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濃(玄女)紅粉骷髏,一切不過是過眼云煙。
李朝策(東華)你說得對。可我還是不高興,你說怎么辦?
東華向玄女扔了一個技能:耍無賴。
玄女卒!
李朝策(東華)故意笑著湊近拂濃,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拳。
雙目對視,他眼底帶著寵溺的笑意讓拂濃有些羞澀。但她還是大著膽子伸手摟住了李朝策的腰,臉也貼在他的胸膛。
拂濃(玄女)這樣呢?
拂濃第一次這樣安慰別人,她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拂濃(玄女)這樣你好點了嗎?
李朝策(東華)也連忙伸手回?fù)?。他心跳如鼓,只覺得心底的愛意都快滿的要溢出來。這其中或許有原身的情感作祟,可又何嘗不是東華自己所渴望的。
拂濃聽著耳邊咚咚咚的心跳,輕笑出聲。
拂濃(玄女)你的心跳的厲害。
說者無意,聽者卻覺得好似挑逗。李朝策(東華)惱羞成怒,
李朝策(東華)無妨,今晚上會跳的更厲害。
救命!有人當(dāng)眾耍流氓。
拂濃抽身想走,可她那點力氣跟小貓似的,李朝策(東華)稍微一用力,她就沒法動彈。
拂濃拿他毫無辦法,只能紅著臉默嘆:不要臉。
寒山寺外桃花林,微風(fēng)陣陣,吹落片片桃花,一雙璧人相擁一起,約定來年共此時。
李朝策(東華)與拂濃的日常大概就是我在鬧你在笑。
拂濃正在院子里歇息,李朝策(東華)不知從哪蹦了出來。
李朝策(東華)給你,我的夫人。
拂濃看著他手里的野花,清冷的眉眼忽然就像活了過來,她展顏一笑,伸手捧過鮮花,
拂濃(玄女)謝謝你,夫君。
拂濃早上起床只著了寢衣,李朝策(東華)趕忙拿了披風(fēng)給她披上。他記得拂濃身體不好,容易風(fēng)寒。
這日,李朝策(東華)巡視完商鋪,本來打算立刻回家,又想著拂濃的胭脂快用完了,又轉(zhuǎn)身去了趟胭脂鋪。
李朝策(東華)夫人你看。
拂濃聞言看向他伸出的大手,
拂濃(玄女)胭脂?你怎么知道我剛好用完了。
拂濃有些驚喜,雖然她面上不顯,但眼里一閃而逝的驚喜敏銳的被李朝策(東華)給捕捉到了。他朝著她溫柔一笑,
李朝策(東華)你是我的夫人,如果連這些都不知道,那我還怎么做你的夫君?
拂濃心里有些酸脹,這個人把她所有的事都記在心里。她忽然有些慶幸,當(dāng)初在那些畫像中一眼相中了他。
拂濃覺得她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他了,丫鬟小憐說她最近笑容越來越多,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笑是因為看著他便高興,想著他心里就漲漲的。
李朝策(東華)眼見著拂濃呆呆的看著他,起先他還微笑著看她,可拂濃看著看著就濕了眼眶,李朝策(東華)瞬間慌亂,
李朝策(東華)拂濃,你怎么了,你別哭,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我一定改。
拂濃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模樣忽然笑出了聲,李朝策(東華)啞然失聲。
拂濃突然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
拂濃(玄女)我沒事,我只是在想,你這么寵著我,以后要是沒有你,我可怎么辦。
李朝策(東華)忽然笑了,襄王有夢,而神女也終于有心。他笑的溫柔寵溺,緊緊環(huán)住她,好像擁抱了全世界。
李朝策(東華)怎么會呢,我永遠(yuǎn)也不會離開你,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我會生生世世陪著你,守護(hù)你,不離不棄。
拂濃把頭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嘴角帶著溫柔的笑,
拂濃(玄女)那說好了,你好好陪著我,不要耍賴。
拂濃的聲音輕輕柔柔,可落在李朝策(東華)的心里好似千金。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