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繞過書桌,站到馬嘉祺面前,不由分說的抓住他手腕,拉著他起身。
林江夏你跟我來。
馬嘉祺拿她沒辦法,只能依著她性子來。
林江夏拉著他穿過客廳去二樓,推開臥室門,一把就推到張超大雙人床前。
林江夏你躺上去試試。
她執(zhí)拗,指著床面兒說。
馬嘉祺皺眉,眉宇間似透著些不解,也是站在原地,絲毫動作也不見。
林江夏抿唇,拉著他,先強(qiáng)迫他在那床上坐下來,兩個人的重量,使得那床面兒凹陷了好大一塊。
林江夏怎么樣?是不是要比你書房的那張椅子舒服很多呀!
她瞪大眸子望著他說。
馬嘉祺還好。
林江夏躺下來更舒服。
她挑眉,輕輕掰住他肩膀。
馬嘉祺是順著她的力量,而輕輕在那床上躺下來。
林江夏則是跪坐在他身旁,滿是興奮的問。
林江夏怎么樣,很舒服吧?
他沒墊枕頭,只是雙手交疊在腦后,望著她說。
馬嘉祺躺下來的感覺有些奇怪。
林江夏要不是我親耳聽到,我是真的很難相信還會有人說這種話。
林江夏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很倔強(qiáng)說。
林江夏至少今晚,你要在床上給我睡一晚。我可不想將來嫁給一個有睡眠障礙的人!
馬嘉祺睡眠障礙?
林江夏可沒耐心解釋那么多。
林江夏睡眠障礙可是傳染病,你要是得了,就會傳染給我!患上那種病的人,我告訴你那可真的算是生不如死。
馬嘉祺聞言,忍不住皺眉。
想不到這家伙還挺容易被忽悠的。
林江夏憋笑。
這跟他商業(yè)奇才的定位很不匹配吶。
林江夏總之呢,從今往后,你需得乖乖給我睡在床上。
馬嘉祺我工作很多。
林江夏不行!
林江夏惡狠狠說。
林江夏工作必須白天處理完,夜晚就是用來睡覺的。你這樣是在透支你自己的生命,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現(xiàn)在你這張臉就已經(jīng)跟你的年齡很不相匹配了!你看起來可比你實際的年齡大上很多。
這點(diǎn)也是在胡說八道。
顏值達(dá)到幾乎是逆天級別的家伙,年齡似乎每年都處在一種逆生長的狀態(tài)里。
馬嘉祺眉頭皺的更深,所以……他看起來很老嗎?
很老嗎……
老嗎……
馬嘉祺那好,今晚我在床上睡。
林江夏很好。
林江夏打了個響指,隨即又意識到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林江夏你……睡覺都不換睡衣的嗎?
雖然是將筆挺的西裝外套脫了,可里面卻依舊是筆挺的襯衣。
居家服呢?
他搖頭說。
馬嘉祺在書房,不需要什么睡衣。
林江夏那居家服呢?
馬嘉祺不知道放哪里。
他又搖頭,說出來的話讓林江夏幾乎要炸裂。
林江夏你說什么?
她瞪大眸子,自然是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馬嘉祺從十五歲開始,我的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而生活起居方面的事,則交給李管家來處理。
他倒不覺這有些什么不妥,甚至是有些理直氣壯。
林江夏自覺三觀要炸。
這還真是帝王般的享受。
萬惡的資本主義竟而已經(jīng)達(dá)到這種地步了。
林江夏好。
她沉口氣,平息內(nèi)心中的震驚。
林江夏我去找來給你。
馬嘉祺你幫我換。
馬嘉祺看著林江夏,平靜而坦然的說出這四個字。
林江夏炸毛。
林江夏你不是自己有手的嘛!
馬嘉祺我不會換。
馬嘉祺睜眼說瞎話的樣子,誠懇又無辜。
資本主義都是騙子!!
林江夏好!
林江夏咬牙。
為了讓他今晚睡在床上,就算做出一點(diǎn)點(diǎn)犧牲,那也沒什么了。
他的居家服并不難找。
只要打開衣柜,里面有許多。
她特意為他挑選一件最丑的,才回到床上來。
馬嘉祺你幫我換?
馬嘉祺再次確認(rèn)。
這個人就是老狐貍!
那自己前世可能是石頭精,讓老狐貍的詭計無處施展。
嘻嘻,這么想,怎么突然有點(diǎn)小驕傲呢?
林江夏我?guī)湍銚Q。
林江夏認(rèn)命,這種事,她也是第一次做,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貫徹到底。
伸手去輕輕解開馬嘉祺襯衣的扣子。
在看到他胸口肌膚時,林江夏面頰止不住的發(fā)起燒來,她狠狠抿著唇,緩緩的,一顆顆扣子的解下去。
原來他的身材竟然是這么好。
體脂率恰到好處,能夠?qū)⒓∪獾妮喞昝赖恼蔑@出來,而又不會顯得太過夸張,而那胸腹之間的線條就仿佛是最偉大的藝術(shù)家所勾勒出來的一般,幾乎是達(dá)到毫無瑕疵的地步。
林江夏因為過度緊張,呼吸明顯急促起來。
她在內(nèi)心里提醒自己要冷靜,更加要矜持。
可目光還是不受控制般,略顯貪婪的落在那男人的身體上。
那也是林江夏所見過的最好的肌膚,甚至是比她在女生浴室里見過的任何一個女生的皮膚都要更加細(xì)膩,更加嫩白。
指尖兒滑過去的時候,就好像是滑過豆腐糕表面一般,讓人幾乎忍不住就想狠狠抓一把。
她真是超級努力,才克制住自己的生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