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溫瑾把手覆于她的手之上,似乎有什么氣流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里,令她整個(gè)人很是舒服。
在一旁的蕭瑟和雷無桀也感覺周身十分舒服,上次他們還沒有在意,以為是大覺掌門釋放出來的,但這回他們清楚地感覺到是從溫瑾的身上流露出來的。
蕭瑟的眼眸一深,如果他沒猜錯(cuò)的話,他知道她的身份了。
趙溫瑾抱歉,你的病我治愈不了。
她有些失落,本來以為自己能幫她,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治愈力只能幫她把身體的體質(zhì)增強(qiáng),減輕她的病痛,不能做到完全根除。
葉若依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我現(xiàn)在感覺很舒服,謝謝你。
這是她這么多年來最舒服的時(shí)刻了,方才那個(gè)時(shí)刻,她甚至感覺自己的病痛完全消失了。
趙溫瑾不客氣。
聽到她說自己感覺到舒服,溫瑾的心情又明朗了起來。
她嘴角上揚(yáng),淡淡地微笑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dòng)著,眼里恍若有星光一般,頰邊淺淺的梨渦顯現(xiàn),在場幾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定在了她的身上。
雷無桀忽地感覺自己的鼻子熱了,手一摸,他又流鼻血了。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在她面前流鼻血了。
趙溫瑾雷……
她剛開口,就見他捂著鼻子跑出去了。
蕭瑟和溫瑾對視一眼,無奈地?fù)u了搖頭,立馬跟了上去。
趙溫瑾姑娘,我們也離開了,再見。
葉若依還想叫住她,可她已經(jīng)消失在了院子中。
葉若依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
待蕭瑟和溫瑾跟上雷無桀時(shí),他的血已經(jīng)止住了。
趙溫瑾沒事吧。
雷無桀沒事,天氣太熱了,上火了。
他欲蓋彌彰地解釋了起來,蕭瑟卻是輕哼一聲。
雷無桀真的是上火。
蕭瑟上火就上火吧,真是個(gè)小夯貨。
雷無桀是夯貨。
兩人就著這個(gè)讀音又爭了起來,關(guān)鍵的是,他們還分別站在她的一左一右,她的耳朵里全是他們的聲音。
唐蓮你們在這兒啊,千落一直找你們呢?
蕭瑟知道,就是躲她的。
唐蓮怪不得她一直說你把溫瑾拐走了。
唐蓮不禁笑了起來,有蕭瑟在中間攪和,事情總能向別的方向發(fā)展。
蕭瑟我們?nèi)齻€(gè)從雪落山莊出來可是就一直在一起,要說拐也是她司空千落,是不是,雷無桀。
雷無桀蕭瑟說得對。
雷無桀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他本不覺得是什么大事,但蕭瑟說如果任由千落這樣來,那他就見不到溫瑾了,那可不行,果斷和蕭瑟站在了一頭。
雷無桀誒,對了,大師兄你知不知道,我兩個(gè)師父和玄劍仙之間有什么故事啊。
雷無桀好奇極了,剛巧碰到唐蓮,他立馬問了起來。
唐蓮雪月劍仙和玄劍仙之間的故事溫瑾應(yīng)該清楚。
趙溫瑾嗯,對,我算是見證人吧,不過你另一個(gè)師父雷轟和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雷無桀那溫瑾你先跟我們說說唄,雷轟師父讓大師兄來說。
隨即,她就娓娓道來了他們的故事。
他們之間的故事發(fā)生時(shí),她就在桃花樹對面的房間,她可以說是他們的見證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