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云雷起了個大早,可能多半是因為睡不著吧。演出在下午,所以上午三慶不會有人來。雜亂的思緒在張云雷在腦海中回蕩不止。他靜靜地站在臺上,望著底下的觀眾席。以前他都是坐在那個位置的,如今卻不見他的身影。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是盼望著他還能來嗎?想想也真是可笑。
陶云圣“師哥,您看什么呢?該上妝了”
張云雷“噢噢,好”
張云雷這才緩過神來
陶云圣“師哥,你就別惦記著那楊家公子了。我托人幫您打聽了,他根本就沒回京城。那天八成只是他身邊的隨從來聽戲吧”
張云雷的表情是藏不住的失望,不過也好,省的給自己添堵
這場戲,張云雷唱的意外繁重??伤偸腔仡^觀望那楊九郎曾經(jīng)坐的位子。他真的沒來嗎?他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趕緊回家找個酒館,只要喝醉了就不會難受了吧?
畢竟是眼跟前從小長大的孩子,郭先生一眼看出了張云雷的不對勁
郭德綱“小辮兒,大伙待會復(fù)盤,你直接走吧。回家洗個澡,早點睡,別想太多”
走在繁華的北京城,手輕輕拂過路旁的磚瓦片,雨水滴落在指尖。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落,哭紅了少年的眼眶。自己在哭什么,不知道。
不知怎的,走到了熟悉的小酒館。
張云雷老板,來壺酒
老板呦,張二爺,您可是很久沒來了。怎么?是哪家姑娘負了您?
張云雷借酒消愁
老板得嘞,我給你斟酒
張云雷喝了個爛醉,趴著桌子上喃喃自語
張云雷九郎...你為什么不來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楊九郎!楊九郎你回來!
旁邊的楊九郎聽到了一切,吸了吸鼻子,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那是他曾經(jīng)深愛的角兒,是最懂他的知音。楊九郎給了老板錢。背起了張云雷
楊九郎角兒,我來了。走,咱回家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