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上去牽馬的順子下來了,身后還跟著所有的馬和行李,吳邪心說這小子怎么從對面這個方向過來,胖子已經(jīng)直言直語的問了,順子指了指陡坡說那邊石頭少一點,馬匹好走,這才繞了一大圈。解釋完著看向眾人,說得快一點搭個帳篷了,這雪越下越大了。
一行人頓時忙開了,這一次出行多虧了順子的建議帶了個大帳篷,所有人擠擠還是能睡下,不過馬恐怕只能在外面吹風(fēng)了。順子連連嘆氣,說不該這么著急的,一晚上過去這些馬不知道會死多少,死的多了,恐怕大家就只能自己拉爬犁了。潘子說等會兒把這些馬弄來擠在一起隔近點,再把防水布搭在他們身上,興許能活的多點,順子點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
云棲皓也過去幫忙,用力拉著牽引繩想要栓到雕像上的時候,忽然好像聞到了……硫磺味?頓時把繩子一松,整個人撲到雕像上去聞,確實是有很濃的一股硫磺味!云棲皓登時興奮的指著雕像大叫起來:“胖哥,這兒有硫磺味!”
云棲皓叫了兩聲都沒聽到人應(yīng)答,轉(zhuǎn)頭一看,剛剛還搭好了一半,勉強半撐起來的帳篷不知怎么的塌了,篷布中間似乎蓋了很多人,整個布左突右突的,明顯是里面的人在掙扎。而小哥和黑瞎子兩個人正在合力掀開篷布,做災(zāi)難后的拯救工作。
不一會兒里面的人一個接一個的爬了出來,吳邪的發(fā)型更是格外凌亂,就連一向格外沉穩(wěn)的陳皮阿四在充滿褶皺的衣物的襯托下,看起來都仿佛平白老了幾歲似的。云棲皓趕緊過去扶人,一個個的扶到旁邊坐下,這才支著下巴看著帳篷發(fā)愁。
胖子摸著下巴看著那爛泥似的一堆,百思不得其解:“大家都是老手中的老手,牽引繩更是小哥和黑瞎子在系,按道理來說,這帳篷不可能塌啊!”云棲皓在旁邊連連附和:“是啊是啊,真是邪了門了?!彼龥]注意到的是小哥和黑瞎子同時對她投來的異樣的目光,黑瞎子隔著那巨大的墨鏡,都能讓人感覺到他的臉上寫滿了無語兩個字。
黑瞎子剛想要揭穿這個無知無覺的罪魁禍?zhǔn)?,機智的云棲皓憑借自己的直覺開口打斷了他:“對了,我有一個發(fā)現(xiàn),胖哥,你們靠近雕像聞一聞,是不是有很重的硫磺味?”頓時幾人立馬皺皺鼻子,臉上露出了點喜意,估計也聞到了。
胖子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雪,興奮的說:“不愧是你啊,小云!看來這溫泉果然在附近,今晚大家可以洗個熱水澡嘍!”一眾人頓時又圍向了雕像,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看到哪里有縫隙,不過硫磺味倒確實是越來越重了。
云棲皓胖子和吳邪三人全都一甩頭看向了小哥,嚴(yán)格奉行有事兒沒事兒問小哥的準(zhǔn)則,小哥已經(jīng)俯下身子,用他金貴的手在摸底下的石頭了,摸到盤龍封石龍頭位置的時候,小哥忽然皺了皺眉頭,又站起來按著龍頭一壓,說道:“奇怪,龍頭后是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