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棲皓往下一縮,小臉就輕松的掙脫了他的手掌,拍拍黑瞎子:“拜托,我是暴富,他是天真,合起來我們就是暴富成真,不帶上我們你們怎么真的發(fā)財?”老癢已經(jīng)擺脫了氧氣,不知道從哪兒摸了泡泡糖,在嘴巴里地痞流氓似的嚼阿嚼:“你確定是暴富不是報復(fù)?”云棲皓一掌拍破他剛吹好的巨大泡泡:“也許你現(xiàn)在不是啞巴,但再多說一句,你馬上就會是了?!?/p>
吳邪只是看向張起靈道:“小哥,咱們出去聊聊?”張起靈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吳邪,接下來會有很多的危險,你沒必要參與,回去吧,帶上大王一起?!睕]有一點存在感的老癢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不敢提出半點異議。
吳邪沒回答,只是一臉倔強的盯著他。云棲皓在旁邊夸張的感嘆一聲:“哇哦!小哥居然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個字!這是接下來幾天的額度都用完了吧?看來咱們要去的地方確實很危險啊。既然如此,那本王更要去了!俗話說,危險越大收益越大,這種奇妙冒險怎么能少了我冒險王小云!”云棲皓說著走到小哥旁邊,盤坐下來,硬是伸長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住了吳邪,形成了一個凹字形。
云棲皓保持這個姿勢,用一種演講的語氣激動的捧讀道:“啊,我們可是共患難,同進退的團體,秉承著兄弟之情,戰(zhàn)友之義,我們應(yīng)當(dāng)不拋棄,不放棄,危險一起闖,困難一起當(dāng)…………”黑瞎子一邊伸手掏耳朵,一邊迅速的站起來:“哎呀呀,這帳篷哪來的蒼蠅,嗡嗡嗡的,聽的瞎子我有些反胃,瞎子我出去抽支煙壓一壓,等會兒把人家毯子弄臟了就不好了?!崩习W跟著站起來追著黑瞎子跑了出去:“黑爺,等等我,我有煙但沒帶火,借個火唄?!?/p>
云棲皓收回了手,從兜里摸出了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紙,滿臉疑惑的說:“怎么的,我這詞還不夠感人嗎?這可是本王修修改改個把月才敲定出來的最終版,預(yù)備以后專門給小輩們宣揚咱們之間的感情的?!眳切爸挥X得牙疼,疼到整個三叉神經(jīng)都有感覺了:“大王,你一個跳舞的,非要去干這種文化人的工作,這不扯淡嗎!”
云棲皓嘴巴撅得都可以掛油瓶了,但還是嘴硬的一批:“這怎么就不好聽了,天真,喏,你自己讀讀,哪個地方不通順!遣詞造句也很完美,再說了,本王跳舞也算得上是文藝工作者,文藝工作者,文藝工作者,怎么就不是文化人了?!眳切啊畤K嘖嘖’的直搖頭:“有個文字就是文化人?你這閱讀理解及過格沒有?”云棲皓肉眼可見的心虛下來,面色震驚的道:“天真,你不會還會算命吧?你怎么知道這些?我記得我小時候的卷子,早就人道毀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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