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江辭英發(fā)出急促的咳嗽,新鮮空氣大口的吸入肺中抑制不住咳嗽起來。睜開眼看到暗紅色的床幔懸在頭頂。
還活著?!
她立馬伸手摸著剛剛被刺的地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變成了古代的中衣。記憶中被刺的地方完好無損。
哐當一聲巨響,房門被一把撞開。進來兩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把在床榻上的江辭英嚇的一哆嗦。
“閣主,怎么了!”
江辭英拍了拍胸口定神:“沒事沒事,你們嚇死我了?!?/p>
兩侍衛(wèi)一聽立馬屈膝跪下同聲有力的說到:“屬下知錯,請閣主懲罰!”
what?
又把江辭英這個21世紀的青年給驚到了??茨壳暗那闆r在加上她多年來??吹酱┰轿谋忝靼琢?,她穿越了。
可這是什么地方?她穿到哪個朝代了嗎?我是什么機構(gòu)的管理者嗎(???.???)????
江辭英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口伸出一條修長的腿,兩個侍衛(wèi)一人一腳被踢的趴在地上。隨即一個清冷的男聲:“誰讓你們進閣主房間的?!?/p>
說話的男子面容純善,豎著高馬尾肩上披著頭發(fā),黑衣秀金絲暗紋的衣裳顯得他更加清冷不可接近。圓圓的杏眼看起來人畜無害,只是剛剛到動作似乎并不是真的人畜無害啊。。。
兩個被踢趴下的侍衛(wèi)立馬起身對著進來的黑衣男子請罪。
這是什么情況?感覺這個時代的人都不大正常啊
“下去”男子眼不斜視,揮袖負手直直走向江辭英
“是”侍衛(wèi)領(lǐng)命半弓著身子退出帶上房門。
“又做噩夢了嗎?”男子自然的伸手撥開紗幔,坐在床邊。他伸手想把江辭英耳旁的碎發(fā)挽起。
江辭英下意識的偏頭躲過,男子冷靜的看著她收回了手。
“完了,是不是暴露了??礃幼舆@個地方并不安全,特別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他會不會殺了我?我不會是他拐來的媳婦吧。天哪!這不會是個土匪窩吧??蛇@土匪頭頭長得真好看~”
江辭英的小腦袋瓜轱轆的轉(zhuǎn),聯(lián)系自己以往的閱文經(jīng)驗加上剛剛的情況,她深刻的了解到現(xiàn)在十分不妙!SOS!
江辭英秉持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原則,立馬換上笑臉:“啊哈哈,是啊,剛剛做噩夢了。現(xiàn)在沒事了。”
男子看著她一臉尷尬的笑臉,露出嫌棄:“真丑,不想笑就別笑?!?/p>
被吐槽了,江辭英訕訕的收住表情,抿嘴沉默。
“既然睡醒看就別懶床了,起來吧?!闭f完男子用手指在她鼻頭上刮了一下。
江辭英摸了摸剛剛被碰過的地方想著。好像沒發(fā)現(xiàn)。。。
江辭英從一旁的衣架上拿下外衣穿上。看著男子走到桌前,凝神看著書桌上的書。江辭英有些好奇,她慢慢走進書桌,站在離書桌一尺遠的地方。
桌上放著幾頁紙,上面似乎寫著什么,可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每個字都是胡亂寫的,沒法組成一句話。似乎是什么密語。
“你看過了?”男子悠悠開口道 ,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紙。
江辭英哪里真的看過啊,只能繼續(xù)裝著點點頭。
隨即,男子便把信紙放到香爐內(nèi)燒毀。臉上看不出喜怒,他看著香爐內(nèi)慢慢燃盡的灰燼開口道:“呵,一群迂腐之輩,稅銀被偷也想扣我們頭上,簡直可笑?!?/p>
聽聞,江辭英立馬明白了信中寫的內(nèi)容,似乎是這個山賊窩被誣陷偷稅銀了,嘖嘖嘖看來名聲不大好哦。
男子抬頭看江辭英:“朝廷這次定要借題發(fā)揮,你別擔心我和丁先生來解決,你好好在閣中養(yǎng)身子。別再給我添堵了?!?/p>
“我不用去嗎?”不去當然是最好的,她現(xiàn)在對原主背景毫無認識,但為了不露餡她還是客套一下,畢竟聽他的語氣似乎不想讓原主參與。
男子走近,抬手輕敲了一下江辭英的腦門,說到:“怎么,江辭你就這么信不過我宋亞軒嗎?”
江辭輕聲哎呦,摸了摸被敲的地方。不是很疼,只是這個人怎么這么愛對原主動手動腳啊。
“我不是怕你有危險嘛?!?/p>
宋亞軒聽聞愣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江辭心喊糟糕,難道ooc了。只見宋亞軒伸手摸她額頭:“乖乖,不會燒糊涂了吧?!?/p>
還好還好。江辭后退一步,離開他的手。宋亞軒也不在意,轉(zhuǎn)過身恢復了剛剛的冷酷,拿起桌上的一折紙扇
“能有什么危險,欲加之罪殺了便是?!?/p>
江辭控制自己害怕的表情,衣袖下的拳頭緊握。
她明白了,這里不單單是土匪窩而已。若只是土匪朝廷沒必要演一出戲來鏟除,大可名正言順的派兵前來。并且眼前的這個男人恐怕不同他樣貌那般純真無邪。
宋亞軒慢慢展開折扇,說到
“畢竟我們本就是無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