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斜了旁邊的張起靈一眼:“聽聽這話兒說的,啞巴,小三爺不會是在暗示你老了,不中用了吧?”吳邪憑空嗆了口水,咳得不行的同時,還在那聲嘶力竭的分辨:“你,你亂講!”黑瞎子嘖嘖兩下:“瞧瞧,往日伶牙俐齒的吳小佛爺,怎么活像個小姑娘似的?心虛了吧?!?/p>
云棲皓及旁邊的黎簇楊好面無表情的斜了黑瞎子一眼,眼里就兩個字,傻逼。只有蘇萬滿臉震驚,不停的在吳邪和張起靈之間來回看,似乎真的相信了。胖子好笑地敲敲那小子的頭,感慨地說:“大學(xué)生啊,你這腦子越來越大,怎么內(nèi)容物卻感覺越來越小了?”
黎簇趕忙為天下廣大的大學(xué)生發(fā)聲:“這種情況只是極個別的個例,比較罕見,不代表全體大學(xué)生的情況哈。”蘇萬又不是真的傻逼,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抬手就對黎簇比了個中指,一句必須全程消音的臟話從他的嘴里冒出來,這下反倒是云棲皓詫異了:“鋼鐵喵,你小子學(xué)壞了!”蘇萬立馬接話:“環(huán)境造就人格。”不知道啥時候已經(jīng)開始吞云吐霧的老癢一口濃厚的白煙吐在眾人中間,瞬間大家都嫌棄的捂鼻閉嘴,成功的以此方法阻止了眾人繼續(xù)發(fā)話,占據(jù)先機的他皺眉道:“你小子說話怎么這么陰陽怪氣的了?你在北京讀書,究竟學(xué)了些啥?”
一說北京,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黑瞎子,黑瞎子立馬叫屈:“什么眼神,你們這什么眼神?這個鍋瞎子可不背……”還沒說完呢,吳邪已經(jīng)扭頭當(dāng)他不存在似的,沖著眾人道:“接下來怎么辦?”云棲皓看看胖子,又看看吳邪,再看看小哥,摸了摸頭,完全一副阿巴阿巴,等著人吩咐走停的模樣。
胖子摸了摸下巴:“現(xiàn)在咱們必須得搞清楚究竟是在哪兒,這是首要問題。”老癢嗤笑一聲:“凈說些廢話。”吳邪站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皺眉道:“這地方?jīng)]有什么人活動的痕跡,這草這么茂盛,如果有人把咱們放進來,然后離開,不可能一點草都不損壞,奇怪,咱們總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崩习W扣臉:“咦,總不可能是五鬼搬運搞的?”黑瞎子撇嘴:“說不定真有可能,你們喝蒙了,瞎子我可沒有,而且啞巴可不是能睡得那么沉的人,這不是見鬼了是什么?!?/p>
云棲皓無語:“說自己就說自己哈,別帶上咱們小哥?!崩璐卣酒饋砼呐钠ü桑骸白谶@兒吵有什么用?現(xiàn)在都這樣了,走吧,出去看看,找個人打聽打聽?!背酥庖矝]其他辦法,眾人站起來開始趕路,胖子隨便在地上薅了根長木棍,在前方開路,云棲皓和吳邪兩個擠到了小哥的前后,黑瞎子眼疾手快,占據(jù)了小哥輻射范圍內(nèi)的最后一個名額,美名其曰照顧,沒搶贏的蘇萬楊好腹誹不已,只能一邊悶頭前進,一邊瘋狂怕打嗡嗡嗡,活似雷霆戰(zhàn)機不停前赴后繼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