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去往了百川院。
原本,只有方多病一人要回去,而李蓮花則是帶著溫瑾和笛飛聲前往了普度寺。
奈何方多病一聽他們都去普度寺,暫時(shí)也不回百川院了,跟著他們前往了普度寺。
李蓮花和方丈談了很久,其他三人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么,只知道出來后,他決定同方多病一起去百川院看看。
臨走之前,他還特意尋了兩個(gè)面具,自己戴上,還給了溫瑾一個(gè)。
方多病李蓮花,你們戴面具干嘛?
李蓮花行醫(yī)多年,難免會遇上尋仇的人,這樣好躲仇家。
方多病那我也要帶,你們?nèi)齻€(gè)人都帶了。
又孤立他一個(gè)人,不行,他也要融入他們。
李蓮花那你自己去尋吧,我沒有多余的了。
李蓮花攤了攤手,他沒說謊,他本來就沒準(zhǔn)備他的份,他真的沒有。
方多病自己尋就自己尋。
方多病撅著嘴去寺里了,但很快,他就出來了。
李蓮花和笛飛聲在一旁悄悄說著什么,瞧著方多病悶悶不樂,溫瑾走近他,拿出了一條紅繩手鏈。
李溫瑾別不開心了,這個(gè)送給你。
方多病這是你編的?
李溫瑾嗯,手藝不精,你別嫌棄。
方多病連忙接過,立馬就戴到了手腕上。
方多病好看,我喜歡。
見她只給了自己,也沒有再拿兩條出來給李蓮花和笛飛聲,他的嘴角不禁上揚(yáng)了起來。
方多病不給他們嗎,只送給我?
李溫瑾嗯,只送給你。
她微微踮起腳尖,湊近他耳邊說道,溫?zé)岬臍庀⒋蛟谒亩渖?,令他有些怔愣,也有些耳熱?/p>
他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可她的臉還未離開,他的唇瓣擦過她的額頭。
方多病我、我、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臉漲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道,眼神閃躲,不敢看她。
李溫瑾沒關(guān)系的,我知你不是故意的。
她沒有生氣,依舊笑吟吟地望著她,她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影,仿佛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人。
李蓮花和笛飛聲本在商量著事情,一抬頭,就見方多病正嬌羞地望著溫瑾,他沒有猶豫就打斷了他們。
李蓮花方多病,干什么呢?
方多病沒干什么。
目光轉(zhuǎn)到兩個(gè)大老爺們身上,他臉上的熱氣散去,恢復(fù)如常。
他立馬把袖子放低,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不能讓李蓮花看見,否則不知道哪天,東西就會被他騙走的。
這可是他獨(dú)有的,他要保護(hù)好。
李蓮花和笛飛聲二人都狐疑地望著他,雖然在兩個(gè)人的目光下壓力有點(diǎn)大,但他還是頂住了。
方多病你們悄悄話說好了沒,可以走了嗎?
李蓮花說完了,那走吧。
隨后,他就把溫瑾拉到了自己這邊,傻小子也不在意,但是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不對勁,肯定不對勁。
李蓮花和笛飛聲對視一眼,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
此后的一路上,只要方多病試圖和溫瑾說話,李蓮花必會打斷,而且只要他感覺到不對勁懷疑什么,不等他問出來,就會被他三言兩語圓過去。
算了算了,看在他們都沒有紅繩手鏈的份上,他就不與他計(jì)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