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最后是不可能讓一個人收拾殘局的,畢竟先不說要洗的盤子和碗碟,打包的紙盒和空了的酒瓶收拾也需要時間,一個人的話太慢了。
所以作為客人的兩個男生被趕出廚房,打發(fā)他們?nèi)タ措娪盎蛘呤请S便參觀參觀了。
真(zhen)不(jin)愧(di)是(zhu)你(zhi)?。▂i),江北寧。
此刻兩個女孩子在商量著明天的行程——
江北寧看著窗外已經(jīng)暗下的天幕,打了個哈欠,“要不明天干脆晚點起來好了,感覺……爬不起來?!?/p>
“行啊,明天也沒有什么要特別早起的事情?!?/p>
“哦對了,要買票,你這次別忘記帶學(xué)生證啊。”
今天早上去恭王府,因為學(xué)生證有半價優(yōu)惠來著,蘇言掏了半天都沒有翻出來,買票的時候就江北寧拿出了學(xué)生證。
還怪不好意思的,因為拿出來的時候被行了注目禮。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p>
要問為什么沒有林孝埈和金建宇?
先不說前一個已經(jīng)畢業(yè)了,現(xiàn)在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社會人,后一個雖然還是個在校生吧,但我國并沒有出臺承認(rèn)國外學(xué)生證的政策,當(dāng)然國外也不認(rèn)可我國各學(xué)校自己制作的學(xué)生證,所以,很可惜,都沒有優(yōu)惠呢。
所以,真正的冤種是蘇言啊。
突然蘇言用胳膊肘頂了頂江北寧,“唉北砸,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們?”
雖然對外面兩個都挺放心的,但畢竟是兩個男生,就這樣隨意在家里走來走去會不會太心寬了。
江北寧想了想,“我一樓倒是沒什么東西……”
出于對林孝埈的信任,她倒是沒想到那一步,不過……
江北寧頓了頓,隨后打開水龍頭,用清水沖干凈了手上的泡沫,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不過確實是有個東西得和他們說一下——
她家一樓放的最貴的除了紅木家具以外就是一些古玩擺件了,雖說比不上文物的價值,但都是些易碎的東西。
不過都被她用保護套套起來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最主要的是她放在桌案上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花觚。
“(韓)孝埈吶,桌上……”
“當(dāng)啷——”
一只腳剛踏出廚房,甚至是話都還沒有說完,江北寧就聽到了瓷器跌落在瓷磚上的清脆聲音就知道這話說晚了。
趕忙跑過去,然后她就看到了兩個蹲在地上、看見她像見了鬼似的面孔。
見到林孝埈手里已經(jīng)拿了一片碎片的時候連忙跑了過去,厲聲道,“(韓)把東西放下!別動!”
本來就做了虧心事的林孝埈被這么一喊立馬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只是無錯的抬著頭看著朝自己跑來的皺著眉的江北寧。
林孝埈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江北寧,皺著眉頭板著臉,即使是在辯論賽上遇上難題,即使是面對被不公平的壓分,她是可以笑著安慰別人的角色,從不把這樣的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
可是這一次……
——完了,她真的生氣了。
“(韓)……葉爾……”林孝埈發(fā)出了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心跳的厲害,隨后看著地上大大小小的碎片,“……對不起……”
一開始他提議要和她們一起收拾餐桌的,但是被江北寧以哪有讓客人收拾的理由,讓他和金建宇去看電影或者看看房間什么的。
所以他和建宇就在這里逛了逛,看到了很多沒有見過的擺件還有擺放整齊的書柜,有俄文的、英文的也有中文的,每一本被多次的翻閱過但也都被仔細(xì)的保護著。
就像一座小小的博物館一樣,看得出來,他們的主人很珍視他們。
環(huán)顧四周,在最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對著窗戶的桌子,放在上面的花瓶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細(xì)細(xì)回憶著,原來是他們第一次去夜市的時候所買下來的古玩。
再走進一看,他的兩邊還放著一排工具,說不出來是用來干什么的,好奇的將他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花瓶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又放了回去。
但他沒想到的是,在他拿起花瓶的一瞬間,粘連在底下作為固定的粘土脫落了下來,即使只有一點點也足以讓物體變得不平衡起來。
所以哪怕放了回去,看似平衡了,沒走出兩步那花瓶就慢慢傾倒、滾動、直至掉落。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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