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聽到這話手里的紗布都差點沒掉了:“胖子,你這遭遇恐怕和運氣沒啥關(guān)系啊,你自己亂搞才是最大的危險。”胖子瞪大了眼睛:“天真,別胡亂給胖爺我扣帽子哈!什么亂搞,胖爺我自從結(jié)了婚就潔身自好,甘作家庭中的綠葉,婚姻中的鋪墊,你這話要是叫那小祖宗聽到,胖爺我就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你別害我啊!”說的吳邪無語凝咽。
老癢無語:“老吳,死胖——大老板最擅長狡辯,你說的過他?省省吧,想要他承認(rèn)錯誤,打死都不可能?!迸肿诱O誒兩聲:“別胡亂誣陷人哈,將來可是會成為呈堂證供的。”老癢翻了個白眼:“怎么?你還想升個公堂不成?大老板你不僅人老了,腦子也不好使了?!迸赃呉幌蚍€(wěn)重的潘子聽得簡直要翻白眼,實在想不通這幾個人都這情況了,心情還這么老好了?
旁邊一直默默觀察陳文錦開口對著吳邪道:“你們喝的是什么?看起來效果不一般啊?!眳切翱戳丝此踉谏砬安蛔匀坏氖直?,低頭從腰間罐子里拿出為數(shù)不多的果汁遞了一瓶過去,現(xiàn)在的他也學(xué)精了,只是語焉不詳輕描淡寫的道:“這個啊,這個是用來治骨折的,效果還行,文錦阿姨你試試,記得先把手臂復(fù)位。”胖子沖著吳邪投過去一個欣慰的目光,像是在說:天真,你也長心眼子了啊!
忽然黑瞎子輕笑一聲:“也別在旁邊藏著了,又不是見不得人,出來聊聊唄。”吳邪條件反射的去看小哥,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左邊那一片黑暗,立馬定神細(xì)視,果然,借著火光模糊的照明范圍,還是能夠隱約看到一點身體輪廓的。過了好幾秒都不見人出聲,裸著上半身包了大半傷口的胖子毫無耐心的撩開衣物,掏出手槍沒有半點猶豫的打開了安全栓。下一秒黑暗中立馬傳來了人聲:“別沖動,別沖動,冷靜啊大哥!”
胖子一笑,臉上的橫肉隨之牽動,顯得異常兇狠:“胖爺我現(xiàn)在還比較冷靜,不過要是有的人再藏頭露尾,引得胖爺我心情焦慮,一個不小心手抖了就不好了?!毕乱幻牒诎抵辛ⅠR響起了特意加重的腳步:“出來了,出來了,大哥大姐,小弟我也沒惡意,這不是你們?nèi)硕?,我有點害怕,這才沒敢出來。”潘子不置可否,將最后一點繃帶扎好,接著一邊穿外套一邊站了起來,腰帶一扎,又是干練的潘爺。
下一秒黑暗中傳來一聲驚喜的大喊:“哎呦,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了,潘爺,我啊,車子!”潘子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哪怕是還沒見到人,沉穩(wěn)的面上都忍不住帶出了一點喜色,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穩(wěn)重:“che子?什么徹子,我手底下可沒這號人!”胖子一聽,剛放下一點的槍,立馬又舉了起來,剛走到火焰照明范圍內(nèi)的絡(luò)腮胡大漢,兇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差異感巨強的委屈,兩只眼睛巴巴的看向潘子:“我啊潘爺,開車的車,車水馬弄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