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給我時間,我會找出證據(jù)。
林江夏不,我自己找。
林江夏執(zhí)拗說。
馬嘉祺皺眉。
馬嘉祺讓我來幫你。
她抬眸望他,輕輕搖頭說。
林江夏我媽媽的事,我一定要親自找到證據(jù),親手把她們母女兩個送進監(jiān)獄。只有那樣,我才算是盡到了做女兒的孝心。
林江夏絲毫沒有妥協(xié)趨勢,他也便不再爭執(zhí)。
馬嘉祺不管是什么時候,需要我?guī)湍悖欢ǜ嬖V我。
馬嘉祺寬大手掌捧著她面頰,垂眸對她說。
林江夏使勁點了點頭。
這次不再需要他抱她,林江夏自己已經(jīng)鉆進了馬嘉祺懷里去。
沒想到媽媽竟然是被害死的。
林江夏止不住鼻子發(fā)酸,淚水拼命向外溢,打濕了他外衣。
馬嘉祺的手輕緩而有節(jié)奏的輕輕拍打著她后背。
馬嘉祺你又弄壞了我的屏風(fēng)。
是為了逗她,馬嘉祺才這么說。
林江夏微楞后破涕為笑,手背擦了把鼻尖兒,仰著腦袋說。
林江夏弄壞了我賠給你就是了,多少錢?我現(xiàn)金支付!
馬嘉祺嘴角微抬說。
馬嘉祺一億兩千三百萬。
她愕然,總不會想到一張看起來超不結(jié)實的屏風(fēng)竟然有這種價值。
馬嘉祺唐初的屏風(fēng),這種成色的,幾乎找不到第二件。
嘉祺邊說,邊輕輕搖頭。
林江夏其……其實看起來,也沒完全壞,雖然是裂了一點,但用玻璃膠粘一粘的話,我想還可以用。
她細細打量著倒在地上的“一億兩千三百萬”,顫抖著嗓音說。
馬嘉祺淡笑。
馬嘉祺好,你幫我去買玻璃膠。
玻璃膠可就超便宜了。
林江夏這時想起另外一件事來,撇了下嘴,反客為主說。
林江夏剛才,林樂羽是不是在gou引你?我看她都把肩帶給摘下來了!
馬嘉祺是。
他不否認。
林江夏那你有沒有一絲動心?
林江夏用挑事兒般語氣道。
林江夏其實說起來,林樂羽的身材還算過得去,皮膚也白,雖然心眼壞了些吧,但怎么也算的上是個尤物了……
馬嘉祺我推開了她,你不是也見到了么?
她自然是信他,只不過是想故意逗他罷了。
誰讓他剛才要她賠償那一億多了!
林江夏我只是看到她倒在地上而已。
林江夏一臉古靈精怪說。
林江夏誰知道你是推開了她呢,還是推倒了她!畢竟軟軟的地毯也可以用來當(dāng)床用的!如果不是我推翻了屏風(fēng)……唔……
話還沒說完,嘴唇卻被馬嘉祺堵住。
林江夏窘迫,推開他也不是,任由著他親吻下去也不是。
這家伙……
馬嘉祺胡說八道。
林江夏我哪里胡說八道了,我……唔……
話沒說完,嘴巴再次被堵住。
而后連續(xù)三四次,她一張口,他就立刻強吻,不許她說話。
幾次下來,她面紅耳赤,心跳也不由得加速。
馬嘉祺這里可以當(dāng)床用么?
馬嘉祺目光落地毯上。
馬嘉祺那么,你跟我不妨試試看。
一句話立刻讓她腦補出許多少兒不宜畫面來,整個人就仿佛要炸了一般。
林江夏不……不行……不可以!
拒絕三連。
可對現(xiàn)下的馬嘉祺而言,只怕是拒絕十八連也完全無效。
馬嘉祺攔住她纖細腰肢,稍用了些力,就讓她身子酥軟下來。
也真的是在地毯上。
地毯超干凈,一塵不染,甚至還有些淡淡古龍水味道。
林江夏總覺得在馬氏集團擔(dān)任保潔人員應(yīng)該是一件超級辛苦的事!可能一天要清掃個七八十次!
在這種時候,她也只能用這些胡思亂想來降低自己身體溫度。
馬嘉祺單臂支撐地毯,小臂緊貼著她耳朵。
林江夏心跳很快,可嗅到他身上味道時,卻讓她放棄了所有抵抗的想法。
他再次緩緩低下身子去親吻她,辦公桌上的座機鈴聲卻是猛然響起。
氣氛瞬間被破壞。
馬嘉祺皺起了眉,似乎并不想起身去接。
林江夏或許是很重要的來電呢。
林江夏輕輕推著他胸口 。
馬嘉祺頷首,低聲說。
馬嘉祺等我。
然后他起身,去辦公桌摁下座機免提。
助理總裁,下午的與商總的約見馬上要到時間了。
馬嘉祺我知道。
馬嘉祺顯得不耐煩。
助理車子五分鐘后會在公司門口等您。
馬嘉祺冷漠掛斷通話,再轉(zhuǎn)身面對林江夏時,她已經(jīng)從地毯上爬起來。
雖然紅著臉,可凌亂的著裝已經(jīng)整理了好。
林江夏我剛想起來,我是擅離崗位偷溜出來的。
林江夏扯著嘴角說。
林江夏我也該回去了。
馬嘉祺我派車送你。
林江夏不用了,我叫計程車回去就好。
她邊說著,邊如逃兵般窘迫的沖到直梯去。
站在直梯里,她俏皮沖他擺了擺手。
直至直梯門合上,她才長長呼了口氣,兩只手如扇子一般,在臉蛋兒兩邊扇。
得快速降低面頰溫度才行。
回到林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時,林江夏身體溫度才勉強算是降了下來。
但站在門口,見到辦公室里,坐在總裁辦公位上的人時,林江夏的身子又是瞬間冰冷。
林佑國正用殺人般目光盯著她。
林江夏董事長,您怎么在這兒?
在公司,自然要稱呼職位。
林佑國我若不在這里。
林佑國森森開口。
林佑國還不知你這個總裁竟然擅離職守。
林江夏側(cè)眸,見站在一側(cè),身子有些瑟瑟的蘇可。
林佑國身為總裁助理,竟然沒有及時勸阻總裁,是極大的失職。
林佑國先是將怒氣對準了無辜的人。
林佑國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蘇可本就嫩白的面頰,此刻顯得更加蒼白。
林江夏這件事跟蘇可沒關(guān)系。
林江夏朗聲說。
林江夏而且我也不是擅離職守,我離開公司,是為了洽談業(yè)務(wù)。
林佑國洽談業(yè)務(wù)?
林佑國冷笑,粗重手指在辦公桌上文件敲了敲說。
林佑國你連公司基本狀況都沒搞清楚!你去談的什么業(yè)務(wù)!
嗓門大到險些要將屋頂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