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不是在感嘆笛飛聲的強大,就是在感嘆笛飛聲的強大。
他竟然憑借他足夠深厚的內(nèi)力,把她一起帶上了那望不到頭的山頂。
因為不好現(xiàn)身,二人隱藏在樹上休息,并觀察著情況。
值得一提的是,這棵樹夠粗大,笛飛聲甚至把她坐的地方削平了。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溫瑾從來沒有體會過。
但很快,她就再沒有新奇的感覺了,山里的夜晚很冷,冷風一來,涼颼颼的,她的衣服不算厚,凍得她縮成一團直發(fā)抖。
反觀一旁的笛飛聲,他仿佛感覺不到冷,面上的表情更是變都沒變。
笛飛聲在這兒等我。
丟下一句話,也不等她詢問,他就不見了蹤影。
李蓮花正坐在床上思考著玉樓春之死的事情,笛飛聲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
李蓮花阿飛,有什么事嗎?
白天他出來帶他們找到了玉樓春的尸體部分,倒是沒想到他會來屋里,頓時有些奇怪。
笛飛聲有衣服嗎?
李蓮花你冷嗎?也對,山里晚上溫度是比較低。
李蓮花起身翻找著衣柜,他屬實沒想到,原來笛飛聲也怕冷啊。
笛飛聲溫瑾冷。
笛飛聲的話讓他的手一頓,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了他。
他沒有想到,笛飛聲竟直接帶著溫瑾一起來了。
你猜他為什么要特意把溫瑾和蘇小慵安排在一起?
該說不說,盡管失憶了,笛飛聲對自己的實力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李蓮花你怎么把她帶過來了?你……
笛飛聲衣服。
李蓮花話還未說完,就被笛飛聲打斷了,他趕緊翻了一件加厚的冬季披風遞給他。
李蓮花你把她……
李蓮花話還未說完,笛飛聲就不見了,而一同不見的,還有他床上的被子。
李蓮花你把溫瑾帶進來啊。
笛飛聲果然還是笛飛聲,他真是給了他一個好大的“驚喜”啊。
他足足憂心了一個晚上,等早上醒來后,方多病看到他烏青的眼底,還被嚇了一跳。
當然,這是后話了。
笛飛聲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溫瑾抱著自己的膝蓋,側(cè)靠在樹干上,沒有注意到他的動靜。
接著,她就感覺到有什么溫暖的東西覆蓋在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識偏頭看去,是笛飛聲回來了,他拿著一件厚披風搭在了她的身上。
李溫瑾謝謝。
看到他還帶了一床被子,她沒有矯情,立即把披風系上,裹住了自己。
待她披好披風,笛飛聲又把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她沒有立即用被子包住自己,而是望向了他,他把東西都給了她,他就沒有了。
李溫瑾被子你用吧,我有披風就好了。
笛飛聲我不冷。
溫瑾抬起手握住了笛飛聲的手,他的手心很熱,而自己的冰涼無比。
她立馬把手松開,以免凍著他。
被她那冰涼卻又柔軟的手抓住的那一刻,笛飛聲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然后沒等他仔細想,她就將手收了回去。
李溫瑾你快坐下吧。
他順著她的話坐在她的身邊,為她擋住吹來的風,偏頭看著她。
只見下一秒,她把被子也搭在了他的身上。
李溫瑾被子夠大,兩個人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