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夏自鳴得意。
卻完全沒留意到,自己是惹怒了一個大怪獸。
她那略顯俏皮和得意的話,完全無法阻止馬嘉祺。
他狠狠的將她壓在辦公桌上。
林江夏愕然瞪大眸子,徹底慫了: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干嘛?我們的賭注已經結束啦,是我贏啦!
他親吻她粉頸,含糊不清說:
馬嘉祺十個慕斯蛋糕,我買給你。
林江夏啊?不,重點不是這個啦,啊喂!
林江夏是有很多爭辯的話想要說的。
可也不過是才剛剛說了前半句,嘴巴就已經被他的唇狠狠的壓住了。
他的辦公位超大,暖氣開的十足,不知何時,林江夏的肌膚上已經滲透出細細的汗珠來,呼吸也不知在何時急促。
在這種地方……雖說也不能算是第一次在這種古怪地方做了吧,可這種事不管是經歷過多少次,還是會很讓人羞恥的!
更關鍵的是,林江夏隨時擔心牟婉暇會去而復返。
倘若被牟婉暇見到那香艷一幕的話,林江夏是真就恨不得找個地縫兒狠狠鉆進去了,即便是把自己給擠成一條線,也是在所不惜了!
好在,盡管過程非常長,可牟婉暇始終沒有再回來。
或許是馬嘉祺吩咐她不許回來。
結束時,她是側躺在辦公桌上。
而馬嘉祺仍舊坐在辦公椅上,輕撫著她秀發(fā),他上身,細膩如牛奶般的肌膚上,也滲著細細的汗珠。
林江夏嘉祺哥哥。
她有氣無力開口:
林江夏你的辦公室里有裝攝像頭嗎?
他嘴角先是微微上挑。
那上挑的嘴角,讓林江夏瞬間緊張起來,頭皮都有些炸裂了。
馬嘉祺沒有。
這家伙,說話有夠大喘氣的。
她長長呼口氣,腦袋又是無力的依靠在寬大的辦公桌上,累到目光有些渙散的盯著馬嘉祺,又說: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特意叫我過來,該不會就是想……
說至此,面頰先行紅了起來,她輕輕皺眉,撇了撇嘴巴說:
林江夏還說辦公室里是要很嚴肅的,哼,做這種事,跟嚴肅八竿子也打不著了吧?
聽起來是元氣十足的話。
馬嘉祺自然不是。
馬嘉祺忽得正色:
馬嘉祺我知道,林氏集團員工失蹤的事。
林江夏???
提到這件事,林江夏當即緊張,翻身在辦公桌上坐起來,順手抓起了大衣,披在肩上: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父親明明已經做了封鎖消息的安排了……
馬嘉祺你去見了賀峻霖。
馬嘉祺好看的眉頭蹙起:
馬嘉祺那個警員。
林江夏是啊。
林江夏木然的點了點頭:
林江夏胡大叔也答應了我會調查這件案子的。
馬嘉祺沒用。
馬嘉祺否決的很果斷。
林江夏為什么?
林江夏瞪大眸子說。
馬嘉祺那名女員工,是嚴浩翔的人帶走了。
提及嚴浩翔,讓林江夏的心猛然一震,隨后肩膀是止不住的顫抖:
林江夏馬……嘉祺哥哥,你說是……嚴浩翔?那個瘋子?
馬嘉祺根據我的消息,的確是如此。
林江夏他……他……他……
緊張之下,林江夏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馬嘉祺深邃眸子在林江夏面頰上停留了幾秒鐘后,低聲說:
馬嘉祺目的是要你交出你的腎。
這話,讓林江夏自覺后腰子有點兒痛。
林江夏可……
她的眉頭幾乎是要擰成麻花了:
林江夏可綁架公司女員工,跟我腎有什么關系?
嚴浩翔在賭,賭林氏集團在你心中的地位。
馬嘉祺沉沉說:
馬嘉祺利用員工失蹤大做文章,可以搞臭,甚至是拖垮林氏集團。
這點林江夏其實也猜到了。
原本還只是猜想,此刻既然是從馬嘉祺嘴巴說出來,那基本就是板兒上釘釘的事實了。
林江夏倒吸一口冷氣,有些不知所措。
馬嘉祺嚴浩翔一定會聯系你,以此作為要挾。
馬嘉祺眸色陰沉盯著她。
林江夏那我應該怎么做?
她生生吞咽唾沫。
馬嘉祺穩(wěn)住他。
馬嘉祺咬牙,語氣陰冷說:
馬嘉祺這次,我會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林江夏?。?/p>
林江夏瞪大眸子,一臉錯愕說: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打算怎么做?
馬嘉祺不必問,有些事,你不該參與。
他越是這么說,她越是緊張,也更加害怕。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
她怯怯懦懦。
馬嘉祺挺直了上身,抬手輕輕捏住她尖銳下巴,低聲說:
馬嘉祺有人想要傷害我最心愛的女人,我必然會竭盡全力,讓他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林江夏鎖眉,吞咽唾沫,木然點了點頭。
林江夏可我不明白。
她思索:
林江夏嚴浩翔既然想要要挾我,為什么不從我身邊的人下手。
馬嘉祺嚴浩翔調查過你,你與林家的關系名存實亡,身邊唯一的人是我,你認為嚴浩翔會失心瘋了對我下手么?
林江夏也對。
林江夏憨憨的笑了笑。
她那么問,心中其實是有所想的。
她在擔心,嚴浩翔會對蘇可或者是丁程鑫下手。
倘若蘇可或者丁程鑫當真落在嚴浩翔手上,她勢必要用自己的一顆腎臟去換他們的性命。
不過現在看來,嚴浩翔并沒有想到,兩個助理會在林江夏的心中有那么重要的地位。
這也讓林江夏稍微放了心。
林江夏不過,嘉祺哥哥為什么不直接打給我,還要我特意跑過來一趟呀。
林江夏吸了吸鼻子,嘴角勉強勾勒出一抹弧度來說:
林江夏是不是因為想我啦?
她這么問,可是期待著他浪漫的回答呢。
馬嘉祺你的手機,此刻應該已經被嚴浩翔竊聽。
馬嘉祺卻是毫無溫度的說。
林江夏?。?/p>
林江夏失聲叫出來。
馬嘉祺所以不可以在通話中談及嚴浩翔或者任何關于失蹤案的話題。
馬嘉祺的笑,有些冰冷。
林江夏我……我知道了。
林江夏頻頻點頭,心里怕的厲害。
她匆匆從辦公桌上跳下來,整理著衣襟,卻全然忘記自己還沒有好好穿回bra呢!
林江夏我先走啦,我總是待在嘉祺哥哥這里,嚴浩翔說不定會發(fā)覺,就知道嘉祺哥哥已經知曉他的小把戲了!
她說著,匆匆轉身。
馬嘉祺盯著辦公桌上她的bra,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