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滿臉問號:“我真是服了,你們幾個怎么回事?怎么每人說話都要損我一下,這種狗日的默契,完全就是糟粕,早點改正吧你們!”雖然在吵嘴,但等到張起靈走過來后,所有人包括解語花都站起來認真盯著看。
吳邪詫異的嗯了一聲:“小哥,你這手上從哪弄的臟東西?”胖子仔細看了兩眼,立刻發(fā)現(xiàn)了這液體的來源:“臥槽!這東西不會是假貨吧?怎么還在往外頭冒綠水?他娘的不會是刷漆的假貨吧?。俊崩习W扣腦袋:“?。⌒略嘛埖暾O?居然這么干!走,找他們?nèi)ィ±献臃堑冒阉牡曛匦略乙槐?!”云棲皓在那蹦噠:“什么什么?怎么了?小哥!把手放下來嘛!”
胖子瞅了瞅使勁蹦噠的小短腿,面上立刻浮現(xiàn)了暖融融的笑意,把心痛感都壓下去了:“行行行,來,胖哥拿給你看?!迸肿诱f著就要上手,張起靈手立刻往旁邊一讓,胖子抓了個空,玩笑道:“嗯?小哥?壞了就壞了,怎么,你怕這個小管家婆看了,嘮叨你?”
張起靈搖搖頭:“有毒?!币贿呎f,一邊放低了手,剛好配合到云棲皓的高度,流露出完全不符合他外表的體貼。云棲皓看了兩眼,眼尖的發(fā)現(xiàn)張起靈接觸到鬼璽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紅色的皮疹,越來越多,皮膚也腫得越來越高,眼看著就連成片了。
吳邪也發(fā)現(xiàn)了,嚇了一跳:“他娘的,這心也太他媽的毒了,買個東西把老板先送上西天!小哥,別愣著!趕緊把這東西丟了,沖一沖!”張起靈手一翻,輕巧的放在了桌上,很聽話的到旁邊龍頭處沖了水。
吳邪看著沖水過后,還在繼續(xù)往上蔓延的紅疹,好在沒兩秒就停在了腕部,眉頭皺的死緊,捏了捏:“嘖……搞點藥來吃?”后頭這句話是對著云棲皓說的,云棲皓眼睛從鬼璽上拔下來:“哦哦!老癢,過敏藥,趕緊去買啊你!有沒有點打工人的自覺?就你這種心態(tài),什么時候才能夠升職加薪???有點上進心吧!”
老癢莫名其妙挨一頓訓(xùn),糊里糊涂的答應(yīng)了,轉(zhuǎn)身要往外走,解語花道:“這是一種防盜措施,外頭抹了一層藥的,遇水溶解,但人碰到了,也不會太舒坦,這種,過敏藥不起作用的……”打量了一下張起靈的手,話音一轉(zhuǎn):“不過,看他手上的狀況,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消退了,用不用藥都無所謂?!?/p>
幾人把目光投向張起靈,見他輕一點頭,再看靠手腕的紅疹已經(jīng)有消退的跡象,便把心神放回了鬼璽,胖子左右看看,毫不顧忌的把T恤一脫,包住手拿著放到水龍頭下沖洗起來。不多時,整個鬼璽在沖洗下變得晶瑩剔透起來,散發(fā)著一種厚重的珠光寶氣。
云棲皓感慨,總算有點價值過億的感覺了。鬼鈕龍魚玉璽,就這名字上便包含了整個雕刻風(fēng)格和形象,不過看了幾眼,解語花便察覺到了異樣,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三個紋路斷掉的地方,是使用時抓握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