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余凌凌)你現(xiàn)在在哪?
凌久時急切地問。
阮瀾燭(阮白潔)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在走廊遇到崔學(xué)義的追殺。
阮瀾燭有空打電話,說明他已經(jīng)躲過了追殺,現(xiàn)在暫時是安全的。
凌久時(余凌凌)我在家門口遇到了江英睿的追殺,看來這扇門里出現(xiàn)的都是我們經(jīng)歷過的副本,遇到的都是以前的故人。
凌久時忽然想到了什么,內(nèi)心多了幾分沉重。
阮瀾燭(阮白潔)是啊,白天查無此人,晚上百鬼夜行。我聯(lián)系不上蕭蕭,我們現(xiàn)在去蕭蕭的公寓里會面吧。
阮瀾燭的聲音同樣變得深沉。
凌久時(余凌凌)好,我來試試能不能打通她的電話。
凌久時掛斷了阮瀾燭的電話,用手機快速撥打著云初的電話,馬不停蹄地朝云初的公寓奔跑而去。
云初的電話很快被撥通,但話筒里卻是一抹清亮的少年音:
“你好,請問你打電話有什么事?”
凌久時(余凌凌)這是蕭蕭的手機?
如果不是因為云初和阮瀾燭被設(shè)置為特別聯(lián)系人,如果不是凌久時能背出云初的手機號,
凌久時差點以為自己打錯電話了。
電話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陰氣沉沉,似乎裹挾著咬牙切齒的憤怒:
“你是外頭的哪個野男人,你找蕭蕭有什么事嗎?”
凌久時(余凌凌)……
凌久時終于意識到阮瀾燭為什么聯(lián)系不上云初了,因為云初的手機里有怨靈在搗亂!
云初的手機本就存在手機男友的殘魂。如果是進其他的門,云初的手機無非是個安置了遇鬼報警器的道具。但偏偏進了這扇門,導(dǎo)致云初手機里的怨靈復(fù)生了!
凌久時(余凌凌)我是她的親生哥哥,我找云蕭有些事情,能幫我聯(lián)系他嗎?
凌久時不抱希望地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詭計多端的野男人最會騙人了。我是蕭蕭的手機男友,蕭蕭是我的!”
手機男友的反應(yīng)如凌久時所料。
“嘟嘟嘟————”
凌久時的電話很快被手機男友強勢拉黑。
凌久時(余凌凌)蕭蕭,你可不要出事……
凌久時現(xiàn)在的心情和阮瀾燭是一樣的,就是心急如焚。
*
云初這里的情況也不樂觀。
她在白天根本聯(lián)系不到阮瀾燭和凌久時,就只能先回她自己的公寓里休整。
不知怎么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個下午,醒后她點了份外賣草草結(jié)束了晚飯。
客廳的畫框“砰”地一聲掉落在地上,畫框里滲透出鮮紅的血液。
緊接著窗戶上出現(xiàn)了一名黑衣女郎的臉,寬大的帽檐、猩紅的嘴唇,不是《雨中女郎》副本里的女主人又能是誰?
那張黑衣女郎的臉朝云初露出怪異的笑容,客廳地板上滲透血液的畫框便飛速地朝云初砸了過來。
云初眼疾手快地揮動腰帶,受到外力的畫框猛地飛向了窗外女郎的臉。
云初公寓所在樓層是15,黑衣女郎能出現(xiàn)在她的窗外,說明黑衣女郎是漂浮狀態(tài)。
云初穿過客廳,打開了公寓房門。
“咚咚咚————”
面色蒼白的江信鴻正在樓梯走廊里,撐著右腿一蹦一跳。他的左腿空蕩蕩的,傷口處殘留著未干的血跡。
他望向云初的臉上,充滿了死不瞑目的惡毒。
江信鴻是《佐子》副本里的男NPC,云初不相信一群惡人堆里能平安茍活到最后的會是什么好人,于是她提議讓佐子來審判他的罪惡。
正因為云初的提議,佐子下手時并沒有心慈手軟,于是用盡謊言求饒無果江信鴻徹底記恨上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