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幾秒,見吳邪還是沒說話,云棲皓逼迫一樣的往前一步,幾乎是緊緊貼在吳邪身后,垂下的眼里全是一種莫名的情緒,但語氣中卻是十分的冷酷:“天真,人的一生總是要長大,也許很痛苦也許很絕望,但自己的決定好過來自于外界的逼迫,現(xiàn)在你該下決定了!”吳邪在心底苦笑一聲,想反問現(xiàn)在顯得有些咄咄逼人的云棲皓,難道這不是逼迫嗎?但又想到點頭答應(yīng)的確實是自己,看了看那一攤暈染了一地的血,深吸了一口氣,對自己說,別比不過一個女孩子!
吳邪換了個姿勢,把手插進(jìn)褲兜里,不是為了耍帥,而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手抖,接著張開了嘴,他以為自己的聲音也許會顫抖,然而聲線卻帶著一股南方的溫潤,甚至還有點輕微的笑意:“今天下午吳家茶樓鬧事跑掉的那個,把他交出來,還有,你們的地盤我吳家要一半,懂了嗎?”
對面人群突然之間嘈雜起來,陳家隊伍那邊,一個人從中間位置撞開人群脫離了部隊,瘋狂的往后方狂奔,云棲皓看也不看,又是一發(fā)鏢抬手甩出去,前方立馬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腿上爆出一簇血花,那個自知死期將臨,想要臨陣脫逃的男子狠狠摔倒在地,滾出去三四米才停下,足以看出他逃跑有多賣力。
就在他抱著腿慘嚎的時候,沒等潘子指揮伙計上去抓人,老癢將手上的煙丟在地上,用腳狠狠一攆,微弱的火光瞬間熄滅,接著提著刀旁若無人的往前走,一路穿過如臨大敵的陳家伙計,來到那個男子的身邊,沒等他反抗迅速狠狠一腳跺在他胸口,那哀嚎還在嗓子眼里,就提刀狠狠扎了他另外一條完好的腿上,成功的把他的慘叫提高了幾個度。
老癢面上表情都一點沒變,眼皮也不眨的握著刀柄順時針一攪,然后抽刀,踩著他的胸膛對準(zhǔn)他的肩膀復(fù)制粘貼般的附送了兩刀,鮮紅的血液從男子的身體里噴涌而出,濺了他滿臉。確認(rèn)他再也沒了反抗能力,老癢抽出刀,另外一只手抓向地上如死狗般,已經(jīng)叫都叫不出來,只剩下身體時不時抽搐,向大家傳遞活著信號的男子的頭發(fā)。一摸到老癢就觸電般的收回了手,狠狠的踹了一腳,地上那如同爛泥一般的人,吐了口唾沫:“媽的!這頭發(fā)幾年沒洗了,老子抓著竟然滑手!”
老癢一邊嫌惡的在衣服上擦手,一邊提著刀往回走,潘子對身后的一個伙計一偏頭,那個伙計立馬出列,上去接手了老癢的工作,直接拎著后頸的衣領(lǐng),輕松的拖了回來。全程都從陳家伙計中間穿行,然而陳家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伙計直接將手里拖著的扔到了后備箱。老癢站回吳邪身后,路過云棲皓的時候,惡作劇式的沖她伸了伸,但在看見云棲皓比殺人時還兇惡的表情,以及已經(jīng)提起來對著他的槍口,立馬識趣的轉(zhuǎn)換了目標(biāo),拐了個彎,摸到了旁邊胖子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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