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看天看地:“咳咳,我這也是關(guān)心大家嘛!”云棲皓撇嘴:“關(guān)心我,還不如多擔(dān)心擔(dān)心三叔他們,也不知道走到那段了,這出來怎么沒看到腳印啥的,潘叔是不是忘記留記號了?”
吳邪聞言也有些納悶:“是啊,走之前說好的,不可能走幾步的功夫就忘了吧?還是說胖子你們搜索周邊的時候,沒仔細(xì)?”胖子可受不了這種污蔑,眼睛一鼓:“聽聽,天真你聽聽自己的狂言,合著你沒跟著去,還是跟在后面沒戴眼睛?說這話,是想討胖爺?shù)娜^???”
吳邪摸摸鼻子:“額,小云,我來幫你?!闭f完屁顛屁顛的坐到云棲皓旁邊,在云棲皓調(diào)侃的目光中,埋頭拉起了鋼索。
早晨剛蒙蒙亮,云棲皓就把所有人都叫起來了,吳邪睡眼朦朧地打了個哈欠,套上衣服走出帳篷一看,嘖嘖,粥都已經(jīng)煮好了,這是起的有多早,云棲皓大呼一句一日之計在于晨,奮斗之計在于拼。
云棲皓講著講著,整出上輩子996的精神來了,但一番慷慨激昂的內(nèi)卷演講,只換來吳邪呼嚕嚕喝粥和敷衍的嗯嗯兩聲,囫圇把東西喝了,鋪蓋一卷帳篷一收,拔腿出發(fā),走了好一段,云棲皓才后知后覺的問:“誒?咱們在往哪方走啊?是這路線不?”
黑瞎子手里玩著匕首,閃爍的寒光在手指尖翻騰旋轉(zhuǎn),看起來酷斃了,不愧是人前顯圣的利器,不過他一張口,大佬的氣勢翻倍變了感覺:“徒弟你這耳朵真該掏掏了,昨晚火堆會議你參加了個什么?就帶了個肉體坐在那兒打瞌睡?”
云棲皓看了看他的手,冷笑一聲:“怎么?陀螺小金剛你有話說?”黑瞎子手上的匕首滑動的弧線都變形了:“不是師傅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尊師重道的精神!”
“噗~”云棲皓冷呲一下:“好搞笑啊,天真,你瞧見沒?有的人道德綁架可真是溜溜的!自己沒有別人得有咯?!眱蛇厾幊称饋?,當(dāng)然,純屬云棲皓自個氣的夠嗆,黑瞎子只偶爾氣定神閑的說兩句,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胖子看自家這個軟饅頭都要氣崩了,摸了顆大白兔奶糖插進(jìn)去,剝了往云棲皓嘴里一塞,手動堵住的同時加以語言勸慰:“你和他置什么氣,這天干火熱的,話說多了口干舌燥,乖,咱回去叫花兒爺收拾他啊?!?/p>
云棲皓憤憤的眼神若有所思的消了,吳邪本次學(xué)聰明了,從頭到尾不參與,就在腦海里思索些有的沒的,同時第101次在心里發(fā)誓,回去一定要把三叔的逮住了。
隊伍走出魔鬼城用了五天多,云棲皓譴責(zé)黑瞎子考察不仔細(xì),導(dǎo)致大家轉(zhuǎn)圈圈,黑瞎子雙手一攤,叫她拿出證據(jù),否則就告她誹謗!把云棲皓氣得啊,牙齒都咬緊了。
晚上做飯,云棲皓憤憤的掏出手機(jī),發(fā)誓要先給大花哥告狀,掏出來一看傻眼:“臥槽!居然沒電了!胖哥,它居然會沒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