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覺得這一定是天定的緣分,才讓他們再次相見,而且按照父親的說法,商秋雨以后去應(yīng)該是要住在這里了,那他們豈不是可以天天見面了!
蘇繡表兄好,我們不久前才見過,還是很感謝你呢。
商秋雨沒事。
等到蘇繡和商秋雨走后,蘇老爺便開始嘆氣,蘇夫人上來安慰他。
商家突生變故,不免會連累到蘇家,如今商秋雨還要住在這里,簡直就是喪門星。蘇氏夫婦都不喜歡商秋雨的到來,無奈迫于面子只好答應(yīng)他住在這里。
蘇琴這個時候也回來了,是宋彧聲送她回來的,蘇繡好奇他們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一直纏著蘇琴問東問西。
蘇繡好妹妹,你快說說,你今天都和宋彧聲干嘛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蘇琴我們沒做什么,我們吃完飯后,一直在街上走著。
蘇琴今日我本以為你是帶我去蘇府的,沒想到是去見他的。
說到這里,蘇琴又害羞地低下了頭。
蘇琴蘇公子很好,待我也很好,但他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蘇繡哎呀,能有什么事呢,你們倆肯定會在一起的。
蘇琴姐姐不要取笑我。
蘇繡我說的都是真的。
商家和蘇家之前的關(guān)系一直很密切,但是商家自出事后,蘇家一直對其避而遠之。商秋雨明白,大難臨頭各自飛,對于他來說,不論如何,他都要找到陷害自己變成這樣的人。
第二天一早,蘇繡給父母請完安后,就去找商秋雨了。
蘇繡表兄,你在這里住的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需要的東西?你告訴我,我去幫你弄。
商秋雨的聲音很溫柔,他說話的時候,不緊不慢,臉上帶著寵溺的微笑。
商秋雨一切都很好,你有什么事嗎?
蘇繡啊,沒有沒有,那個我就想來看看你。
蘇繡啊,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蘇繡吶吶地從商秋雨房里出來,她后悔自己不會說話,顯得剛才的對話如此尷尬,沒錯,下次一定不能這么莽撞了。
蘇繡走后沒多久,蘇老爺就來了,蘇老爺看著商秋雨,一個勁兒的稱贊,說商秋雨是商家的希望,未來商家就靠他了。
還說要商秋雨多留一些京城上的事,想要在京城立身,就要有謀生的本領(lǐng)。
他和商秋雨說了很多,但所有話都是圍繞著一個核心,就是讓商秋雨盡快離開這里。
商秋雨我一直在留意著這些事,害姑丈費心了。
蘇老爺走后,商秋雨望著窗外沉思,他收起了所有的溫文爾雅,眉頭緊皺,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仿佛輕輕地拍打著沉睡的內(nèi)心。
蘇琴見外面下起了小雨,想起自己的衣服還晾在外面,就跑了出去。商秋雨站在窗前,即便隔的很遠,但他還是看到了蘇琴瘦弱的身影,明明都是蘇家的女兒,嫡女庶女的差距這么大嗎?
想到這里,他認(rèn)為自己和蘇琴有點像,同樣是被人瞧不起,在同一屋檐下,都不能抬起頭。
宋彧卿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枕著像磚頭一樣硬的枕頭,思緒萬千,實際上他就是無聊的,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他內(nèi)心一直是瞧不起古代人的,他的自負(fù)使他和所有人都聊不來,除了同為現(xiàn)代人的蘇繡。
但蘇繡離他太遠了,身邊的人還都很討厭,尤其是他哥宋彧聲,總是板著個臉,看的他很不爽,卻又沒辦法。
本來他對宋彧聲和蘇琴昨天的事很好奇,結(jié)果宋彧聲回來了依舊板著個臉,問他什么,什么也說不出,搞得宋彧卿對他更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