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在意的感覺是不錯,前提是忽略自家哥嫂的那種幸災樂禍的眼神,要不是他看到了面前正經(jīng)醫(yī)院的建筑,他都快以為自己被坑了。
江北寧國際慣例擔任解說員,向金建宇介紹了一下待會要接受治療的方式叫什么以及是怎么治療的。
“(韓)啊這個我聽哥之前說過,”對于這個“針灸”在他哥上次體驗過之后就瘋狂的在安利他了,說是有機會要帶他去試試來著,因為時間有點久就給忘了,“聽說酥酥麻麻的很舒服來著。”
江北寧一頓,慢慢的側(cè)目看向在四處看風景的自家奪筍的幼稚鬼男友,挑了挑眉,“(韓)酥酥麻麻?”
——好家伙,你從那么早之前就開始給金建宇挖坑了?
林孝埈接受到了江北寧的眼神信息,露出了白切黑的販劍笑聲,“(韓)啊哈哈哈哈哈,是啊,這個真的很神奇的?!?/p>
——好東西當然要和大家分享嘛。
確認過眼神是那個可以用輪椅推著她在會場里狂奔的林孝埈。
一切都很正常,先是和醫(yī)療師的寒暄再是介紹,之后開始診斷。
大夫看著金建宇腿上的疤痕皺了皺眉,又開始把脈,過了良久神色復雜的看向了面前這幾個自己診療過的病人,長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江北寧看著自家大夫這個神色心里一咯噔,連忙問道,“怎么了?很嚴重嗎?”
之前她拜托大夫看看她那條韌帶傷痕累累的腿,她看到之后就是這副表情,然后她就接受了長達了幾年的銀針伺候,沒錯,現(xiàn)在她還在定期的接受針灸治療。
“放心,沒你的腿嚴重,這個時間很久落下的病根,要想完全好的話要很久,”大夫在剛辦的自費病歷卡上面填寫著診斷結(jié)果,揉了揉額角,“我只是在感嘆你們還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有了一身傷……”
等以后年紀大了,不知道會有多少后遺癥啊……
她并沒有說完,只是在憐惜。
江北寧笑了笑,“我們哪一個不是在為夢想而拼命奮斗呢?”
即使是經(jīng)歷過那么嚴重的傷痛,在那些無人問津的時間里一個人舔舐著傷口,在身體、精神和心理收到打壓的情況下,“放棄”這一選項,甚至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腦海中。
無論有多痛,為了自己的夢想,強烈的意志力和使命感催動著他們前行,再前行。
“我這把老骨頭也就只能幫到你們這一點點咯,”大夫起身去為接下來的治療做準備,嘴里還不忘小聲的碎碎念,“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自己是,找的男朋友也是,男朋友的朋友還是……”
見大夫出去了,江北寧大致的跟金建宇講了一下他的狀況,“(韓)說是可以痊愈的,但是時間會比較長,你可以先試試,之后再做打算?!?/p>
“(韓)真的嗎?!”金建宇聽到這個結(jié)果非常的驚喜,“真的有希望嗎?!”
為了這個傷,他幾乎是試遍了韓國所有骨科和內(nèi)科的醫(yī)生,甚至還去了美國尋醫(yī),但效果都微乎甚微,再加上時間過于長久,恢復成這個狀態(tài)已是最佳。
其實腿上的傷痛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為在冰面上訓練的時間過長,現(xiàn)在時不時的會出現(xiàn)陣痛,受傷的肌肉群會在高壓訓練下突然抽搐,這也是他有時候扶不住冰面導致摔出賽道的原因。
原本他都快妥協(xié)了,畢竟他不是經(jīng)?;匕l(fā)生陣痛,也還在忍受范圍之內(nèi),現(xiàn)在也在黃金期,再和哥一起滑幾年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現(xiàn)在有了剛好的選擇,自然是有意向更好的。
江北寧點點頭,隨后翹起大拇指,像是在推銷一般,“(韓)對的,剛剛幫你看的那位醫(yī)師就是我的主治醫(yī)師,我的腳就是她幫我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鞏固期了?!?/p>
就是過程有點坎坷而已,江北寧非常期待金建宇接下來的表現(xiàn),瞇著眼睛笑了笑。
“(韓)對了孝埈吶,”她轉(zhuǎn)頭推了推一旁在看戲的男友,壞笑,“你要不要再去體驗體驗?”
“(韓)哎一,不用了,今天是帶建宇來的嘛,”突然被點到的林孝埈一愣,隨后擺了擺手,“我就等下次吧,不能老是麻煩你的醫(yī)生?!?/p>
“(韓)哦~這樣啊……”
金建宇看著自家哥和江北寧這種謎語人的操作心中不詳?shù)念A感愈演愈烈,這種感覺在那位醫(yī)師拿著治療用具進門,并且在他們面前消毒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不是,來之前沒說是要挨針的?。?!
——————————
鴿打卡
鴿評論
鴿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