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中是扎蘭屯市第四中學,在我選擇了四中的那一刻起,丫丫也選擇了四中,因為丫丫媽人脈廣的緣故,我在開學前就見到了四中的校長和一些老師,聽說這些老師帶的上一屆出來了十多個海二牙林,丫丫媽想讓我倆通過“關系”進入這些老師帶的班,這就是俗稱的“找人”,但后來因為“陽光招生”這項政策,老師們也只能用抽簽來選學生,我很幸運地被抽中,進入了這個爸爸媽媽都心儀的班級,而丫丫卻被抽往了別的班。因為已經提前和老師們見過面,班主任張麗紅老師對我印象很深刻,剛開學在軍訓的時候還總是笑瞇瞇的看著我,那一天,她在我們軍訓休息的時候把我叫到一邊問我愿不愿意當班長,我對于這種領頭人的職位有些畏懼,于是我對她說我的組織能力不好。因為這一句話,我的職位從班長變成了學習委員。
小學的的時候我就開始接觸補習班了,在媽媽的選擇下,我的英語,舞蹈,成語,作文,美術樣樣都沒落下,因為小學時侯學校的時間是比較少的,我還是可以接受充滿補習班的周末??墒巧氤踔泻?,學習任務明顯比小學重,初一初二時的我,每逢周六周日,一天要補三門課程還要學習畫畫,被課程支配的我常常被壓的喘不過氣,或許是還沒到叛逆期,我對父母選擇了順從,只是記得一個冬日的周末,我已經上完了三門補習班,好累,好想回家,可是還有一個美術班在等著我。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到畫室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教室里除了老師空無一人,就連畫室的燈老師也只開了一半,那種昏暗的氣氛像極了我當時的心情,很低沉很低沉。那時的我畫畫其實已經學了好幾年了,應該畫一些現實水彩和素描,但我實在是不想畫那種麻煩的東西,于是找老師要來一張兒童簡筆畫,我在畫板上一點一點熟練的畫著,那是一張黃色小龍的簡筆畫,手在機械的動著,我的眼眶一點一點蓄滿了淚水,好像蓄積了很久的壓力想要破殼而出,我強忍下淚水,加快了畫畫的速度,只想趕緊完成任務,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