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溫瑾喜歡的,不過,我不想淺淺這么辛苦。
溫瑾抬頭,將上官淺額上微微凌亂的碎發(fā)弄整齊。
上官淺沒關(guān)系,我喜歡做這些。
她喜歡為她做這些事情,除了此等小事,她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原本是安樂的氣氛,突然,上官淺的臉色微變。
慕溫瑾淺淺,怎么了?
上官淺沒事,溫瑾,我先回去了。
上官淺強忍著疼痛說道,隨后立馬起身,就要出去。
這些日子太安逸,以至于她都忘了半月之蠅的存在了。
今日,她的半月之蠅剛好發(fā)作。
不行,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
她要離開,對,她要離她越遠(yuǎn)越好。
慕溫瑾淺淺!
溫瑾連忙跟上她,在她走到門口,剛要開門時,她實在忍受不住,雙腿一軟,往地上倒去。
她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溫瑾抱著她,一遍一遍喚著她,她想回應(yīng),可她根本張不開嘴。
劇烈的疼痛令她的額頭上已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也被她咬破,滲出了絲絲血跡。
慕溫瑾淺淺,你忍一忍,我?guī)闳フ疫h(yuǎn)徵,他肯定有辦法。
瞧著她的狀況,溫瑾著急地說道。
上官淺不要,不要找他,不要讓人知道。
留下一句話,上官淺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無意識。
待她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她躺在床上,溫瑾坐在她身邊,手中還拿著一張帕子。
她此時昏昏欲睡,腦袋有一下沒一下地往下“啄”著。
她昨夜反復(fù)疼痛又反復(fù)昏迷,疼痛的時候總有人緊握著她的手,一下又一下替她擦拭著汗水。
她意識雖然不清醒,但她還是有感知。
她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小心翼翼地關(guān)愛過了。
慕溫瑾淺淺,你醒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溫瑾迷迷糊糊地醒來,看見上官淺正望著她,擔(dān)憂地問道。
上官淺我沒事了,謝謝你,溫瑾。
慕溫瑾沒事就好。
她總算是松了口氣,昨夜的她,看起來真真是忍受了極大的疼痛。
上官淺你不問我嗎?
慕溫瑾問什么?
上官淺我為什么會這樣,還有,為什么不讓你去找徵公子,為什么不要讓別人知道。
上官淺小心翼翼地問著,這是她第一次把信任交給別人,她不知道結(jié)果怎么樣,可因為是她,她愿意嘗試一下。
只見溫瑾搖了搖頭,起身將帕子洗凈晾好,才開口。
慕溫瑾你信任我,我便會給予你同等的信任,不管是因為何事,對我,你始終真誠,我不愿辜負(fù)你的真誠。
她一次一句認(rèn)真地說著,每個字都像清泉一般,在上官淺的心底留下漣漪。
溫瑾的心里明白,她肯定不像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
可她也摸清她了,她的內(nèi)心只是一個缺愛的小女孩罷了。
她會保護宮門,可她不想因為莫須有的懷疑讓她再次受傷。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溫情的時刻就這么被打斷了。
一臉焦急的宮遠(yuǎn)徵看到這一幕,眼睛瞪得溜圓。
宮遠(yuǎn)徵上官淺?你怎么會在姐姐的床上!你們……