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手上的活干完,預備休兩天的王燦,總算記得回來瞧瞧,可惜帶著自個那討人厭活像私生粉的兄弟,云棲皓叉著腰站在門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不爽的意思很明顯。
好在王燦充分在各位長輩身上學習到了精髓,憑借著自己稱的上精致的臉,一頓胖爺云姐的叫,說盡了好話才住下,當天下午還拿起斧頭殷勤的劈了一屋子的柴。
劉喪全程站在一邊雙手抱胸,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配上他倔強抿起的唇,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人毫無悔改且不打算低頭的態(tài)度。
而之所以沒有毫無眼色的口出狂言,完全得益于王燦眼疾手快——對于從小在汪家摸爬,半大的時候又安排臥底到王云吳三人手底下混,不死就是分寸。
那可真是下了死手的掐,狗燦對自己的手勁絕對沒有一丁點的自知之明,劉喪敢對天發(fā)誓,自個的腰,絕對一整塊都淤青了!既然人管住了自己的嘴巴,云棲皓也就眼不見心不煩,提了籃子去摘菜。
胖子叫吳邪帶上小哥,去選一只倒霉的母雞,讓眾人打打牙祭。吳邪應了,剛溜達進門換好鞋,外頭就已經傳來了大媽的怒罵聲,暗罵一聲壞了,心想小哥的動作還是那么快,一邊懊惱不已,早知道不那么爽快的答應胖子了,又要去和大媽進行“友好”交流,瑪德,上回就是自個兒,明明輪也不該輪到自己。
云棲皓最近迷上了河里的那種小河蝦,過一遍油,加點辣椒面一拌,脆脆的老好吃了,加上又來了兩個勞力,自己個兒身體又不能曬多了太陽,于是一早,天還沒亮,就開了四下的燈,宣布了今日行程,催著大家出發(fā)。
吳邪比較喜歡螃蟹,尤其是小小個還軟嫩的,胖子裹了面粉一炸,那叫一個香。小哥和胖子倒沒有明顯偏好,似乎都行,有就嘗兩口,很有節(jié)制,多是那兩個眼大肚子小吃不下了,負責掃底。
王燦精力十足,拿著兩個抄網左右開弓,對準水草和河岸框框的摟。也虧這兒生態(tài)環(huán)境好,河中物種豐富,再怎么都能有個十幾只的收獲。
劉喪不情不愿,作為武力圈的低端戰(zhàn)力,剛一腳踩進河里,就冷得打了個抖,身手異常敏捷的飛速跳上了岸,剛上岸,云棲皓嗯哼一聲。
劉喪抬頭,兩人對視,云棲皓對著小溪偏偏頭,劉喪面無表情,顯然不準備行動?!肮怨裕詾槲抑尾涣四??”云棲皓一副小人得志的壞笑,拉長了語調:“燦~燦~,王~桑~~,不~聽~話~,媽——媽——好傷心呀~~”
王燦抬頭,毫無波瀾的用同樣熱情的語調大聲回復:“哦~,我的媽~媽~,您~怎么了——”雙方對視,面上都是假假的熱情,王燦感覺自己當年為了汪家真是犧牲太大了!一臥底,就是一輩子甩不掉的黑歷史,憑空多了對名義上的父母,以及數不盡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