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荷花,吃飯了。
李蓮花喊溫瑾吃飯時,她正在蓮花樓外的空地上和狐貍精玩。
哦,狐貍精是什么?狐貍精是李蓮花養(yǎng)的一條狗,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給一條狗取名為狐貍精。
不過他不僅給狗取的名字奇奇怪怪,給人取的名字也不好聽。
聽,“荷花”就是他給她取的名兒,明明已經(jīng)被她拒絕了,可他還老這么叫她。
李溫瑾李蓮花,都說了不要叫我荷花!
李蓮花好的,荷花。
——
說起“荷花”這個名字,那就得追溯到五年前。
五年前,李蓮花在海灘上撿到了溫瑾,那時的她正發(fā)著高燒,待他將你治好后,你卻是記憶全無。
李溫瑾你是誰?
李蓮花我呢,叫李蓮花,你是我從海灘上救回來的。
李溫瑾那,我是誰?
她懵懵地點點頭,轉(zhuǎn)而更加疑惑了,她的腦子里,似乎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李蓮花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她搖了搖頭,表示不記得。
李蓮花先養(yǎng)傷吧。
后來,等她傷好之后,他也沒有趕她走,或許是因為自己也曾在海灘上被人救過,或許是他那還殘余的“多管閑事”之心,總之,他把她留了下來。
而留下來之后,稱呼自然是很重要的,先前養(yǎng)病的時候可以不叫人,但在今后的日常生活中是不能避免的。
李蓮花我叫李蓮花,你是我救的,不如就叫你李荷花吧。
李溫瑾不要。
她只是失憶了,并不是腦子壞掉了,你聽聽,“李荷花”,好聽嗎?
李蓮花荷花多好的寓意啊,而且一聽就知道你是我妹。
李溫瑾不要,一點也不好聽。
“荷”這個字其實挺好聽的,但加上“花”字,不是她說,真的挺難聽的。
李蓮花挺好聽的,就叫荷花了。好了,荷花,你出去拾點柴。
她的反對并沒有用,他就這么一錘定音了。
這個名字一直叫了兩年,直到三年前,在李蓮花的堅持醫(yī)治下,溫瑾想起來了自己的名字。
李溫瑾哥,以后別叫我荷花了,我想起我的名字了。
李蓮花是嗎?
他似乎有點遺憾,她裝作沒看見。
李溫瑾我叫溫瑾,以后請叫我名字。
但,除了名字,你其他什么都沒想起來,甚至是自己的姓氏,于是,她還是跟著他的姓氏。
即使她想起了名字,他卻經(jīng)常還是“荷花”“荷花”地喊,讓她這個本沒有脾氣的人常常處于生氣的邊緣。
——
桌上擺著一碗排骨,對于今日的菜,溫瑾還有些驚訝。
李溫瑾呦,排骨?哪兒來的?
李蓮花自然是我的診費,人家為了感謝我,特意給我的。
李溫瑾真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李蓮花還是把真實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今日他在街上為一個屠夫看了病。
為了看這個病啊,他還將他出軌的老底拆穿了,屠夫為了不讓他妻子知道,便付了診費。
臨走前,李蓮花還順走了他們家的一塊排骨。
她就知道,這確實是李蓮花能做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