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棲皓和吳邪同時(shí)翻了個(gè)白眼,如果有人能看到,就會(huì)發(fā)現(xiàn)這一刻的他倆實(shí)在是太像了,說不是親的都沒人信。沒過幾秒,胖子很有節(jié)奏的打起呼嚕,云棲皓一聽這熟悉的催眠曲,困意上涌,沒一會(huì)兒就沉沉入睡。
萬籟寂靜時(shí),帳篷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厲喝:“誰!站住!”胖子眼睛都沒睜呢,一聽到聲音腰部像打開了開關(guān)的彈簧似的,刷的一用力靈活的往上一彈,立馬就坐了起來,這可苦了睡在他肚子上的云棲皓,還迷糊著就啪嘰被彈到一邊摔得七葷八素,而罪魁禍?zhǔn)着肿?,已?jīng)拔腿沖出了帳篷,只剩下同樣被驚醒的吳邪,和躺在地上呻吟出聲的云棲皓大眼瞪小眼。
幾秒過后,云棲皓看吳邪實(shí)在不上道,只能哼哼一聲:“過來扶我一下啊,天真,把你用在小哥身上的觀察力,分我0.01OK不?”吳邪忍不住笑了:“摔哪兒了?不過我還是得首先說明哈,你這傷可不關(guān)我的事兒,哈哈哈??(???*)~~”云棲皓還趕著去湊外頭的熱鬧,面上也帶出了幾分焦急,恨恨的瞪這時(shí)候還要貧嘴的他一眼:“趕緊的!”
吳邪反應(yīng)的神經(jīng)這才接上線,一把把人摟起來,大跨步出了帳篷,然后就止步了,只見外面已經(jīng)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異常,胖子和黑瞎子還站在那兒聊天。云棲皓出離的憤怒了,自己這摔痛的胳膊肘都沒等緩緩,就為了趕上這鬼熱鬧,究竟怎么個(gè)事兒!
吳邪急都忘把胳肢窩底下的云棲皓放下來了,就這么拎著積極的趕到他們旁邊,然后嘴替就替他出聲了:“師傅,怎么個(gè)事兒啊?大晚上的,把我們喊起來操練操練?演練一下流程怎么的?胖哥,K他!”胖子回身把軟綿綿垂著手腳,安然待在吳邪胳肢窩下面的云棲皓接過去,往地上一杵:“不是,是真有個(gè)東西,白色的,刷的一下就上去了,根本看不清是個(gè)啥?!?/p>
吳邪把目光投向黑瞎子,黑瞎子的嘴角,難得的拉平了:“嘖,麻煩,真麻煩,瞎子我這么描述一下吧,有四肢直立行走,白衣長發(fā),你們覺……”云棲皓已經(jīng)驚叫出聲:“什么?阿飄?你是說阿飄嗎?師傅你你不會(huì)跟我說說說世界上真真的有鬼吧?”
黑瞎子拉平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聽師傅我說完,你這小徒弟膽子怎么忽然這么小了?粽子都見過,你又唯物主義了?阿飄又怎么了,也就是速度快行動(dòng)兇,神出鬼沒,比粽子兇N倍啰~~~~”云棲皓咕咚一聲響亮的咽了一口口水,懼怕之情溢于言表,抓著胖子的手不放:“粽子是粽子,阿飄是阿飄,這完全是兩種生物!他倆從根本上就不同!臥槽,剛剛真他娘的是阿飄?我見到阿飄了?胖哥,胖哥!”
被云棲皓的指甲掐的呲牙裂嘴的胖子,強(qiáng)忍著趕緊哄兩句,讓黑瞎子趕緊簡短兩句說明來路,不要再故弄玄虛了,再搞氣氛的話胖爺?shù)母觳簿鸵惺畟€(gè)月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