是校長!阿不思以后也是要和我們掛在一起的!”
“菲利烏斯,你已經(jīng)從昨晚睡到現(xiàn)在了?!?/p>
“也對,我這次睡得夠久了。我要去活動活動,再填一下肚子。”名字叫菲利烏斯的人從相框里消失了。
許諾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她記得斯內(nèi)普之前說過,這里掛著的都是昔日的校長,許諾以為他們都會討論一些嚴(yán)肅重要的話題,原來也為了一些瑣碎的事而爭吵嗎?
“不用這么驚訝?!编嚥祭嗨坪踉缫呀?jīng)習(xí)慣了。
“我只是覺得……就算只能在生活在相框里,也并那么無聊。”許諾由衷的感嘆。
“但是菲利烏斯說得對,我們真的聊了很久了。西弗勒斯還在外面等著?!?/p>
斯內(nèi)普……許諾轉(zhuǎn)頭看向門口,仿佛透過這扇門能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她甚至能想象出斯內(nèi)普或許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眉頭緊皺,臉色凝重……想到這些,許諾的嘴角居然不自覺的微微揚起。
“校長,既然沒什么事了,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鄧布利多把許諾的變化都看在了眼中。他記得這個女孩說過,西弗勒斯是她最喜歡的教授。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謝謝您的熱可可?!痹S諾起身走向門口。但她突然又停住了腳步。有一個問題她想問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應(yīng)該知道吧,應(yīng)該會告訴自己吧。
帶著疑問和不確定,許諾轉(zhuǎn)過身,看到鄧布利多依舊在笑著注視自己?!靶iL。”她緩緩開口,“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您。”
“盡管問吧,我愿意為你解答。”
“就是……我……斯內(nèi)普教授的生日。校長,您可以告訴我嗎?”許諾還是說出了心中的問題。
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他感到意外,但卻又很快接受了?!澳阏娴暮芟矚g西弗勒斯?!?/p>
許諾聽到后立馬點頭。對于這個問題,她沒有絲毫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