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棲皓緩緩點頭,覺得這小子言之有理,又放松了一點,招呼車子趕緊的動起來,不要做個偷奸?;拿~人。潘子覺得不穩(wěn)妥,還是得謹(jǐn)慎點,拖把在旁邊一陣縮頭縮腦,連連贊同,老癢摳鼻:“不是吧?潘爺,你會怕?”
阿寧摸出腰后的槍握在手上警惕著,慢吞吞的對老癢道:“你不怕,你先去?!币宦犨@話,老癢能干?分分鐘幾百個借口就甩出來了:“我當(dāng)然不怕,不過,小云姐正忙著,我也擠不過去,先說明啊,不是我不愿意去,誒,是這地,它窄了~”
吳邪挑眉:“沒關(guān)系,就剩下兩對燈了,你會有機會的?!崩习W臉一下就拉下來了,對于這個一直拆底的發(fā)小咬牙切齒:“好,不愧是好兄弟?!眳切耙荒槦o辜地攤攤手:“怎么,這年頭實話都不能說了?”
說話的功夫,云棲皓已經(jīng)手腳飛快地完成了攢錢大業(yè)。大家嘴上說是那么說,實則一個慢點的都沒有,握住槍的手讓人倍感安心,兩條腿毫不猶豫的邁步向前,直直的就沖著中間那王座去了。
湊近了一看,王座上端坐的竟然是一具女尸,云棲皓甩頭給了吳邪一個眼神,吳邪滿心無語:“不是,就算是具尸體,這么暴露在流通的空氣中幾千年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它要是能站的起來,我吳字倒著寫?!彪S著走到了近前,云棲皓看了看女尸頭上繁瑣的發(fā)冠,最后定格在其栩栩如生,面目依舊清晰的青色面部,看向吳邪滿臉的欲言又止。
吳邪攤手:“我站在它面前了,也沒見說要給我簽名。”話里話外的意思,明顯是自己贏了。云棲皓回頭看了看毫無動靜的女尸,無話可說。
小爭端過后,云棲皓對這毫無腐敗的尸體來了興趣,細(xì)細(xì)打量,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臉上是覆蓋著一種青色膠質(zhì)的東西,面目都是雕刻出來的,而這女尸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可以看到內(nèi)里,全被那玉質(zhì)一群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就像是廟里端坐高臺的泥塑菩薩,怪異的很。
而王座后面之前大家覺得奇怪的凸起,原來是王座的小飛檐和后方兩個手持長矛站立的守衛(wèi)。兩個守衛(wèi)穿著黑色的西域盔甲,面上依稀也有青色的殘留物質(zhì),不過已經(jīng)脫落的差不多了,露出了里面糜爛殆盡的頭骨,隨著車子手電一個晃動,三具尸體身上都有些金色閃爍,看來雖然顏色相差,但都用的相同的玉甬工藝。
胖子摸了摸下巴:“看來老癢猜錯了,這西王母還真坐這兒了?!迸俗狱c頭:“看著架勢差不離了,想不到她還真在這兒,一定是她的后人將她的尸體處理過后安放上來的,不過這對于一國皇帝來說,真的有點不上檔次了。”
胖子倒覺得不奇怪:“這些西域蠻夷之國,哪懂什么叫做皇陵制式?!闭f完晦氣的呸了一聲,擼了擼袖子就要上前:“虧大了虧大了,這娘們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皇帝,就身上穿了些好貨,感情下面那些人頭罐都是陪葬品,真是掉價,胖爺我今天得把她骨頭都給敲開柞兩分油水出來,不然都對不起胖爺我辛苦瘦的這些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