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收拾完畢,吳邪和小哥坐上飛機,吳邪拿著云棲皓的計劃表看了一路,下飛機的時候?qū)嵲跊]忍住,對小哥吐槽了一句:“小哥,接下來兩個月我就是你的奴才了,你身體可得爭氣,健康起來!”小哥雖然仍舊面無表情,但眼底那堅固的寒冰已經(jīng)化開了一大半,帶著人間的溫度,再不復(fù)初見時孤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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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棲皓從小哥和吳邪走了過后就徹底的閑下來了,隔三差五的和霍秀秀一起逛街,聽她吐槽黑瞎子死皮賴臉的借著養(yǎng)病為由,和花兒爺各種扯皮,最后成功的用以身還藥錢這個理由賴在解語花身旁,每次還各種擠兌她,簡直讓人氣死了。云棲皓立刻同仇敵愾的和霍秀秀對黑瞎子一陣聲討,成功讓霍秀秀露出微笑。
云棲皓偶爾得了空還和胖子一起去鋪子里巡視一圈,雇了老癢一個人還帶了一個免費的老癢媽媽,鋪子四處都十分妥貼干凈,讓云棲皓連連點頭,沒事就去和阿姨聊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胖子之前推活推得多了,這兩個月竟然沒什么人來夾他的喇嘛,讓閑的有些無聊的胖子頗為郁悶。不過他現(xiàn)在有錢有閑,再加上有一個隔幾天就要出點幺蛾子的云棲皓,而她的好朋友霍秀秀也不是個省心的,兩個人湊在一起發(fā)揮的功力比1+1還要大于二,只要胖子一個沒注意,她倆就準要生事,倒是讓他絕了出去主動找活的心。
天氣漸漸寒冷,小哥兩個月的治療療程也快結(jié)束了。這天吳邪正躺在鋪子內(nèi)堂的躺椅上,小哥正在旁邊發(fā)呆,開著空調(diào),整個房間里都非常舒適,吳邪手里拿了本書,看著看著整個人就開始瞌睡。正在這半夢半醒間,兜里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吳邪一接通聽到對面云棲皓的聲音,大腦立馬就清醒了。原來是云棲皓雖然在這兩個月里幾乎天天打電話監(jiān)督,但心里仍然有些不放心,提前了三四天就打電話叫吳邪帶著小哥來北京,說要看看吳邪保證的結(jié)果。
吳邪電話里滿口答應(yīng),仗著云棲皓看不到他的樣子,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絕對沒有偷懶,等掛斷電話過后,這才悄悄的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趕緊在心里仔細的盤算了一下這兩個月的情況。雖然飯是小哥做的,藥膳也是小哥煲的,補藥是小哥熬的,但他也給小哥按摩了,還給他分配了每次的藥丸子,對于他的泡腳也監(jiān)督到位了,嗯,沒錯,每項工作都是進行了的,應(yīng)該沒問題!畢竟不相信自己還能不相信小哥嗎!
吳邪這么一盤算還是有底的,心中就定了下來,當下扯了個背包,裝了兩套換洗衣服,就帶著小哥上了出租車直奔機場。其實他也對小哥身體的健康狀況十分擔心,更何況這人又是一個悶油瓶子,手斷了都不見得哼一聲,只有做了檢查才知道那兩個月的功夫有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