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棲皓拿著石頭仔細(xì)打量,有點不確定地說:“這個……像不像隕玉?”胖子這才再給了一個眼神:“誒,確實有點像?!眳切澳眠^去仔細(xì)看了看,又放在火上燒了燒一角,看起來很鄭重其事的看了好幾遍,扶著下巴:“嗯~,不知道。”黑瞎子:“你們幾個也是真能裝啊,一個比一個像回事兒,這東西質(zhì)地一上手就知道和上面那一模一樣,回去了練練眼力勁。”
云棲皓有點懷疑:“師傅,你帶著個墨鏡估計沒看清吧?這東西綠的人發(fā)慌,就是綠帽子都沒他綠,你說和上面的青黑色是一模一樣?你忽悠誰呢?”黑瞎子嘖了一下,頗有些不耐煩:“有些東西,不是光用眼睛去看的……”云棲皓上網(wǎng)的時候這種心靈雞湯喝多了,接話簡直是脫口而出:“而是要用心去感受!”
黑瞎子聳肩:“你這不挺會的。”云棲皓擺出和他同樣的姿勢聳肩:“過獎。”對于這個不明物體,云棲皓處理方式就是接過來往包里一塞,反正都到手了不要白不要。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一整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關(guān)注著上方的隕石,晚上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潘子帶的隊,也不知道有沒有平安出去,東拉西扯的聊了老半天,實在拖不下去了,上面還是沒動靜,幾人悻悻然睡去。
昨晚熬了半天,云棲皓起床比平時晚了很多,蓬頭垢面毫無形象的張著嘴打著哈欠,走到爐子旁邊一屁股坐下,拉過背包翻梳子,翻著翻著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嗚,沒啥不對勁啊,又回身一陣翻騰,忽然整個人都僵住了,瞪大了眼睛對著吳邪和胖子中間,那個裹著毯子的人一陣猛瞧。
好半天,云棲皓才從喉嚨里擠出一聲自以為很大聲,實際上沙啞到不行的“小哥!”裹著毯子的張起靈雙目空茫,沒有給予任何回應(yīng),云棲皓恍惚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伸手用了死力狠狠的在腿上一掐,沒有任何感覺,果然,是自己在做夢吧!
旁邊的黑瞎子悶哼一聲,重重的把腿上的手拍開,發(fā)出響亮的“啪——”的一聲,云棲皓手刷的一下收到胸前抱住,心痛的吹吹通紅的手背,痛得一陣嗤牙裂嘴:“啊!!打我干嘛?”黑瞎子:“那他娘的得問你,你他媽的趁人不備,掐瞎子我干嘛?”云棲皓喜上眉梢:“?。吭瓉砦沂瞧侥阃壬狭?,難怪不痛,哈哈,看來是真的,小哥,你回來了!”
黑瞎子:“?,受害人沒存在感嗎?”云棲皓撇嘴:“平時我都掐不到你,今天沒躲過,明明是你自己能力退步,怪不得別人?!焙谙棺訑]了擼袖子,云棲皓先聲奪人,對眾人發(fā)出譴責(zé):“你們?nèi)贾懒诵「缁貋砹耍瑸槭裁床唤形?,我又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你們良心不會痛嗎?”黑瞎子嘖嘖搖頭:“良心?瞎子我?guī)湍懔羝饋?,你收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