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人便啟程去往血洗山。
三人為葉欣,師寒江和他的侍從聶青。
血洗山位于橫斷山脈,而從凌云山到血洗山路途遙遠(yuǎn),如若徒步過去要花費(fèi)很長時間。
途中要經(jīng)過繁華的街市,一大片茂盛的樹林,和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
還只不到五分之一,葉欣已經(jīng)滿頭大汗,疲累至極。
反觀師寒江和聶青,依舊步履輕盈,從容自若。不愧是習(xí)武之人,能行萬里路而面不改色,話說這才哪跟哪啊?
葉欣為什么不御劍飛行啊?
不提還好,一提馬上就撞上不好的臉色。師寒江和聶青停下來看著她,像大人盯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
葉欣干,干嘛,這樣盯著我?
聶青本來可以御劍飛行的,不過二小姐段位較低,你還不能御劍,索性主上和我決定和你一起走路了。
額……
感情我是拖油瓶啊。
葉欣生氣地繼續(xù)往前走。段位低,段位低,一個御劍飛行還看段位,自己段位低不知道從來到現(xiàn)在被說了多少次了,每次心里像螞蟻亂爬似的。
到底有沒有什么快速提升段位的法子?我不是來著受歧視的!
突然想起上次比武大會自己法力大增,是吃了承白那種藥的緣故,到時回去再問他要幾顆來補(bǔ)補(bǔ),不過也不好白拿人家的,正愁給承白也送些什么的時候,前面道路傳來哭聲。
前面還圍著一大群人,葉欣出于好奇走上前去查看,發(fā)現(xiàn)一個身著粗布衣服的農(nóng)民獨(dú)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身邊也不見肇事的可疑人。
這是發(fā)生何事了?
這時師寒江和聶青也趕來了。
通過詢問旁人,三人了解事情原委后,出于善心,決心幫一幫這個可憐的老伯伯。
事情是這樣的:臨近的一座山叫做伽洪山,這座山是一座荒山,隨處可見的雜草橫生,山路崎嶇。山上有一波土匪,土匪們憑著這處險惡地勢占山為王,為非作歹,經(jīng)常有土匪攔路搶劫,或者趁夜深人靜偷偷潛入山下百姓的屋子里,用刀抵著百姓的脖子恐嚇告知家中錢財所在。
葉欣那為什么沒有官府管呢?
起初官府接到百姓舉報有幾次聚眾上山想把伽洪山的土匪一鍋端了,但伽洪山易守難攻,官兵們每次都被土匪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雖騷擾百姓,但沒有搶劫官府,沒有觸及官府利益,而官府大多是無能又膽小,久而久之,官府也不管這些土匪的事。
葉欣豈有此理!
伽洪山的土匪不僅劫財,這次竟然還敢劫色。那土匪頭子看上了李大伯女兒的容貌,李大伯家女兒李云裳昨天被土匪擄了去,揚(yáng)言要她做壓寨夫人,不從便殺。
李大伯報官無果,自己老大一把年紀(jì)又無權(quán)無勢又無錢,只能在這大街上訴訴苦了。這才出現(xiàn)看頭那幕,正好被葉欣他們撞見。
葉欣一邊去扶坐在地上的李大伯,一邊安慰他道。
葉欣可惡,這可沒天理了。李大伯,你放心,這事我葉欣管定了,我盡全力把云裳姐姐從土匪窩救出來。
接著轉(zhuǎn)身看著師寒江道。
葉欣殿下,這事我們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