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風(fēng)波塵埃落定,司空長風(fēng)親自款待蕭崇,而雷無桀也和溫瑾等人聚在了一起閑聊。
雷無桀你們倆太不仗義了,要走竟然不叫上我。
趙溫瑾這不是看你和唐蓮厲害,讓你們在那里鎮(zhèn)鎮(zhèn)場子嘛。
司空千落就是就是,而且,蕭瑟不是留在那里陪你了嗎?
聽到二人夸獎他厲害,他的嘴角怎么都忍不住不上揚,但很快,他突然注意到了一個點。
雷無桀什么,蕭瑟知道你們走了?那他還跟我說不知道呢。
蕭瑟你大師兄也知道。
蕭瑟果斷把話拋給了唐蓮,唐蓮愣了一下,輕咳了一聲解釋道。
唐蓮咳,那是為了不影響你的發(fā)揮,后來我不是帶你找到她們了嗎?
雷無桀想了想,覺得他說得確實有些道理,也就不計較這事了。
雷無桀對了,溫瑾,千落師姐,你們是沒看到那個白王殿下。
司空千落他怎么了?
雷無桀的話一下子就吸引了司空千落的好奇,溫瑾也定睛看著他,同樣感到好奇。
雷無桀不愧是皇子啊,他身上真的自帶一身貴氣啊。不過,他的眼睛好像有點問題。
蕭瑟他年幼時誤食有毒糕點導(dǎo)致了雙木失明,尋遍了醫(yī)官診治,但是無濟于事。
蕭瑟接過雷無桀的話,把他眼睛的問題及緣由都說了出來。
曾幾何時,他與二哥蕭崇也是親密無間,可直到那一天,他帶來的糕點導(dǎo)致了他失明。
即便是過去這么久,這始終是他的一個心結(jié),濃濃的愧疚讓他經(jīng)常會從噩夢中驚醒。
溫瑾看出了蕭瑟此時身上流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憂傷氣息,剛要問什么,雷無桀先行開口了。
雷無桀你怎么知道?
蕭瑟我什么不知道?
那倒也是,一路上,他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東西他都能說出來。
這一打岔,蕭瑟又恢復(fù)了往常那模樣,她便也不好再問什么了。
——
蕭崇單獨召見了蕭瑟,他有心拉近和他的距離,可惜多年未見,物是人非,蕭瑟對待蕭崇的言語之中充滿疏離,態(tài)度與先前是截然不同。
蕭崇奉圣上口諭,只要你愿意返回天啟城,所有過錯既往不咎。
然而蕭瑟沒有動作,依舊一動不動地站著,完全沒有接旨的意思。
蕭崇你要抗旨不接嗎?
蕭瑟是又怎樣?所以過錯既往不咎,可是我何錯之有?
蕭瑟著堅持他的立場,即便是要殺他,他也絲毫不退步。
如此,蕭崇也未再堅持,他繼續(xù)堅持也無用。
蕭崇給你三天時間好好考慮,待三日期滿,你再給出答復(fù)。
蕭瑟嗯。
他隨意應(yīng)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藏冥殿下,虧你還那么記掛他,當(dāng)年要不是他,你的眼睛怎么會出事。
蕭崇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但藏冥就看不下去了,一直以來,他都為殿下感到不值。
蕭崇藏冥,慎言,那時候,老六也是個孩子,怪不得他,走吧。
藏冥雖然替蕭崇不甘,但正主都不在意,他也只好咽下了這口氣,扶著他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