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晨回到了久神殿后暗自吐了口濁氣,一路上一直在想洛九幽今天這是抽什么風(fēng)
“蘭兒你說二皇兄今天這是怎么了?”
蘭兒一邊給洛千晨摘耳墜一邊幫忙分析
“奴婢也不知道,反正公主聽三殿下的就是了,三殿下早就告訴過公主,讓公主離二殿下遠(yuǎn)點,三殿下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挑撥你們關(guān)系的”
“嗯,那倒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有點害怕二皇兄,看見他我就很害怕,我也不知道我怕什么”
“公主別想了,該歇息了”
“蘭兒你知道嗎,今天的畫可不止是畫蘭花的那么簡單,那畫上是有深意的”
“公主該歇息了”
洛千晨還想說什么就被蘭兒給打斷了,想起明日還有事情,洛千晨只好先睡了,躺在塌上洛千晨滿腦子都是那幅畫,其實她加的兩筆是有深意的
洛千晨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想著想著腦子里就多出了一副面孔,是景墨軒那一張冰冷的臉,洛千晨心下一驚怎么好端端的自己會想到他,側(cè)過身想把那一張冰冷的面孔丟在腦后
…
第二日許多人都來給太后送行,洛千晨也是趕個大早,待送走了太后,洛千晨才慢悠悠的回了久神殿,一進(jìn)院子就隨手從蘭兒手中抓了把魚食,趴在魚缸邊上喂魚
由于昨天睡的比較晚,洛千晨有些犯困,不一會就睡著了,蘭兒見狀也不好叫醒她,默默取來了披風(fēng),給洛千晨披上,怕她著涼
過了一會洛天舒和路南來了,蘭兒剛要行禮就被洛天舒攔下,洛天舒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就朝著洛千晨走去,路南看著他躡手躡腳的樣子,感覺他現(xiàn)在特別像沒長大的孩子似的,洛天舒見洛千晨睡的很深,便趴在她耳邊喊了一嗓子
“喂~”
洛千晨蹭的坐了起來,一時間頭腦發(fā)懵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洛天舒就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洛千晨瞇著眼睛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好笑嗎?”
洛天舒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知道這是生氣了,于是立馬就扯開話題
“咳咳,不逗你了,我們來可是有事情跟你說的”
洛千晨可不吃這一套,才不管他說什么,站起來上手就要打,路南趕緊上前攔住
“路南哥你讓開,皇兄他老欺負(fù)我”
洛天舒站在路南身后見洛千晨真的生氣了,就趕快說好話哄她
“你還要不要去行宮的別苑了~”
“什么?”
洛天舒見洛千晨緩和了些,才從路南身后走出來,將手中的折扇收了起來,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恢復(fù)了平時的一臉嚴(yán)肅
“我們來是告訴你,父皇體恤你,特意讓我們帶你去別苑玩上兩天,你快收拾收拾,明天啟程”
洛千晨有點不太相信洛天舒,立馬狐疑的歪頭看向路南
“真的?”
洛天舒心中有些不服氣,自己親妹妹居然不相信親哥哥,反倒更相信路南,路南儒雅的笑了笑,對這份相信感到很是開心
“殿下說的是真的,就是那個郊外的狩獵場旁的行宮別苑”
“父皇怎么突然同意我可以去行宮了的別苑了?自從上次偷跑去看你們狩獵被父皇知道后,我已經(jīng)兩年沒去過那個別苑了,更別提參加狩獵了”
“父皇還不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狩獵場那種地方本來就不是你應(yīng)該去的”
洛千晨看向洛天舒,一臉的不服氣
“我憑什么不能去?”
“過幾日就要到了每年都要舉行的大型圍獵了,圍獵場雖在郊外但皇上早就命寧承侍衛(wèi)保護(hù)我們的安全,更何況我們身邊的護(hù)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知道你喜歡玩,所以皇上準(zhǔn)許我們過去玩幾天”
洛千晨看向路南,一聽到圍獵頓時來了興趣
“那過幾天的圍獵我也可以參加嗎?”
“這個皇上沒有提”
“讓你去別苑的前提是要帶上路白,我們一起去”
“我就知道肯定有條件,父皇怎么可能單純的放我出去”
洛天舒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洛千晨腦門一下,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要實在想?yún)⒓俞鳙C就去給路白撒個嬌啥的,只要路白點頭,相信父皇也不會不同意的”
洛千晨正處在糾結(jié)中,一邊是狩獵一邊是路白的臭臉,但貌似狩獵的吸引力更大一些,而洛千晨自己在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反正我都去了,我就不相信誰能看得住我”
路南看洛千晨有點出神,就知道她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了,于是抬手便敲了洛千晨的腦門一下
“你呀,就別算計了,就你的小心思可藏不住,老實點,要不然你就待在宮里吧”
洛千晨也被敲回了心思,一聽要呆在宮里頓時不樂意了
“別呀~我聽話還不行嘛”
洛千晨到洛天舒旁,拽著他的袖子,朝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