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處 后山溪澗
“哈哈哈,他居然叫你滾~”聶懷桑聽魏無羨講他在藏書閣用美人圖逗藍忘機的經(jīng)過,笑得不行,一臉佩服的看著魏無羨說道“魏兄,你可真是太囂張了!我是第一次聽見藍忘機叫人滾,你是怎么做到的魏兄?”
魏無羨站在旁邊的大石頭上,得意的說道“可喜可賀,我今天就幫他破了這個禁,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公子是第一個人!”
坐在一邊的江澄都被魏無羨這不要臉的言論驚呆了,無語道“你得意什么?這有什么好得意的?被人喊滾是件很光彩的事情嗎?咱們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完了。”
魏無羨不服氣的說道“我可是有好好給他道過歉啊,他不但不接受,還禁我這么多天言,我逗逗他怎么了?”說罷還一臉惋惜的表情道“只是可惜了我聶兄的那一本珍品美人圖,我還沒來得及看呢,他倒好,給他看他還不高興,白瞎他那張臉。”
聶懷桑滿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哎呀,不可惜不可惜,兄弟我呀,要多少有多少?!?/p>
“魏無羨!聶懷桑!江澄!”三個人正說笑,身后突然傳來沈昕憤怒的聲音“你們?nèi)齻€出來玩也不叫我!”
見沈昕一臉的怒氣,聶懷桑心虛的看了看魏無羨,然后往江澄身后躲了躲,魏無羨干笑了兩聲“那個,我們不是怕打擾你看話本嘛~”
不說還好,一提起話本沈昕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手把聶懷桑從江澄身后揪出來“好你個小桑桑,魏無羨背著我去逗藍忘機,你竟然還給他做幫兇,拿話本支開我,枉我給你做了那么多的好吃的!”
聶懷??蓱z兮兮的說道“若熹,若熹,你別生氣,我這,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都是魏兄讓我這么做的?!睘榱艘院筮€能吃到沈昕做的美食,聶懷桑毫不猶豫的出賣了魏無羨。
“誒?聶兄,你這也太不講義氣了吧~!”魏無羨跳著腳躲開沈昕的魔爪,苦笑道“若熹啊,不是我不想帶你,只不過,這個,那啥,不方便給你看??!下次,下次一定帶你一起?!?/p>
江澄翻了個白眼,對沈昕說道“這種事你跟他們湊一起干什么?把藍忘機和藍啟仁得罪透了,明天就等死吧。”
“哎呀,江澄,管那么多干嘛,先逗了再說嘛~”魏無羨故意湊到江澄身邊,毫不在乎的說道。
江澄也不理他,故意歪頭看向旁邊“哎呀,滾滾滾~以后再有這種事情,不要讓我知道,也不要讓我看見!”
看江澄嫌棄的樣子,魏無羨撇了撇嘴,沈昕和聶懷桑在一旁偷笑,這兩個人一直是這種相處模式,他們都習(xí)慣了。
幾個人正玩鬧著,突然發(fā)現(xiàn)后山的密林中,有一股詭異的黑氣盤繞,隱藏在茂密的樹冠后,看不出是什么東西。
“噓~”魏無羨示意幾人不要出聲,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運起靈力向著黑氣射去,只聽得一聲怪異的鳥鳴,從樹林中鉆出一只全身黑色,冒著黑氣的大鳥,煽動著翅膀迅速飛遠了。
“這不是岐山溫氏豢養(yǎng)的梟鳥嗎?怎么在這兒啊?”聶懷桑奇怪的說道。
“岐山溫氏?”魏無羨有些詫異的問聶懷桑“你怎么知道是他們養(yǎng)的?”
“我們清河就在岐山腳下,經(jīng)常能看到這種鳥飛來飛去的?!甭檻焉旱土寺曇粽f道“據(jù)說,這是岐山溫氏用來監(jiān)視用的。”
江澄疑惑道“那這鳥飛到云深不知處干嘛?”
“我也不知道啊~”他連自家清河聶氏的事情都不清楚,更不會知道岐山溫氏和姑蘇藍氏之間有什么了。
沈昕看著梟鳥飛走的方向沉思,也不知道藍啟仁和藍曦臣他們現(xiàn)在知不知道溫若寒在打他們藍氏陰鐵的主意,這姑蘇藍氏與和山沈氏也算是同盟關(guān)系,后山梟鳥的事情要不要告訴藍曦臣一聲呢?
岐山溫氏先是突然派溫情、溫寧前來聽學(xué),現(xiàn)在又明目張膽的派梟鳥來云深不知處監(jiān)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什么圖謀似的,也不知道溫若寒是腦子不好,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太自信了,不過從溫晁的智商來看,總感覺兩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